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甚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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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甚想我》

 “花如墨,本王等着你来求我的那一天!”。

  影逸寒扯起嘴角,笑得温柔如玉,眼神冷然,笑意不达眼底。放在轮椅上的手指点了点,轮椅滚动,屋内突然响起刺耳的摩擦声。

  影逸寒郑重点头。

  这样的嚣张桀骜,令包括花如墨在内的所有人愣在那里,几道视线齐刷刷地射来,人群中开始暴起讨论声。

  柔顺的青丝狼狈地贴在脸上,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滴下,黛眉微蹙,有些愠怒,澄澈的眸子流光一点,显出无奈,虽是一脸的愠怒,而嘴角边却绽放出一抹斑斓的微笑。

  影逸寒表情波澜不起,端起酒杯,一仰而尽,他自小就性格孤僻,在众皇子中十分不讨喜,也就养成了话少的习惯,以前脾气暴躁,桀骜不驯,如今遇事冷静,宠辱不惊。

  想到这里,她连忙拍拍自己的脸,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且不说花如墨到底是寒王妃,这个身份不知得吓死多少人,想要改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况且王爷那么厉害,看得出来对于花如墨够纵容并且占有欲极强,绝对不是肯轻易放手的人。
  顿了顿,恍若失神。“倒是我小看了你,想必你已经有了应对方法,只是……这个皇后之位,你真的要做吗?”

  原本喧闹的寒轩阁顿时静了下来,众女纷纷转身,望向门口那抹沉冷俊美的身影,不免心中咯噔一声,面露惊恐与慌乱的神情。

  怎么办、怎么办……
  眼前清瘦的人影朦朦胧胧,修长的五指柔软无骨,握在手中很舒服、很心安,他看不清女子的脸却感觉她对自己没有恶意,原本疼痛遍骸的难耐就在女子一下一下的轻拍中渐渐消散,意识抽离,手臂无力地跌落。

  虽然他已面目全非,然花如墨还是从他那双墨色眼眸中看出了他的身份。

  凌阡陌大手一挥,玉骨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轨迹,金线收起藏于扇后,他轻轻蹙眉,随后舒展开,折扇轻摇,淡笑着走进厅堂。
  布鞋在挣扎中掉落地上,衣衫滑至腰间,被褥折成一道道的波痕,浅粉色的床幔垂下,轻轻晃动,屋内温度持续升高,窗外淡色的光晕透过纸窗落了一地暧昧的旖旎。

  她愣了片刻,晕乎的大脑越发沉重,眨了眨眼睛,不确定看到的是否是幻觉。

  此时的纪灵已经冷静下来,老谋深算的美眸溢出寒光,花如墨是聪明人,话点到为止便可会意,早就怀疑影逸寒是装残,不管肚子里孩子是谁的,只要一口咬定是他的,那么便可治他个欺君之罪、万死难辞其咎。
  静白引着凌阡陌往书房方向走去,冬儿识相地退了下去,房间内只剩下花如墨与影逸寒二人。

  她心神一紧,不由得担心起夏子夜的安危。

  岳梦曼受宠若惊,跟随宫人坐于一旁,脸上在笑着,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有孕是昨日太医把脉得出的结论,她欣喜地跑去告知影逸轩,得来的却是冷漠至极的敷衍。“既然怀孕了就老老实实呆着,没事时别来书房。”
  花如墨忍着笑,垂眸柔声道。“我错在不该受伤,不该再让你担心。”

  然,她顾不上疼痛,连忙用手背拭去眼角未干的泪痕,双手重叠坐在床边安静地等着她的夫君的到来。

  厅内蓦然传来爽朗的笑声,其中夹杂着影逸寒颇为轻快的语气,花如墨不觉一愣,没想到冷漠到冷酷的影逸寒竟然也有这般柔和温润的一面,还是对着同为皇子的闲王。
  岳梦曼的脸色一瞬间苍白,自觉屈辱被宫人扶起,讪讪地坐在木椅上,一双灵动的眼眸盯着花如墨看。

  咔嚓一声,竹木做成的书卷被捏断,吓得四名美人噗通一声跪下。

  花如墨摇摇头,又点点头,说真的不知道安吉儿的做法到底是傻还是痴。

  好久没听到她的声音,真是怀念。

  因为颠簸,伤口疼得厉害,黛眉轻蹙透着虚弱,咬紧唇瓣咽下呻/吟,楚楚动人的眼神,水雾萦绕,深深地凝望着他。

  花如墨伸出手把掉落的刘海撩到耳后,左脸狰狞的伤痕就这样暴露在跳动的烛光下,接过镜子照了照,的确有些骇人,略显无神的眸子划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暗光,再抬眸时却已没了方才的伤感,对着静白浅笑,语气很轻很柔,沙哑并不动听。
  “我?”花如墨微微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已经闭目养神的男子,自知无权拒绝只能应下,站在门口简单地与安吉儿等人打过招呼,就轻轻地合上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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