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改造[种田]+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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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改造[种田]+番外》

 听着这些话,我不敢直视他们的眼睛,头皮一阵阵发麻,耳中似乎听到无数细小的声音在身边围绕着,不停地说:“白雪香就是白小丽,她是忄生冷淡,忄生冷淡……。

  “好啦,好啦,你赶紧去睡觉吧。我前段时间生了一场重病,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呢,可要早早休息啦。”推了推肖禹,我摆摆手,转身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齐刘海妹子高兴的笑着,声音甜的恶心。她又道了声谢,这才转过身去好好排队,整齐浓黑的长发被风轻轻吹着,看得我心烦意乱。

  司青看她们走远了,这才进来屋里,关上门说:“你看,这才是我们谭家的儿媳妇,房间里该有的味道嘛。温馨馥郁,满是花开的味道。”

  我看着她布满冻疮的手,心里酸的要命,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又怕咸水掉在伤口上她会疼,赶忙擦了眼泪,把钱塞给她,“妈,你的心意我领了,这钱我不能要。妈,以后你真的别出去找活儿了,大冬天的,你这得多疼啊。”

  他的手一下子松了下来,虽然还是不肯放开,但力道却轻柔的多了。谭律又抓着我的手说了好多话,这才沉沉的睡过去。

  我悬着的心也跟着落下来,不由暗叹一声,童话里并非都是骗人的啊!这位偶像剧男主角,不就被英勇不屈的茶水小妹吸引了注意力嘛。你看看,冰山似得僵尸脸,也不是笑出来了。
  空空的房子,就算开足开了暖气也很冷。

  朱仁锋搂着冉梦琳,假惺惺地瞪了一眼,说:“琳琳,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制止了冉梦琳之后,在我面前蹲下来,说:“别闹了,咱们夫妻一场,好聚好散不行吗?不就是二十万嘛,你何必为了这点钱挨顿打呢。趁早交出来,咱们以后还是朋友呀。”

  肖禹说:“说出来,或许还有机会,闷着只会让人难受。因为这份别扭和难受,其实早就失去了做朋友的可能。万一对方遇见别人,那时候才伤心呢。还不如痛痛快快说出来,要么生要么死。”
  这俩一看就是有钱的,几个大戒指占满了十根手指,就连粗壮的手腕也没放过。

  原谅?这也太奇怪了吧。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需要你原谅啊!

  我戏谑地笑笑,看着转角处的楼梯,说:“妈,我离开的时候,都没能自己一步一步走下来,现在回来,还是觉得身上酸痛啊。您说说,明天朋友来了,我要是站在楼梯上腿软,不小心再次滚下来,那可怎么办呢?”
  上楼打开门,屋里的温暖让我觉得好受了很多。我假装喊了几声陶安的名字,当然没有人回应。打开每个门看了看,装着是寻找我的朋友,其实是展示给司青看。连阳台都找了之后,我疑惑地说:“呀,刚才还在呢,怎么不见人了。”

  后面的行程,当然很欢快,可我开怀大笑的时候,总觉得阳光没那么明媚了。也许,是因为到了下午吧。

  一边走一边说:“我要赶紧回家了!物业刚才打电话来,说我家漏水了,让我赶紧回去呢。”
  关于收费的事情,我自己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唉……我就是学不会“sayno”。

  这点运动量对他而言,应该是小意思,可谭律胸口起伏,明显是在喘息。看来,这回真的是紧张坏了。
  它拼命挣扎叫喊,虽然只能发出破碎的嘶鸣,却也丝毫不放弃。用生命最后的力量,撞的罐子一阵摇摆。虽是徒劳,却也惊心动魄。

  谭妈妈摇摇我的手,说:“怎么了?脸色怎么不太好?”

  我避而不听这些闲言碎语,只是放开嗓子大喊,“黄俊阳,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你出来啊!”
  好像是我吧,至少她得到过爱情,我还没有和谁好好恋爱过呢。

  回想和他结婚的这段日子,见识了,经历了,感动了,也伤痛了,失去了最宝贵的机会,却也在绝望中从新获得,不得不说这一切都像个梦。

  许岩东奔西走,再三折腾却找不到地方,急得嗓子都暗哑了,说:“帮我,亲爱的,快帮我。”

  我长叹一声,拿出教育小孩的语气,苦口婆心地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这种公子哥儿,哪里知道我们普通群众的艰辛。每一分钱,都是要省着花的好吗。”

  她保持着甜美的笑容,说:“两个人睡多挤啊,又不是没地方住,何必受罪呢。”

  她的眼神暗了暗,眉头皱了又放开,这样反复好几次。就在我以为她终于要爆发的时候,陶安转身不看我们,走进了房间,“没事儿,一张破桌子而已。又不是故意的,这样道歉干什么。”
  一上午只来了三五个客人,买的也都是中心笔替芯之类的小东西,却也打发到午饭时间。果然比在家闲着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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