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废后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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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废后不易》

 白玦将这三颗舍利随手扔进了袖子里。上古也不恼,喜滋滋离去,睡了个好觉,第二日去寻其他女神君,哪知整个上古界,想嫁白玦的女神仙一簸箕,却愣是没人能拿出第四颗万年舍利,上古想原来这是个稀罕东西,白玦显是昧了宝贝,忽悠了她。她觉着丢人,这事再睡一觉,忘了。。

  就如过往十数年,你照拂我长大,陪我开始征程,以后帝家漫长的道路,我仍希望你留在我身边,始终如一的相信我。

  屏风后一张不大的床,铺着浅白的床单,床单上绣着咧着嘴大笑的娃娃,竟有几分斑驳老旧,像是小孩儿旧时用过一般。

  莫天并未接过药盅,反而抬指轻叩在鎏金沉木床沿上,神情颇有些古怪,“嘉宁帝的消息可准?去虎啸山为邺城送粮的当真是帝梓元?”

  背着身的莫天摸了摸鼻子,没看见两人的动作,破天荒地没计较帝梓元的嚣张霸道。

  莫天忆起三年前军献城里帝梓元的音容风采,一时有些晃神,眼底不知是敬服还是可惜。

  突然,大帐内数道激烈的真气划过,一声爆响,整个中军大帐被剑气划破,四散开来。三道黑衣人影从大帐中心跌出,落在周围的雪地上,大口的鲜血从他们口中吐出,瞳孔扩散,显然功力已散。
  若是韩烨在此,怕是抡起袖子就把这不怕死的闺女拧回去了。这个霸气侧漏立在军献城街头耀武扬威的女土匪不是帝梓元又是谁!

  “云景城大战前。”辰非声音顿了顿,才回:“太子殿下的亲卫亲自把这口箱子送到奴才手上,说是殿下吩咐箱子里的东西从此尘封于北阙阁,不必再启。”

  帝烬言眼底闪了闪,点头,又和帝梓元打诨插科了两句才离开上书房。
  “陛下,军献城虽有重兵把守,但这些日子不太平,您身份贵重,还是先回王城吧。”

  “我当时还小,脸皮哪有如今厚,被他捉了现场,臊得当场就要跑,却被他提着领子逮住了。”

  净善才出门口,灵兆已经一个健步冲上前扶起了净善的胳膊,一脸担忧地望着他,“师父,您……”
  “殿下,您,您要……?”

  “韩仲远,我和安宁韩烨的这一生,不该是如今这番模样的。”

  施元朗此人,于大靖边陲子民,是悍死卫国的军神,于北秦百姓,是闻风丧胆的敌帅,但无论于何国,他的死,皆是憾事。
  “父亲用命换来的帝家,我一定会守住,无论在西北发生过什么,无论我将来做什么,铭西,我以青南山下八万亡骨的冤魂向你起誓,绝不会让帝家重蹈十二年前的覆辙。”

  莫天一愣,这请帖是连澜清的,难道西云焕千里迢迢来军献城要见的是北秦故人是……?

  “我帝家也曾开国裂土,为大靖建国耗尽心力。我姑祖母一生征战禅让天下,我父亲亲御帅令三入六王之乱,我帝家八万铁血尽埋青南,我一生殚精竭虑尽付大靖朝堂。如今帝家只存我帝梓元和帝烬言两人,他大婚之日便是他承爵之日。贵妃娘娘、诸位亲王、众卿……”帝梓元立得笔直,她的目光在昭仁殿上逡巡而过落在所有人身上,然后缓慢的又格外郑重地落下一句:“我帝家的靖安侯君,他的婚礼,难道担不得朝臣相贺,担不得百姓相迎,担不得一场国婚之礼?”
  帝盛天狭长的凤眼一眯,朝韩子安的方向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君玄一直抱着连澜清没有松手。

  “陛下。”吴赢正在寻莫天,匆匆走上石阶立在他身后。
  “许安,传旨,贵妃身子孱弱,即日起送往国安寺调养,安国公主送至慈安宫交由太后照料。”

  子期不在了,她怎么可能不在了?

  这一切不过瞬息之间,连澜清神色一变,立时抓起一旁小几上的茶杯朝李忠握刀的手腕击去。

  吉利点头:“是,侯君您的信是奴才亲自送到帝家主手上的。”

  但朝臣们瞅着王座上眯着眼一副满意神态的帝梓元时,回过了味来。

  “我不若帝家主一般大义。”净善摇摇头,脸上颇有几分赧然,“我为何相救韩烨,想必帝家主也猜到了。”他长叹口气,“帝家主这些年虽然棋道未长,却教出了一个能一统云夏的帝皇之才来。帝家主的本事,老道才是真正万般不及。”
  才走两步就听见太子的唤声,吉利回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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