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诱拐将军+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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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诱拐将军+番外》

 “今年的雪来的竟比往年要晚些呢!”瞿菀儿忽而轻叹的道了一句。。

  八月初里,虽已有了些秋凉,但正午前后,因天气极好的缘故,却仍显得暖洋洋的。她在侧屋坐着,心中细细忖度着等绣真回来,该如何同她说起此事,加上这几日,她又一心牵挂着母亲之事,晚上睡的也不甚踏实,想着想着,一时倦意上头,竟就睡着了。

  那狐裘入手极是柔软,毛色艳艳,抚触时,尤为光滑可爱。风细细接过穿上,倒是恰好合身,只是手边的这件大红猩猩毡斗篷,因嫣红、嫣翠不在,一时却是无处安放。

  能够重新开始……其实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即使……错了轨道又麻烦一堆,也是一样。风细细暗暗想着,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正在一边熟睡着的嫣翠身上,嘴角随之微微扬起。

  宇文琳琅对这些琐碎小事更是懒得理睬,只问身边人道:“四姐这会儿可醒了吗?”

  嫣红微怔了一下,旋犹疑道:“可是……小姐已有多年不曾动过画笔了……”在她想来,风细细手头也算充裕,真要送宇文琳琅些珍贵物事,也不致送不起。自己作画,画的好固然大为光彩,若画的不好,拿出手时,却不免寒碜,更平白失了体面。

  懒得就她的曲解其词多说其他,风子扬径自直入正题:“听说你想去南源?”
  风入松离家多年,风府固然并无他的半点音信,瞿府又何曾得了他的一星消息。而若论关系亲近,风府固然有他的父亲与同母妹妹,瞿府又何尝没有他至亲的外祖、舅舅等人。只由此点,便可知道,风入松非但恨极了风子扬,便对瞿府,也未始没有怨恨之心。

  宇文琳琅撇嘴:“一众姐妹里,父皇最宠我,他们对此心知肚明,对我自然不会有所慢待。”她生于宫中,长于宫中,璇贵妃又是个手段圆滑,长袖善舞的,对独生爱女更是尽心教诲,生恐她日后吃了亏去。然而欲速则不达,璇贵妃愈是逼的紧,她就愈发我行我素。

  然而即便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也没法宣之于口。只因刘氏安排入京赶考的亲戚住在自家,本是常事,也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况住的又是外院。
  “厚婶心中有数便是,也不必吵嚷出去!”她徐徐道,面上神色却自沉凝。

  那宫女听了这话,这才放心下来,答应一声,便不再言语。

  抛下这么一句话后,风细细已站起身来,看也没多看风入槐一眼。举步便出了敞轩。嫣翠忙不迭的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脸上却还愣愣的,显然还没能回过神来。
  嫣红听她轻呼,心下却不由的打了个突,忙解释道:“今儿我奉命去回夫人,小姐不去家宴之事,夫人便点了头,赏了这些个东西给我,说是江南快马送来的土特产,让给小姐尝尝鲜。小姐若不喜欢……”

  桂嬷嬷眼见她面色冷峻,唇角却带一抹讥嘲的弧度,说出的话,更是极近冷嘲热讽之能事,心中却没来由的便有些害怕起来,忍不住上前一步,低低的唤了一声:“公主……”言下却已带了阻止之意。

  “你今儿可觉得好些了没?”她先开口问道。
  淡淡一笑,风细细道:“不管如何,我总是母亲的女儿!你们想想,若大爷不认我这个妹妹,他又何必平白生出这么些事来!再退一万步说,即便大爷不认我,身为母亲的义女,母亲留下的产业,也少不了我的一份,衣食总是无忧的,既如此,我又何必自寻烦恼?”

  那么。就只剩了两种可能:瞿菀儿或者宇文璟之。

  宇文琳琅笑得乖巧,神情中甚至透着几分谄媚之情:“谁让你是我九哥呢!”自打从风细细口中得知宇文璟之的打算后,她对宇文璟之的依赖与信任不自觉的比从前更甚。
  想着院子外头还有几株桂花树,一时动了游兴的她,竟忍不住的走了出去。院子外头,花影扶疏,月影朦胧,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近似触手可及,远如雾中花,水中月,让人几疑身在人间。脚下,是一条鹅卵石小径,仅可供二人并肩而行。漫步行走在小径上,在这微寒的秋夜之中,便连扑鼻的花香也显得分外清逸。

  正所谓字如其人,瞿菀儿的字不似寻常女子的柔婉纤秀,却是清俊挺拔、自有风骨。

  这么一想,她忍不住皱眉看了宇文璟之一眼。宇文璟之面上全无异色,似乎并没察觉她这话的不妥之处,抬头看一看天色,他自如的道:“这会儿天已不早了,琳琅想来也该醒了!桥上风冷,你身子又弱,还是上楼去吧!”语气熟稔又透着隐约的亲密之意。
  风细细坐在对面,静静看她,宇文琳琅明眸闪亮,俏靥微微泛红,面上尽是兴奋之色,或许连她自己也都不清楚,这一刻的她,明亮得让人几乎无法直视。

  一念及此,她竟不由的失声问道:“九爷所指,可是……菀儿表姐?”以瞿菀儿的性子。一旦认定连国公府有负于她,只怕会据理力争,而不会像她一力相劝的那样徐徐图之。

  “糖炒栗子!又香又甜的糖炒栗子!热乎乎、刚出锅的糖炒栗子……”

  这些事情,早在来此之前,风细细已从嫣红口中大略知道,因此却并不意外,淡淡一笑之后,她道:“表姐有话,只管直说便是!”

  诸管事妈妈在风府待了这么些年,早练就一双锐目,一张滑嘴,见她母女如此,哪敢再待,忙自笑吟吟的各寻借口告退了出去,一应丫鬟也都个个知趣,转瞬之间,这屋内,便只剩下了母女二人。偷觑一眼刘氏,风柔儿正斟酌着该如何措辞之时,刘氏却已抢先一步的开了口:“你这冒失性子,要到何时,才能改了?说罢!今儿过来,又是为何?”

  这落月池,便是其中数得着的一等一的去处。
  风细细见了,少不得起身笑道:“这花是在哪里折的,开的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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