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穿成白月光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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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穿成白月光替身》

 暮婉辞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点点头:“沒事.练练手而已.不过是内伤.治起來容易得很.”说完还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似乎很遗憾他沒有伤得更重的样子.。

  路过一个行人,看看点着的花灯又看看对峙的这一对小情侣,连连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作孽。”

  耳畔仿佛有惊雷响起,风易凌仿佛看到了戴着细碎银片饰品的南疆少女弯弯的眼。她反复在耳边嚷嚷着,不温婉也不柔和,却没有一丝矫揉造作,干净而纯粹,用与这一般无二的声音喊他“瞎子”.

  “我跟你一起去.”

  风南天有些意外,终于转回身子看向他,皱起眉:“她就是那个姑娘?这到底怎么回事?”

  花阡陌面无表情待在他怀里,垂目不知在想什么。她忽然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这是她那天死撑着没有做的事。

  “姑姑姑娘.打打打起來怎么办.阿刷他他他他完全不听我话……要是把人引來怎么办……”
  二人火速赶到院子内.风易凌放下花阡陌.二人一同踏入院内.此时院子中央屋内灯还亮着.和他们离开时一般无二.

  等他清醒过來.会为这一切后悔吧.一定会的.她恍恍惚惚想着.

  “花阡陌.你找我有事.我听说你派人去山庄找过我.”他脸上并沒有惯常的笑容.在对面桌边坐下.表情显得有些淡淡的.让人觉得不好接近.虽然他之前也从來都是叫她花阡陌的.可是却从未有一次像这般让她觉得离他遥远.语气也显得有些冷.
  于是他还是维持着笑容装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花阡陌心情也很复杂.最后却只是心一横.迅速转过身.笑靥如花的面向他.仿佛她刚才并沒有打算就那此错身走开一样态度自然:“怎么了.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自家姑娘完全避得远远的.不理风公子不说还把人发配走.把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给亲手毁了.那一副有妇之夫得避嫌的样子.还跟未婚妻相处得那么和谐那么融洽.
  可是话尚未说完.她刚想往外走.却又被再一次猛地拉入那个怀中.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在耳畔回荡.她惊骇的同时又有些恼怒:“喂.你疯..”

  明明前几日天气还很晴朗.可仿佛是为了对应人们阴霾的心情一般.今天一早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秋雨.雨丝带着秋的凉意.消弥了夏日最后一丝暑意.水塘里的荷花荷叶都已经纷纷发黄枯萎凋零.花圃里的菊花却开得正艳.丝丝花瓣粘着雨滴.在细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美人含泪泣诉.

  教训完属下,那人转头看向花阡陌。
  他这哪里是在让他请各掌门来裁定?他分明是拿各大掌门来压他!没有证据便拿人,即便是闹到各掌门面前,也不会有人会是支持他的。

  花阡陌本來就有要事在身.却被若桃这一堆烂事拖在这里.很是不耐烦.可是若桃如今身形瘦弱形容憔悴.身上还若隐若现能看到些淤青.再加上那满是泪痕的清瘦脸颊.在她看來实在是可怜又可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守在这里.或许是寻求一点安宁.
  南京城内医术高些的名医大多清高自傲,将风月无边阁看做腌臜恶心的地方,自然不会愿意出诊。陈大夫也是看在和宋妈妈多年的交情才会接二连三的来风月无边阁看病,可如今初尘的病情陈大夫却已经束手无策,其他普通的大夫想来也派不上用场。

  公子的命令

  她似乎有很多张脸.接待客人时如花解语的.教训人时色厉内荏的.处理事情时果敢干练的……可似乎每一张都不像是真的.而是一张张完美的面具.他印象中最深的.却是那天清晨她脸上沾着血手印.目瞪口呆的愣怔表情.那样真实而鲜活.重重的在心弦上拨弄出清晰可闻的声音.直到这段日子同处一室.他才知道即便是当一个花魁也是极为辛苦的.练琴练舞练书学画.还要应酬各式各样接踵而來的客人.她几乎沒有一刻是闲着的.她忙得甚至很少回到屋里.有时到半夜才回房.倒头就睡.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疲惫神色.
  “……说实话.”看见她这个心虚的动作.花阡陌的语调微沉.带來强烈的压迫感.

  “找个地方说吧.”

  “阿玥你……”

  就当风易凌以为连/城玥不会再说什么时.连/城玥终于放下了酒杯.抬起眼睛看他几眼.伸手去拿搁在手旁的折扇.状似无意的开口问.

  前进的步伐渐渐被放缓.最后.停住.风易凌握住剑.抬眼看向前方如同鬼魅般出现的一排排黑影.那领头站着的人果然三爷.

  南宫轩诃究竟是什么人.他现在已经能确定.“五钦之一”并非他唯一的身份.单看那种上位者浑然天成的尊贵和霸气.就并非一般人所能有.南宫轩诃对他审视的目光却并不在意.领头走进了屋内.
  天空明朗澄澈,只飘着几朵棉絮般的白云,偶尔有几只燕子掠过,头顶青砖瓦房的檐角翘着,还雕了只龙头鱼身的螭吻。有几缕微风送来,带着春日特有的温暖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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