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紫黑肿胀隔着一层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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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紫黑肿胀隔着一层薄膜》

 恒河府水稻都是种两季,现在已经到了早稻、麦子收获的季节,可灌浆期少水,子实都不饱满,减产是必然的趋势,甚至有些离水源远的田地里有可能颗粒无收。。

  当日幸福庄却热闹非凡,到处张灯挂彩。上千户庄民欢喜得跟过年似的。

  叶荣添特意把云福请到家里好好招待一番,把从杨氏口里掏到的那点情报又进一步的完善,叶荣添也嗅出了事情不同寻常。

  野外的夜晚极静,抬头也见不着星月。黑暗似张开的大嘴,慢慢的把一切吞噬,最后只留下眼前跳动的火苗。满仓也只是个半大孩子,徒步一天,还背负三四十斤的东西,也是累极,放松下来很快就睡着了,桃花之前睡过一觉,不是太困,到底是在野外,心里不大踏实,主动要求守夜,闲着无事,只能无聊地翻动火堆里的柴火。

  天微微亮的时候,她们已经离老虎山有段距离了。臭蛋毕竟只是十二、三岁的孩子,还瘦得皮包骨,这一晚的遭遇也是惊心动魄,着实吓坏了,体力已完全透支,桃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就是感冒未愈,又加上整晚的担惊受怕,如果不是有强烈的对生的渴望,估计早趴下了。

  丢人,丢姥姥家了!

  桃花当然知道城门守卫比起自己来肯定办法多些,只是那么随便的一个结拜,委实没办法放在心上,虽然耿忠和胡大力偶尔也来串门,关系处得还不错,真要麻烦上别人,桃花总觉得不好意思。
  “好,二十两就二十两,小哥儿现在就教给我们的师傅?”掌柜的眼睛乱转,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桃花眯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乔老头他们的回归,如一颗落水的石头,在水口村击起千重浪。村民们奔走相告,纷纷涌到乔家老宅打探情况。当然村民都为他们能平安回来而惊叹,但也为一家人没有回新家,竟然住进了荒废的老宅而不解,这是什么情况?

  一声令下,砸!能砸的都给砸了,弄得整个梅园里一片狼籍。有人开了先河,接着跟风的就容易多了,不多少功夫,梅园就被抢得什么也不剩下,连墙上的木板都被抠下来。
  役头不敢与那双星目对视,低下头喃喃道。虽然这里给他的压逼感很强,但到底他也是经过事儿的老江湖了。

  “能,全买都值得。”桃花小声的给丁义交了底。

  到最后丁义从城里回来,除了一车车的粮食之外,还有一车车的人的时候,桃花有些哭笑不得了。不过每个人的遭遇都是那么坎坷可怜,始终狠不下心来拒绝。
  “付你工钱、管你吃住的就是这位,你管得着是东家还是小管事啊,我说是主子就是主子。”好脾气的丁义难得受不了。

  马大刀这边的弟兄顿时响起解气的大笑声。

  桃花找来一个陶罐,放了小半罐桐油进去,架上柴火开始熬制。
  “是我!”粉唇轻启,墨眉轻皱,娇稚的声音略带几分凌厉。

  “夫人,你就再忍忍吧,老爷也是没法,那都是他的亲娘姊妹。”

  此刻,桃花所站的这间名为“大货栈”,这间店不但名字大,铺面面积也“大”,当然是相对于左邻右舍来说的。
  桃花的一席话,程老夫人很是听进了心里。想到自己苦命的女儿,又是悲从中来,很是痛哭了一场。

  “我也可以。大把的力气,洒扫的活不在话下的。”

  徐怀仁发现桃花的神色很认真,当下什么也没问,点头而去了。
  还好厨房准备的材料够多,桃花干脆另做一锅不太辣的,跟兰芝、承志、老赵几个自己围了又开一桌,不然就得饿肚子了,那片战场被他们折腾得针都插不进了。

  桃花心里有事,低着头往家里走,冷不丁被人拦住了去路。

  这三年来,上头没了压制得了她的人,正好可以随心所欲的把自己前世见识过的,会做的,一一实践了一下。沙地上红薯已经种植成功,亩产上万斤的产量着实吓了庄民们一跳。今年的种子应该够种满那些沙地了吧,桃花眼下要考虑的是将要收获的几百上千万斤的红薯怎样消耗掉。

  这无边无际的花海中,此刻有一个人,正带着欢欣热切的目光,看着这份热闹,眼前似乎流动着的金黄色、黏稠的琼浆玉液。

  这摩肩接踵的人潮,确定都能从城门出去吗?不要一场端午过后,府城得重修城门吧?天气已经转热,桃花在兰芝的坚持下,身着雪白织锦纱袍,腰缠碧绿带,满头的黄发已经黑了不少,高高梳起,扎一个马尾晃晃悠悠的,整个人倒是神清气爽。兰芝也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一柄折扇,非得塞在她手里,啪的一声打开,很有翩翩贵公子羽扇抡巾的味道。只是,这么白的衣衫,从河边回来的时候,做抹布可还能看得上眼?

  “好嘞!咱家的棉布细腻软和,麻布结实耐穿,绫罗绸缎品种齐全,洁白的棉花堆成山,客官慢挑慢选。”小二声音洪亮又专业,很有喜感的吆喝很带劲,是个机灵的伙计。
  “啊!这是什么?好可爱啊。”兰芝拈着手里的图纸,惊讶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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