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浪苏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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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军浪苏红袖》

 “啊?”沈嘉玥吓了一跳,片刻缓过神来,嘴边含着一抹笑,“没什么,”瞧着铜镜里的自己,梳了一个垂鬟,鬟上插着零零落落的头饰,甚为满意,道:“挺好的。”她可不是那些个只知绫罗绸缎、珠翠满头却不知旁人暗讽的女子。。

  那日午后,施氏和沈嘉玥坐在暗香园的飘盈亭,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却如冰冻一般冷入骨髓、冷进心头,叫人颤抖,叫人害怕。两人皆无心欣赏冬日里开得最旺的梅花,寒暄后几度陷入沉默。

  沈嘉玥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孙若芸如此心细,收到信,道:“没想到你还留了一手。”

  沈嘉玥掩嘴一笑,倒让她觉着有种狐假虎威的气势,驻步回首,望着后头的周宫正,夸赞道:“周宫正的规矩做的很好呢。”又望着大家,“免了。”

  沈嘉玥微微摇头,“等会子有什么事我来说,省得连你也牵扯进来。”

  沈嘉玥着一袭紫红底五福捧寿金丝袄,梳飞天髻,髻前插一只金孔雀冠,闪闪发光。额上画着梅花妆,端庄又大气,很美。

  昭悦长公主贴身丫鬟入内,一番行礼后,道:“惠妃娘娘,奴婢奉长公主之命,邀请惠妃娘娘及清嫔主明日辰时一刻往明秀亭一叙,还请惠妃娘娘和清嫔主莫要推辞。”
  “谢皇上恩典。”

  “母后,真的么?儿臣可以参加么?”

  一个稳婆匆匆跑出来,跪在地上,一副就死之状伏在地上,“皇后娘娘,娘娘……她有血崩之势,敢问皇上保娘娘还是小皇子?”
  皇上的手还抬在空中,见状落下,有些小小的失望,可一想自己本就不喜欢她,便也释然了,肃然道:“说了不少话,朕还要去藏书殿,你也还要去凤朝殿请安,就不说了!”

  絮絮叨叨说了很长时间,天渐渐暗了下来,皇后几人才出寿康宫,便遇着三位长公主,一番礼毕后,又是一片静谧。

  沈嘉玥一听便是上回那个被她一气之下送回皇极殿的同心结,还让如花带去话称这物并非自己能享有的。虽然事后有些懊悔,但也只当没这事,谁知竟送了回来,心上一暖,眼角犯了泪光。
  沈嘉玥回妱悦殿,皇上还等着她,坐在炕上慢悠悠看着沈嘉玥枕下的小札,沈嘉玥每日都会写但藏的也好,并没有被皇上发现,皇上还是头一次看见沈嘉玥的小札,越看越起劲,连沈嘉玥回来都无知无觉。

  “娘娘,您的意思是……”如花一顿,“借刀杀人?”

  一支用纯金打造的步摇,两个心各自的一半重叠在一起,又在上面刻了一个朱红色的情字,甚是明显,垂下来的流苏上刻了密密麻麻的福字,远望竟有些像镂空的,这步摇虽简单,却别致的很。
  杜旭薇没有吱声,算是默认了,立马掀开被子,跌跌撞撞跑到沈嘉玥面前,哭着哀求她,别告诉任何人,把这件事咽在肚子里,因为她太了解沈嘉玥的性子了,她猜到这件事会被说出去,所以她只能请求她,别告诉任何人。

  “也只能这样了。”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繁花园内各色灯笼高举着,供人欣赏。又在怜乐殿内互猜灯谜,娱情雅兴。元宵节过后,才称过完新年。
  杜旭薇这才想起孝容华所代表的是太后,她口出‘诬陷’二字,也就代表她觉得太后是诬陷她,又见皇上如此生气,连忙请罪,说自己一时鬼迷了心窍。

  一番话下来,谁人不知,太后是警告众人,为防来日外戚专权。弄得人心惶惶。

  “自然是喜事,我欢喜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皇上欢喜就行了。”沈嘉玥身子微微一颤,挤出一丝孱弱的笑,“恭喜恭贵姬,方才我来时并不知恭贵姬有喜,未曾带礼物,等下回了妱悦殿,我亲自选些礼物送过来。”
  沈嘉玥接过孩子,红底绣花襁褓包裹着小小的婴孩,双眉不浓,却很想皇上,皮肤很白,望着她心底一片柔软,涌出初为人母的喜悦。又望向如花,轻声问:“皇上取名了没?”

  沈嘉玥脱口而出一句,“可他偏偏不喜欢。”待说出口,才觉失言,暗自悔恨。

  这,这娘娘根本没病啊,身子很好啊,把了这么久也没把出个结果,也不知这惠妃打的什么主意,有些人巴望着自己没病,好让绿头牌重新挂起,这惠妃倒是让人意想不到,难道她不想侍寝?应该不会啊,听太医院那帮同僚说今日惠妃颇得宠爱,这怎会不愿侍寝呢,唉,算了算了,主子怎么说就怎么做呗。

  沈嘉玥淡淡一笑,似一缕暖风拂过,“嫂嫂还有几个月要生了,母亲要照顾嫂嫂应当不会来的,而两位妹妹,嘉瑶已经出嫁,恐怕在婆家也不得闲,而嘉琼年纪小,在家学规矩礼仪的,想来双亲不会让她出来的,恐怕妹妹这个想法想不成。何况夏日炎炎菊花又怎会开放,即便真的开放,到底不是秋天的菊花,赏来又有什么意思?”

  恭贵姬:蓝双、蓝衣

  杜旭薇忍不住问道:“姐姐,你可知道宫里的传言?”
  思絮轩前有一个小池塘,池塘上种着荷花,正衬了连梦瑾的心思,她很喜欢荷花,对思絮轩自然也爱屋及乌。宫室里焕然一新,宫人们忙里忙外,准备着膳食,迎接惠妃娘娘及宜静公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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