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从当反派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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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从当反派开始》

 沈嘉玥掩嘴一笑,心底却没一丝笑意,她并不觉的好笑,好意提醒,“宫里可说不得一个死字,你莫忘了才好。”。

  皇后微微一愣,旋即微笑,称:“你好久都没有唤我嫏妤了,好像,从我成为皇后罢,”复,“这个位置,阻隔了很多东西呢。”

  杜旭薇小声说:“从前惠妃娘娘也曾扶养过宜欣公主啊!”

  昭敏长公主知道无法多做停留,寿康宫早已不是昔日的寿康宫,如今住在里面的是母后而非皇祖母,忙恢复神情,命宫人去通报。

  惠妃<沈侧妃-惠妃>【沈嘉玥】年十九(出场:瓜子脸上嵌着长而细的弯眉,一双精致的丹凤眼,高高的鼻梁下一张樱桃小嘴。皮肤细腻光滑,乌黑光亮的头发一丝一缕松散着垂落在肩,天然去雕饰)

  沈嘉琼走后,又是一阵寂静,皇上欲离开,现下赵箐箐也没了挽留他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皇上与沈嘉玥继续冷战。

  念湘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样一段往事,可谓异常曲折,“这也太……若非从太后口中说出来,奴婢还以为是一场戏呢。”实在不信,又接了一句,“这可是真的?哪有这样的事发生?”
  往后你要和他过一辈子,你喜欢的男子也有他自己的妻子,你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你要从心里试着去接纳他,不要去抗拒他。没和他试着相处过,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好好待你呢?

  沈嘉玥近日气色尚好,许是产期将近,期待孩子的缘故。听她这样说来,不免脸上微红,挥退众宫人,紧闭殿门,伸手拉她坐下,道:“哪有的事啊,你莫要胡说。”不想在这事上多做纠缠,问道:“你去看慧姗了?她心情可好些了?这次恪慧公主夭折对她打击不小,我怕她缓不过来。”

  沈嘉玥脸上阴沉微微散去,黯声道:“那本宫问你,承乾宫的宫人里有没有眼线?”
  “也罢,那我就把女儿交给你照顾了,若是少了一根汗毛,看我不回来收拾你。”沈嘉玥免不了瞪她一眼,示意她别说错话,又将宜静的包袱交到赵箐箐手里。

  “多嘴!编排什么不好,非编排这个。”

  庆华殿后头是一片竹林,竹林底下有两个小女孩站在那儿,仔细一瞧是文茵公主和宜珍公主,两人坐在那儿,身边连个嬷嬷都无,沈嘉玥不放心她们,便走近,却见宜珍公主哭得伤心,心下明了,此番前来暖阳行宫,太子和她母后都不得前来,太子年幼而皇后禁足,只她一人只身前来。
  一架八扇云母镶碧玉曲屏分隔东偏殿,精美细致又极尽奢华,东偏殿前摆着一张羊脂白玉圆桌,桌上放着一套骨瓷茶具,桌脚嵌着无数颗合浦珍珠,既光泽滋润又温婉典雅,又配着四个玉墩,玉墩上套着蓝底绣花纹棉垫。另一侧摆着一张黄花梨木雕龙纹贵妃榻,雍容华贵尽显皇家气派。

  沈嘉玥含笑道:“是,臣妾表演打扬琴。”

  如花刚从尚宫局回来,那些宫人一口一个姑姑唤着她,抢着巴结妱悦殿,不免脸上欣喜,妱悦殿亦有这样的时候,从前想都未想过,如今时隔几年便大不相同,入殿见沈嘉玥神色不好,眼眶微红,慌张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儿的谁招您了?”见她紧握什么物件儿,会错了意,一把夺过东西,看了看是同心结,她从来都是知沈嘉玥心思,忙不迭道喜,道:“恭贺娘娘,喜得同心结,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柳婉歌已回听雪堂,入内室,正由着冬梅卸妆,心里念着女儿,缓缓询问:“琼儿可睡下了?这孩子认床,近日来晚上都睡得不安稳。”

  宜珍迷茫了,思前想后觉得皇后说的有理,“哦,母后说的也对。”

  施氏听得一头雾水,不过最后一句‘凡事都有两面性’却听得清楚,正因为听清楚了,才有一头撞死的冲动,眼前的女儿理解错了,感叹一声,“我是问写不写入家谱?你也知道只要是沈家所出的孩子都会写入家谱的,可那个孩子并非你的亲生女儿,虽然玉牒上说是你的女儿,可外面一些有身份的人和宫里的人都知道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沈氏一族分成两派,各执一词,只等你一句话呢。”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故事多么让人羡慕,让人向往,可是这样的爱情故事背后却是多少女人的泪水交织而成的。漫漫长夜里看着黑夜的尽头烛火亮光,心中是何等的寂寥!柳月弯眉很久的不曾描,泪水划过脸颊和着残妆滚落下来污了锦缎,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只因无人欣赏。

  “是芳华早逝,并非德行美好。”

  “没错。”
  沈嘉玥玩笑一句,“干脆你私下认她做干女儿好了,往后还能和她同去公主府居住,让她奉养你。”

  赵箐箐无助的眼神瞥向那只花灯,忽然笑了,嘟囔道:“沈姐姐,你说这是天意?”未待沈嘉玥回答,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哀伤的笑,道:“这必然是天意吧,”双目死死盯着那只花灯,“那只花灯上的是谜语,是一句诗,更是婷玉写在上面的,或许…还是婷玉的写照吧…”

  如花和锦织摆上香案和绣花屏风,一切准备妥当,只等着寒沣过来。原本册封之事应在正殿举行,因着沈嘉玥尚在坐月子,不能行走,故而太后发话在东偏殿举行,亦不必下跪谢恩。

  公主下嫁之事,一般妃嫔插不了嘴,唯独一宫主位妃嫔及公主生母,底下妃嫔也只能看着、听着。

  皇后脸色一暗,抬眸,眼中全是不满,只一瞬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之态,抚着玉镯,笑着,“本宫对你哪里不好了?如今慎贵姬一直神色恍惚,精神不济,而纯小仪即将生产,难道能不对她们好了?”掩嘴,开玩笑,“若来日你有了身孕,本宫日日去伺候你可好?”

  寒泷走到他身边,小声提醒道:“皇上,惠妃娘娘来了。”
  赵箐箐重重哼一声,随着石念忆的揭发,原来她也被朱氏暗算过,差点便着了道。她打压过的妃嫔有不少,一些高位妃嫔都曾被她害过,而唯一没有害过的高位妃嫔便是福淑容,因着她根本威胁不到朱氏,皇室绝对不会立常年祈福的妃嫔为皇后的,她不屑害福淑容。最惨的当属皇后及懿文夫人,皇后禁足许久差点废了皇后之位,而懿文夫人连唯一的女儿都搭进去了,恪慧公主,就因为她被昭凝长公主称赞将来很可能入朝听政,朱氏不允许任何有可能危害到她的人存在,便动了手,恪慧公主果然没有熬过去,连带着傅慧姗也失了半条命。轻叹一声,“听太后说昭示天下,历数其罪行,全族斩首示众,警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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