杨家女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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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女娇娘》

 “知道了,你下去做事吧。”沈嘉玥已经发过一顿火了,没想着撕破脸,语气缓和了下来,看向两人,凌厉的瞪了她二人,“说吧,谁先看到的布匹?”。

  沈嘉玥的步子未停,轻哼一声,“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本宫查的出来。本宫知道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故而本宫并未为难你,只是你既然做了,也该给本宫一个交代才是啊。海得公公,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是自然。”沈嘉玥一想名册,又心烦道:“这名册可怎么定啊,我私心想着你们和箐箐都是要去的,我们一同去,岂不是很好,华阳行宫里也有个伴,可也不能偏心,唉!还有,箐箐尚未解禁,也不知能不能去?”

  皇上嗔了她一眼,“当真越活越回去了,这样使小性子,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娘两的身子啊,我一心为你,你反倒要怪我,我…容易嘛我?”

  宜珍公主的病情已然好转,只待细细调养便可。阖宫人也放下心来,可以免于太后、皇上的怒火。

  傅慧姗也不转弯抹角,直言不讳,“前些日子舒贵人初初诊出有孕的那日,是当年姐姐小产的日子吧?姐姐作何感想?这么些年过去了,恐怕皇上、太后娘娘早就忘了吧,可是姐姐永远都不会忘的,对吧?”

  他们知道今日懿国夫人递牌子要求入宫探女,也是经他们同意的。倒也不曾怪罪,皇上脸上怒气未消,虚扶一把,“免了,你母亲走了?”
  “意味着什么?”杜旭薇故意装傻充愣,她当然明白同心结意味着什么,但她根本不爱皇上,她要皇上赠予的同心结做甚,明知皇上不会爱上她,她也没爱过皇上,亦未曾做过同心结。她并不乞求能与皇上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故而皇上赠予沈嘉玥同心结,她根本无所谓,亦不会气恼。反而隐隐为她欢喜,从前多年的姐妹,她心里在想什么,杜旭薇明白得很。

  约莫一个时辰,沈府的小厮见轿子缓缓驶来,忙跑去通报,沈府门前鞭炮声响起,又让早早等候的侍卫将看热闹的百姓请回去又在沈府门前空地设起层层帷幕,如此惠妃下轿后容姿便不会让旁人瞧去。

  妙婉仪李兰儿插上一句,“嫔妾也有所耳闻,必然是敦嫔主常常入储秀宫与康婕妤作伴的原因,想必康婕妤过些日子要出来了呢。”
  如花道:“这样说来庄字甚好,方才奴婢还说这字不好呢。也是,庄字与贤妃更相配些。娘娘自然当得起贤妃。”

  一个小宫女急急跑进来,直嚷着:“娘娘,娘娘不好了,那个妍欢宫女死了……皇上急召娘娘往梨琴馆去……”

  夜晚很黑,黑的透彻,天空无一丝星光,只停了雨。
  皇后脸色一暗,抬眸,眼中全是不满,只一瞬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之态,抚着玉镯,笑着,“本宫对你哪里不好了?如今慎贵姬一直神色恍惚,精神不济,而纯小仪即将生产,难道能不对她们好了?”掩嘴,开玩笑,“若来日你有了身孕,本宫日日去伺候你可好?”

  赵箐箐蹙眉,看着沈嘉玥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转过弯来,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嫡长之争?”

  二位长公主刚回皇清城,先往皇极殿拜会新皇,接着又去奉先宫祭拜祖先,再往凤朝宫拜会皇后,奈何得知皇后在寿康宫,便一同往寿康宫而去。
  说起‘嫌疑’,皇上就更没脸了,“那事不是你,朕知道,是…是宜珍自己偷跑出去的。”见她无动于衷,又道:“朕不该疑心你的。”

  “臣妾等告退。”众人依次离开凤朝殿。

  你如此恨我,我又怎会邀你赏花?沈嘉玥轻嗤一声,面上却堆着笑,恭敬道:“回恭妃娘娘话,臣妾觉着尚好。”
  皇后见皇上脸色一沉,暗道要坏事,连忙接道:“恭妃、静芳仪,皇上面前你们也敢插嘴?宫规忘了?”

  沈嘉玥并不知道皇上等了她一夜,她也没揣摩话中的意思,有些不耐烦,道:“臣妾没事,臣妾累了,先去休息了,皇上还是去上早朝吧。”

  众妃嫔纷纷小声附和,许美淑咳了一声,示意众人别说话,让子衿说。子衿将方才的事娓娓道来,众妃嫔亦听了个明白。外头刚说完,里头的皇上便怒气冲冲出来,众妃嫔连忙请安,皇上丝毫不理,大步流星的出了凤朝宫。
  过了小半个时辰,魏院判才匆匆赶来,虽是秋天可他却满头大汗,欲请安,傅慧姗手一挥,“都什么时候了,请安就免了。去把一下悫嫔主的脉息,再来回禀。”

  太后又将她招至身侧坐下,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回忆着,“哀家记得你初初入宫时刚好及笄,在先帝跟前做女史,那时候先帝总是和哀家说起你的聪慧,你一直称哀家为皇后,直到后来先帝七年时下旨册你为太子妃,你才改口唤哀家母后,到如今,你成了皇后,哀家也成了太后。时间过得这么快,若哀家没记错,你与皇帝是同龄吧?”

  皇上的脸没了方才的高兴,反而阴沉下来,让人捉摸不透,只嗯一声,没有后话。

  皇后瞧一眼皇上,娥眉舒展一笑,“全妹妹有什么好主意,大可说来听听。是献艺呢?还是游戏?”

  “既然惠妃娘娘繁忙,那就由晶小仪来教两位公主吧,臣妾以为晶小仪的女红活计也是不错的。”

  “母后说过霸国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是另一个国家。”
  赵箐箐听着这话,却脸色一暗,隐约不明,叹气:“皇上亲赐居住在这,那才是真正的锦瑟呢,如今却…”拨弄手上的翡翠玉镯,抿一口六安瓜片,称:“这地我还嫌晦气呢,解了禁足竟还住这儿,说出去反倒叫人笑话。还宠妃呢……得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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