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星际]+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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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星际]+番外》

 她满不在乎地说:“划着手了。”。

  余飞挂了电话,继续跑步,仿佛不知疲倦一样。她最后在操场的肋木架边上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喘气,汗水哗啦啦地往下淌,很快就把水泥地面打湿了一片。

  见鬼了。

  二次元舞台剧,服化道上要么完全还原游戏和彩漫中的设定,省时省力;要么就像《湖中公子》一样,完全从文字发挥想象,不受束缚。但黑白漫改舞台剧,可就没那么轻松啊。

  白翡丽见她一直在不安地揪着胸口的布料,问:“你今天的衣服是不是有点紧?”

  他垂眸而笑:“没有。”

  余飞给他把衬衣的第二颗扣子扣上,又恶作剧一般地给他把第一颗扣死,磨着牙齿说:
  白翡丽琢磨着这八个字,想到这漆黑佛海上的一座缮灯艇,隐约觉得甚有意味。

  白翡丽看进她的眼睛,悠悠然的,拿韵白说道:“这般与我眉来眼去,你莫非对我有意?”

  余飞说:“你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
  余飞抬腿往车站走去,意外发现那对年轻情侣还在,也不知道是一直没等来车还是怎么的。她突然想起来,这两人她之前在医院见过,没想到出来吃了顿晚饭,又在这里碰上。那会她觉得这对情侣打扮新潮入时,男的个子挺高,阳刚帅气,女的则纤腰一搦,楚楚动人,一对儿看着十分养眼。他两人还一直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给人的印象特深刻。然而目光对上的时候,余飞却从那两人的眼睛里读出了鄙弃、猎奇和嫌恶,这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这时候,一直停滞的车流开始了移动。

  关九拳尾稍稍松开一个小孔,露出半截肉虫,又肥又白,软软地在小芾蝶的锁骨上挣来挣去。小芾蝶感受到那种柔软又狰狞的触感,整个人近乎崩溃,眼泪都出来了,哭着喊道:“九哥!我好怕啊!快拿走啊!拿走啊!呜呜呜呜——”
  余飞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看我把这个白月光染成黑月光。

  上半部演完,余飞出去茶室点了一杯凤凰单枞,回来寻思能不能找人换个位置,走到自己座位前一看,竟被人占了。

  白居渊的大手盖住了信纸:“阿翡,看不下去就别看了。”
  (这几个月箫也没吹,笛子也没耍,时间过得真快啊,春天都快过完了。我半夜一个人睡不着,想起九哥你身材好长得也美,要不要来一起斗斗歌呀?)

  演员谢幕完毕,已经是十点半。余飞看了一眼静音的手机,有两条未读信息。打开微信一看,竟然是缮灯艇的一个小师弟兰庭发来的。这个师弟身体瘦弱,她过去多有照拂。

  白翡丽伸出手,快要落到她扣子上时又迟疑了一下:“你里面穿衬裙了吗?”
  余飞说我爸爸明明知道会失去一切,还是救了我一条小命啊,做人总是要有恩报恩,有债还债。

  余飞隐约只听见关九说了句什么“阿翡”,语气却不是在叫他。白翡丽摇头说:“不会,她不会叫。”他们见到余飞和她室友过来,立即不说话了。

  弱水:“天地无情,你心有苍生——”
  余飞合上抽屉和柜门,又站到了白翡丽的床边。

  余飞摩挲着拉杆,脸淡淡地别向一边,说:“无非是回老家一趟,我又能跑去哪里。”

  本来是羞辱她的一件事,却被她翻盘出彩了。龙行云动,景驰浪奔,虽非刚健之态,动作间还有生涩,但她身段姣艳,竟又风情别致。

  余飞惊愕:“结算工资是什么意思?”

  关九哈哈大笑,飞快跳下地,珍宝一般地接过吱吱四世,说:“啊对了,有人找你,我怕他觉得我们吵,就让他在录音棚里等你。”

  关九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带虎妞来上班?来了三个月,我仓鼠都被吓得早衰了。”
  她看到了缴费单底下“秦风”那两个字龙飞凤舞的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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