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君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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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君勿死》

 姚以南表情淡淡的,“恩,我知道了。”。

  姚:大学聚会(这个墨墨知道,因为邹绍言也在,对吧,冰山脸不要吃这种飞醋啦)

  回到家,他把客房整理了一下,明天姚以南来了之后,只需要换上新的床品就可以了。他把换下来床单简单一收,放在大衣柜的角落,怎么看都觉得碍眼,看来是该让吴均霖拿走了。

  “不然,考研吧,留在本校也不错。”

  眼泪簌然无声,不可控制的滴落,落在地上也落进某人心里,“徐桓铮,你,欺人太甚。”这几个字几乎是她咬牙切齿在唇齿间努力发出的,她凄然对上徐桓铮深沉的目光。

  鉴于徐桓铮的身份和康毓淇背后强大的公关团队,大家都不敢胡乱猜测,妄下结论。最后只得放弃对两人秘密关系的猜想。

  姚以南坐了一会,有些反胃不好在这么人多面前作呕,只得起身说:“不好意思,出去一下。”
  不过好在她也没那么好奇,这件事她并没放在心上。任何人都有不想给别人窥探的部分,连她这样普通平凡的人都有,更何况是像徐桓铮这般众星捧月的人呢。

  “姚以南,我只和你解释这一次,我和林琪没有任何你所以为的关系,并且和其他人也没有那种关系,所以你不必有什么多余的负担,没人有立场干涉我和你的交往是怎样。”钟浩文霸道地说,眼里满是认真,表情也一改往日的痞气,原来钟浩文也有深沉稳重的一面。

  拓展部经理在他旁边继续客气地游说,徐桓铮合上文件,起身走到钟浩文身后,钟浩文勉强起身与之对视,片刻说:“徐总,幸会。”
  “不用麻烦,没什么大事,就是要回去看看。”姚以南在心里说着“谢谢你关心我”,可是嘴上怎么都不好意思开口,有些时候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无法说出真心话。

  许是那个时候的心思确实没分到那里,那时他想得太多,想毕业就自己开个咖啡馆,想逃离父亲的掌控母亲的安排,起初这决心下的没那么大,临毕业前回家吃饭,偶然听见父亲在书房打电话,本想走过去,却听到父亲提到自己的名字,本能的站定。

  姚以南之前就感觉到关于邹绍言的离开,徐桓铮有意隐瞒了一些事情。而今天邹绍言的态度和那些话更很好地印证了她的猜测。
  “恩。”大概因为这个人在车上出于善意的照顾,或者因为她笑的单纯却动人,又或者只是因为这个人是她在这里唯一说过话的人,她无意向她隐瞒,如实而答。

  钟浩文最后只得背着这个小公主回房间,把她安顿好,回到卧室已经接近凌晨,他打开电脑,查看邮件,上次跟踪他和姚以南的人,寄来了资料的原稿,想也是没什么经验的人,只是那么一吓就把调查的资料都交出来了。

  姚以南坚持要请钟浩文,可是路上她又担心如果真的去高档的地方,她身上的钱不一定会够,但简单的小餐馆又显得她不够有诚意,她在心里思忖,可是越着急越想不到合适的地方。
  她疑惑地转过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正徐步朝他走过来,面带微笑。

  “别接我,我这有人晕倒了,你先挂个号吧,我这边10分钟之内就到。”钟浩文说着看了一下前面的路况,凭着经验估计了一下。

  当一个人的祈愿被现实撞破时,会是什么样子?颓败、失落、不堪,姚以南不愿因为自己让舅舅变成这样,其实这并没什么,她终归是要一个人生活的。
  姚以南觉得现在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了,应该可以离开了,于是和他们两人说“那我先去换衣服了。”还是一脸微笑,甚至看不出丝毫的不高兴。

  徐桓铮留给她沉默的背影,她缓步跟上。她就像一个重新归家的人,这种熟悉是时间积累下的习惯意识。

  钟浩文身体一滞,微微皱了下眉,侧头看着她扬起的脸,此时姚以南的神情有他说不出的黯,眼睛里氤氲着水汽,顾盼流转的双眸,透着祈望。可是那声音却像是穿透了他,那么飘渺地飘散在夜里。
  本来包房里是有洗手间的,姚以南只说顺便想去大堂透透气,钟浩文了然,问了句:“用我陪你么?”

  文姨回身带上门离开,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床边她周身的空位,并没有被碰触的痕迹。神色滞了一下,这才想起要寻找之前断了的声音源头,她下床从衣柜旁的桌案上拿出手提包里的电话。

  “这部戏你自己知道是多难得才争取到的,如果不是角色的第一人选档期排不开,角色的竞争会有多大,可想而知,这种幸运不是随时都有的,既然你得到就要珍惜,不要被眼前一点点甜头迷了眼。”

  他随手找了找,就在最里面。拿出来,放在嘴里,才想起来,根本没有打火机。他把烟拿下来,夹在两指之间,好像要夹断了一样,眼睛一直望着那个深深的楼道,望着5楼那扇老旧的窗户。

  徐桓铮出了公司,开车驶向别墅时,他竟想到姚以南重新在家里等他的场景,那个别墅里不在只是他独身一人,有两个人在等他。

  “我就不明白,你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别那么猥琐打大学生的主意。”
  姚以南连忙避开,低着头,声音黯哑地说:“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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