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被读心,我成皇朝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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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被读心,我成皇朝团宠》

 “最痛苦的情罚,是什么?”。

  喧嚣终于平静下來。一种悲凉的气氛却不断弥漫。

  蛇影魅娓娓道来,语调平静无波,气氛却有些压抑,身边的人在沉默,良久才道,“肉身同葬,魂灵同归,也是一种幸福。”

  冷真惶恐了一天又一天,几度到辰沐海海边,却没有勇气进去,然而,见海域风平浪静,没有打斗纠缠的晃荡,也就稍微安下了心,唯独不断祈求母君和南泽相安无事。

  央胤黯着一张温俊的脸,也不由得侃道,“无论如何,终究是不生分的,冷真提前意识到更好,万万不可怠慢了楚赤暝仙君。”

  他食指点在眉心,微微颤抖了一下,引出一缕几近透明的气流,向上迅疾一指,命泽转瞬进入凝泽盏中,舒了一口气,视线投向身边的白衣仙子,“该你了。”

  “嘻嘻,这家伙又热起来了,时冰时热的,真逗趣。”
  疏华。最后一天了。你是否知道一个杀人不见血的真相。

  那段刻骨铭心。立誓执手永生的感情。就这般轻易地烟消云散了么。

  冷真才想起,昨夜回到瑾莱,楚赤暝并未问她任何情况,然而,无论如何,陪护在她身边的,却一直是他,南泽总是拒绝她,出口伤她,她一次次试图接近他,反而离他越来越远。
  冷真听了精神一振,她夜夜盼着长大,无奈得数着日子等待,细微的变化却感受不到,那叫一个抓心挠肝的。

  冷真不免唏嘘,“我实在对不住你,可是,方才确实由不得我选择。”余光看到南泽的脸更加阴沉,又道,“我只要他一个交代。”

  因为。你就是我的爱人。
  恍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镜倾将手收回。敛襟一拜。“龙四子。是我失礼了。”见他又惊又悲地看着她。垂睫。侧开脸。“违背命缘的人向來沒有好下场。将会受到最痛苦的情罚。既然我的命缘人是赤暝。四子的命缘人必然不是我。”

  “龙三太子的状态可好些了。莫不是还因为冷真那贱人憔悴不堪。”

  然而,她想知道,他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倘若使了微观之镜,是否一直看到她洗澡,她内心一寒,他不是嫌弃她肮脏么?看到的话,一定会避之不及地化了微观之镜罢。
  南泽伫立半晌,踱到大床旁边,取下碧玉箫来,又折身走了几步,大床之后,蓝色帷帐遮挡处,白玉地面浮凸起一个矮矮的平台,上面摆置着一具紫白两色错嵌交织的琉璃棺椁,偶尔掠过其他色彩之芒,流云漓彩,美轮美奂,光彩夺目。

  一声嘶哑的爆喝,拳头重重砸下,光圈向四周凌厉漾开,空气颤抖,四野为之一震,天穹亦呈现黯色,离离乱草以他为中心,拱土而出,飞快蔓延,转瞬便到了天际之缘,放眼望去,一片荒凉,一片死寂,似是一个死去的人在默默饮泣。

  南泽扫了一眼她,“我只不过正好调息而已,也不算是占用你的时间。”说着招下一朵云来,踏了上去,并带了她的手臂一把。
  南泽看着冷真离去的背影,神色沉黯而怅然,待瑾莱仙山那一家子消失在殿中,伫立了良久才回过神来,走到床前,将那一支碧玉箫从绿绒斜布筒中取出,手指一如既往地在箫声和箫管上轻抚游移,然而,眼神却不似以前那般专注,恍惚中竟有些混乱,他一下子握紧箫管,在床榻边缘颓然坐下。

  “天,有人要自杀?”冷真睁大双眸,“啊呀,这不是楚赤暝仙君么?”

  冷真“噢”了一声,“王母之令,从未收过,比玉帝老儿还要执拗。”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南泽手中的杯盏轻颤了一下。

  碧侨的命泽在盏口缭绕不入,上窜下移,竟仿佛在与什么抗争,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珞瑶仙子身体微微一倾,靠到央胤的肩臂上,口中喃喃,“怎么,怎么会这样?”

  辰沐海龙王。六位龙子公主。以及一干虾兵蟹将好不容易在晃荡的海水中稳住身形。匆匆涌入引痕殿中。只见着倒在血泊中的楚赤暝仙君。稀释了的血雾。众海族一时不由得傻住。

  然而,三人一看到冷真,不由得怔住。

  楚赤暝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忽然,从前方远处隐约传来奇怪的响声,仿佛是拼命压抑着的痛楚,引得人一阵心堵和难受。

  冷真睁大双眸。有些恍惚地觉得南泽成了一个强占他**的流氓。可是。她原本不是一直想跟他在一起吗。事过境迁。重新抉择。竟是这样的不堪。
  楚赤暝,他爱的女子是谁?他不惜为之触犯天规,修改姻缘簿的女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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