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公主的霸道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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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公主的霸道太子爷》

 此时此刻,连凤玖称得上是悲喜交加了。喜的是来的不是别人而是白卿,这总好过被宫中其他人逮个正着。可悲的却是想她在皇宫里不过也就听了两次墙角,可两次都是被白卿抓住的,这真是孽缘!。

  “阿九,你说怎么办!”陆南音这才伸出了微颤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连凤玖道,“早上他走的时候我就奇怪,到底是什么事儿他要走的这么着急,若说是面圣,可他连官服都没有穿!后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有人就给侯爷带来了消息。府上前前后后自然是瞒着我的,我大了个肚子,他们怕万一出了事就……可我还是听到了,阿九,你说,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万一……万一到头来……”

  “赔不是?”连凤玖冷笑一声,可对着花言却还是和颜悦色道,“你别听观棋瞎说,我和你家先生哪儿有什么……”可说着说着连凤玖看花言的神色就异样了起来,连声音都渐渐的轻了下去。

  连凤玖站在暗处,浅浅的呼吸完全被坠雨的声音所盖,阴冷的湿潮拉扯着她内心的煎熬。她知自己应该立刻回屋又或者直接去厨房看看夜宵的,可不知为何,脚下的步子却不由自主的跟着连家二老身影消失的堂屋走去。

  毓妃眯着眼,静静的看了连凤玖片刻,忽而叹气道,“少不得要大人在当中权衡权衡,大人也知道,自良妃小产以后,这宫里头已许久没有好消息了。外头都传皇上子嗣艰难,若是大人能帮静嫔这个忙,兴许她肚子里这一胎便能转危为安了。”

  “师伯的脾气和夫君的也是不相上下的,也不知欢颜姐姐看中师伯什么了。”连凤玖弯着眉眼,一脸的人畜无害,出口的话语却是一阵见血的让宫流云白了脸。

  久闻北山白君性子古怪孤僻,逢客必拒,且这几年中,连凤玖也不是第一个被皇帝陛下特派来请他下山的人,但那些奉命上山的官吏不论身份大小,全都是无极而返的。
  连凤玖黛眉紧锁,声音低的似喃喃自语道,“是说静嫔身上的毒是三岁寒并了这两种粉末所致的吗?”

  因为他分明听见连凤玖说道:那还是见裴雁来吧。

  “建国?”宋谨誉话一出口,白卿都吃了一惊。
  连凤玖不禁笑道,“这下他可算是如愿以偿了,刚好让你来当这个世子爷。”

  陆南音闻言,终于放声笑了出来道,“啧啧,世子爷说你胆子小你还真是配合他,怎么,皇宫禁地青天白日的,你还怕我坑了你不成?再说,现在我才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以前我也没少给皇后娘娘脸色看,今儿却是要反过来讨好她,要论紧张害怕的,也应该是我才对啊。”

  结果,连凤玖自然就被连老爷吹胡子瞪眼的赶出了书房,可她前脚才踏进花间里,后脚连太夫人携着连夫人就火速的赶了过来。
  也许是因为折腾了一天太过疲乏,连凤玖这一觉睡的很沉,可又也许是因为脑子里绷着一根干活儿的弦,连凤玖的这一觉也睡得很短,左右也才一个多时辰,她就一个激灵猛的睁开了眼睛。

  马车一路向南飞驰,片刻后直接停在了白府的后院。

  眼见着乌金西沉云霞染天,良妃娘娘和连凤玖的心也都渐渐的被磨光了耐性焦急了起来,可就在两人都快要坐不住准备亲自去御书房探探风声的时候,全廷方突然喘着粗气跑了进来,也不等良妃问,便是径直打了个千儿跪了地,然后兴奋的尖着嗓子道,“娘娘,小怀王带着王妃只身进宫了!”
  “平身。”见白卿行了宫礼,宁桓便是笑着坐起了身,顺势伸手拉过了榻上的玫瑰色柔纱披在了肩上,然后未趿鞋就下了贵妃榻,踮着脚尖盈步走到了白卿的眼前,娇媚的笑道,“大人乃本宫的贵客,无须多礼。”

  “娘娘……”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打小和连凤玖相熟,宋谨誉太清楚她的脾气了,每每当她这么苦口婆心的时候,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儿但又不方便直接说出口的。
  其实跪一夜还是两夜她都不在乎,她知道爹爹只是在气头上想责罚她,让她跪祠堂无非是想让她服软。她在乎的是,是不是只要跪了这一次祠堂,之前她和爹爹的那番交谈就能一笔勾销了。

  七姑娘是嫡出,打小是连夫人亲自带大的,是以说话做事多有我行我素的姿态,这些年也不见有改。

  雕刻着龙盘繁云的窗棂外,连凤玖的身姿就如同一朵未绽满的春花,被雨一打,生生的黏儿了一大半。全廷方只扫了一眼,便伸手撤了窗上的支架。
  “好。”

  “别蹦跶,你蹦得我头都晕了。”见袭月高兴得连连跳了好几下,连凤玖抬了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袖子让她安静了下来。

  结果,连凤玖自然就被连老爷吹胡子瞪眼的赶出了书房,可她前脚才踏进花间里,后脚连太夫人携着连夫人就火速的赶了过来。

  “欸,我这个做主人的倒是比你起的还要晚了。”连凤玖有些尴尬的低头抚了抚本就平顺的衣角,不知所措的很。

  连凤玖觉得,这应该是她听过的最能打动人心的情话了。想裴雁来蓄意阻拦,最后却还是促成了她和白卿的一段情,或许她和白卿的缘分早就已经是注定好了的,这辈子任谁都拆不散。

  黄时闻言收回了目光坐直了身子道,“看样子不过是因为寒气侵肤导致的淤血不畅,只要布针几次淤血一散就好了。”
  连凤玖听了只觉汗颜,一边坐在了桌对面一边笑道,“黄大人与夫君是故友,定是知道他那小题大做的脾气的,还望您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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