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把我玩成了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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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把我玩成了喷泉》

 仙山没有之前的力量上托,正缓缓归向原位,裂缝深处,嵌了无数巨石,倾贯而入的海水正逐渐上涌,不过这对龙族并没有影响,山石几乎滚落殆尽,减轻了他们的负担,缠斗得更是毫无顾忌,剑道千钧,狠招频出,下面有巨石挡住水路,上有大山压顶,均欲速战速决。。

  珞瑶仙子冷笑一声,“那么让你们为躺着的渺仙殉葬,如何?”

  南泽垂着头,轻声应,“好,好,就算是她骂我的话,也要告诉我。”

  蛇影魅撩起袍子。在桌边坐下。“每个人都有喜怒哀惧。仙子莫不是以为楚仙君历來只有一种表情吧。”

  高手对决,胜负取决一念之差。

  忽然想起一桩事來。浑身一个激灵。

  南阶不由得摇头。三哥怕是已经堕入心魔了。现今回忆起來。那个雅贵明朗。一笑一倾城的男子。遥远得那般不真实。他的愁最初因冰漩而起。冷真仙子无异于雪上加霜。现今他既然选择放下。彻底执著于一人。怕是稍微不甚。真的会痴迷成狂。在苦海里越陷越深。
  “父王。”

  楚赤暝一声惨呼。却将她拥得更紧。手指几乎叩入她纤弱的后背。喘气。咬牙。“可真坏。就算给我一刀。也万万不可伤害它。”

  楚赤暝为她拂去唇边的血迹,“不说了,闭上眼睛先睡一觉,回到瑾莱,你的伤就好了。”
  冷真的脸一下子红了,然而,听到南泽的名字,在瑾莱仙山沉寂了五百年的心开始擂起鼓点来,“你离开以后,我正好赶到,与南泽和明陌仙君一道对付噬仙兽,额,然后,我将伤痕累累的那头追到雪地中,轻而易举地将它解决了。”

  楚赤暝身体微微一僵,头垂到她的肩头上,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原来……果然……”

  最后一道剑光霸道无匹地横扫过去,寝房与大殿之间的墙壁终于承受不住,轰然倒塌,珠贝纷纷散落在地,缠斗中的两个身影窜入正殿。
  冷真听够了外面的好戏,经过楚赤暝这一提点,才知自己差点误了大事,遵他的意匆匆出寝房关了殿门,俯身抱起他,目光投向窗外,看来,只能从这里出去了。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黑袍身影似乎微微踉了一下,随即被肆虐的赤色烈焰裹住,剑势如漩湍,八方尽是陷阱,束手就擒将会即刻毙命,反抗亦落得遍体伤痕。

  低语至此,楚赤暝已携手冷真下殿前,拱手躬身,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肃然和庄重。
  她浑身动弹不得,将避水珠攥紧的拳头艰难地抬起,无力地触了触围住自己的其中一块石头,“咔嗒”,沉闷的一声过后,一大串气泡腾然冒起,左边的巨石坍然一陷,向右倾斜而去,与右边的巨石紧紧咬合在一起,唯留下狭小的空间,将她困缚在其中。

  冷真翻了翻手中的显隐镜,垂头浅笑,“若是危险,就不劳太子亲自动手了,只是,要办的事不费吹灰之力,恐怕要让太子失望了。”

  疏华斜了她一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况且,正因为我无情无欲,才看得更通透。”
  三月十五,对于羽漱山而言,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

  楚赤暝有些好笑。“我十分清楚。我爱的是冷真。”不管镜倾一派惨惶的脸。幽幽道。“只是。我对你偶尔会产生一种熟悉感。像是从心肺深处涌起。我以为是前世纠葛。经一番推算。却是沒有干系。”

  那个手覆在他下体上的场景在脑海中久久不散,冷真仍惊魂未定,“你把刚才的事忘记好不好,就当没有发生过。”
  仙山继续在摇晃,噬仙兽继续在嚎叫,仙台不断震颤,沉重而迅速的脚步声从山腰由远及近地传向山顶,南泽扫一眼将楚赤暝托向高空的冷真,目光落到化出的沧问剑上,淡淡的口吻仿佛压抑着什么,“危难关头,二位竟然还有心思卿卿我我?”

  南阶对上她低垂复抬的眼皮。那长而弯的睫毛若柳条轻扫过翦水湖。心仿佛被什么不经意间撩动了一下。他微微一怔。继而回过神來。从袖中摸出一方小镜。默念咒语。小镜飞快变大。在齐人肩高时停住长势。

  脚步转挪,旋转如交合之蝶,不知不觉已到寝房榻边,楚赤暝紧贴着温香软玉般的身体,倾压了下去,帷帐垂落,银钩轻晃,软被半遮,红袍和蓝衣滑落床侧,紫发与黑发纠缠在一起,仿若结发。

  “龙王……”

  不要。不要。他可以躲的。完全可以。

  两个时辰之前。太子去意已决。只说要办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并隐有拼命之态。他只好惶惶让开。不料这下有人找了上來。倘若露馅。龙王定会重惩。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撒谎。
  楚赤暝倒吸了一口气,手指倏而握紧,差点冲过去,将南泽一拳勾下白云,“太子由于记仇,固执地不配合,身体是自己的,又何必不当一回事?固然我与仙子的玩笑有些过火了,但也并非是有心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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