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来是渣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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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来是渣攻+番外》

 萧渃一愣,温润似玉的面上闪过不自然,他端起盖碗慢慢饮了一口,“绾儿明知阮凌锡心中有牵挂之人,为何还不顾他身患瘟疫,伴在身侧数月?”。

  阮凌辗长相虽不出众,却也算得上俊朗,只不过是被阮凌锡掩了光芒去。如今配上这露骨的话语,宇文绾不免觉得他放荡不堪,她面容更冰冷了许多,“宇文绾身子一向康健,再说了宇文绾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比不得阮大公子娇贵。”

  一声响亮的坠水声惊诧了锦画、锦书、锦棋,三人伏在栅栏上,在波澜连连的水面寻着跳入水中的宇文绾。宇文绾是从凉亭临水那一面跳入的,水的深浅尚不得知。锦画尖叫着“小姐!”跑向候立在凉亭一隅的阮凌锡,跪下求道:“二公子,救救我家小姐罢!”

  他摇首,随即缓缓道:“微臣为皇上开一些平心静气的方子罢!”

  煜煊只得令魏哲世的弟弟魏哲腾袭安阳王之爵位,魏煜珩与兆泰王性子相同暴戾且贪图美色,魏煜澈又是草包一个。至于禅位一事,倒要仔细察看一番魏哲腾是何秉性。

  薛佩堂急急追着阮凌锡出了客栈,从店小二手中接过两匹马,递于阮凌锡缰绳时疑惑问道:“公子,咱们走了,煜煊姑娘怎么办?”

  罗姬冲她微微蹙眉,“花无百日红,切记不可心生傲气。我终归是姬妾,伺候夫人是应当的。”汗珠滴落睫毛,她眨眼之际,透明的圆日映入眸中。
  彼时煜煊已由微醉被络尘灌成了酩酊,她醉眸盯看着越过一干少年、宫人跪拜在石阶之上向她行礼的阮凌锡。“阮凌锡见过皇上!”

  勤政殿内,小哼子正在摆弄殿外的青梅树,见萧渃前来,他立即讨好道:“萧院首可是来了,一连告假了好几日,皇上老是托奴才悄悄去萧府看望萧院首,可萧府大门终日紧闭着。”

  荷花玉兰临近廊檐,树荫连殿前石阶都一同遮盖了去。风似叶中飘出一般,柔柔的吹在廊檐下。阮太后从寝殿走出,立于廊檐下阴凉之处。煜煊不理会墨凡的惶恐,她扯起身上曳地的龙袍,跑上石阶,依靠在阮太后的腿侧。她灵动的双眸闪着不解,动了动嫣红的唇瓣,“母后为何要惩罚肃哥哥?”
  待下人为他奉上茶盅后,他方徐徐道:“我墨家的女儿是不会为后的!若说这后位,大司空宇文相拓之女宇文婠才貌双全·······”

  煜煊应着她的话看去,阮凌锡立于马车外抬首与马上的墨凡讲些什么,她只能瞧见他寒冰似的侧翼。待与墨凡交谈完,他转首,寒玉面容因与煜煊四目相对,带了些许温色,似初秋未全然盛开的菊花暗暗淡淡。

  她走向萧老夫人,对青歌附耳道:“本统领不管你麒麟阁背后是何人撑腰,若是敢在萧府兴风作浪,本统领就用夷川的铁骑兵踏平你们麒麟阁!”
  煜煊双手紧握,眸中因余涉那句“伤李奶娘的人,手下得极重,短刀悉数插进了腹中······”聚起了怒恨。

  她手撑脑袋伏于龙案上,灵动双眸中的泪珠滑过满是凄楚笑意的唇瓣。

  薛漪澜愕然,不相信道:“他与魏煜珩不是一母同胞么?何以到了丧命这种地步?”
  小汤子扶稳了项上帽子,厉声道:“绾夫人的身子骨也就这样了,好与不好,难不成连我家皇后娘娘都不放在眼中么!”

  煜煊起身,有些无措的与薛漪澜对看一眼,她从宣旨太监的手中夺过圣旨,一掌拍在龙案上,“庄吉,这圣旨上的玺印是何人让你盖的!”

  煜煊立即坐直了身子,灵动的双眸倏地大了许多,那日萧渃受伤,她心中又郁结许多杂事便把那两个江湖人所说的事抛之脑后了。
  “哎,你说前两年阮家不是多番受辱么?怎么一下子便凌驾墨家之上了?”

  李奶娘为煜煊端送姜汤的手顿住,自己那日求萧渃逼阮凌锡离宫,不过是不想帝都人人口耳相传阮凌锡兄妹共侍一君。如今见煜煊这副样态,莫非真是自己做错了么?自己真的知晓她的心意么?

  墨凡矫健的身躯站立在她身侧,她心中得到一丝宽慰,皇上母子并未对墨家赶尽杀绝。夫君在,女儿在,那不知在何处的儿子亦是安然无事的。只要一家人留有性命,流放漠北又有何畏惧的。她擦拭掉面上的泪痕,对墨凡欣然一笑。
  “渃儿!”

  龙榻上,锦纱帐垂落,熟睡的煜煊若隐若现。本是皇家金银珠翠的富贵,看在李奶娘眸中却是残春寒梦的沁人冰凉,不知这样如履薄冰的日子,煜煊还要过多久。

  勤政殿外围着一层层的铁衣官兵,楼高月光稀薄,盘腿坐于小憩木榻的煜煊眉眼深锁住月色。玉几上放着阮凌锡、墨肃的玉佩,萧渃所送的女子首饰亦蒙上一层银纱。她盯看着那些物件,清秀面容堪比白烛,毫无血色。

  阮重的胡须弯出了一道弧度,“横竖这信都是给墨凡与小皇帝看的,魏临佑与赫连勃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老爷我更不用担忧他们坏我大事了!”

  络尘见状,忙跪拜阮太后身侧,对着阮重连磕三个响头,额上乌青渗出淤血,丹凤眉眼尽是凄楚,“阮大司徒要是怪罪就怪罪小人吧,小人本是俘虏,本该死于墨凡剑下,幸得蘅芜相救,才保全了这条命。小人此生心中只念蘅芜一人,若大司徒可成全我与蘅芜,小人甘愿自己净身,已绝大司徒所忧虑的后患。”

  但,太后真的会派人来救她么?
  想他阮家自太祖时便为大司徒之府,世代为国效力,如今却要眼看这大好江山落入兆泰王手中,阮重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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