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民国卖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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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民国卖包子》

 而这时的仁德殿外,韩烨的脚步刚刚抬出一步,不远处高台上帝梓元淡然铿锵的声音已然响起。。

  只是时至今日,就如韩烨所言——人已不在,多说何益?

  “放心吧。”苑书肩头被轻轻拍了拍,归西走到她身旁,温声道:“没有人比殿下更在意侯君的安危,他把侯君留下来一定有他的理由。”

  莫天将手负于身后,走近西云焕几步,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自觉拿出了平时帝王的威严霸道,以绝对肯定的语气朝沉默立着淡望向他的女子盖棺定论了一句。

  唐石神情一变,脸色更是难看,“从五日前开始,我便再也联系不上他们。”

  只是多了一点光亮,连澜清却像突然活过来一般兀地抬眼朝声音消失的方向看去。他低低喘着气,即使狼狈到了这般境地,他也想再看看君玄,或许这场战争之后,他们此生不能相见。

  帝烬言一愣,朝当年韩烨居于东宫时的殿宇看了一眼,重重颔首,眼底隐有泪光闪动,“我知道了。”
  他背对着帝梓元离去的方向,沉默着笔直地立着。

  没错,有我在的一日,天壑城迟早会回归大夏。

  当年她以为把连澜清的身份瞒得天衣无缝,却不想韩烨早已猜出,恐怕梓元也早就知道了吧,所以离去时才会在五里亭打昏莫天,为的就是她能亲手了断这段孽缘。
  我对一个叫任安乐的女子动过心,但我这一世都会护着帝梓元,任安乐,这句话,你永远都要记住。

  他端详帝梓元良久,抬首朝身前的墓碑望去,沉下眼底的钝痛。

  “是,公子。”
  赵福是内宫大总管,他来请,自然是嘉宁帝召见。帝梓元自回京后,尚还未入宫面圣。

  “你先叫醒小姐,我给她端药过来。”苑琴朝他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韩烨颔首,目光冷沉,“鲜于焕想三日内攻城,孤便让他北秦大军走不出云景城一步。军献城属于大靖,云景城也是,孤就算毁了这座百年城池,也绝不交到北秦人手里。”
  这道圣旨嘉宁帝继位时供于太庙,即便是当年帝家被判谋逆举族被斩时也未有人敢将这道圣旨从太庙中拿出。

  连洪郑重点头。陛下不让侍卫进梧桐阁,也只能在阁外加强守卫了。

  “莫非是靖安侯?”赵福抬首,颇为疑虑,“可靖安侯远在西北……”
  晋南帝氏一家独大,享受荣耀和尊贵,自然也要肩负起守护百姓的重责。帝盛天如此一说,韩子安猛地想起五年前南海水寇齐攻晋南一事。当时帝家继承人帝南风携妻御敌,力抗水寇于南海外,保一方平安,却在最后一战中和妻子战亡,夫妻两人只留下一个十岁的幼童。帝家向来注重嫡系,少有庶子庶女出现,在帝南风这一代只有一子一女,帝南风早逝,帝氏重责自然便落在了帝盛天肩上。帝家骤变时,不少北方氏族曾想借机攻入晋南,拿下帝家固守百年的十五座城池,哪知帝家易主,初登家主之位的帝盛天雷霆之势更甚其兄,半年内将晋南各势力整治得服服帖帖,还灭了企图进攻晋南的江南钟家和晋东苗家,一夕间威慑天下群雄。

  苑书和长青都不在身边,归西又守着潼关,帝梓元身边暂无可调之人。若不是顾及着君家的隐秘,她倒是可以让君叔和如意来挡一挡桑岩……

  “骁骑卫听令。”
  “殿下无需如此,和殿下相交一场亦是有缘,老道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还好不负帝家主所望,能让殿下重见光明。”净善抬起韩烨的手,慈和的神情一如既往,只是带了一抹微不可见的恳切,“老道并无所求,只望殿下日后能记得怀城两年相交之谊,便也算圆满了。”

  一年前,安宁战亡在青南山下时,身披的就是这副战甲。

  “太医今日怎么说?”韩烨出口的声音有些冷沉。

  哪知在华宇殿外候了半晌,却只等到福海回了一句“摄政王早起出宫狩猎,夜晚才回”便被打发了回去。

  北秦王宫,英武殿内。

  随着苑书令下,邺城城头响起军鼓,嘹亮当空。
  帝盛天手上的碧绿扳指,又名通天玺,当年天下有传,韩子安手中的玉玺执掌江山,帝盛天指间的通天玺号令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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