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之泪第三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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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之泪第三滴泪》

 再不迟疑,他狠下心沉下身子,顺道以吻封缄,让她再不出声。许追杏眸倏地睁大,惊涛骇浪之间身体的某处不受控制一般的炸裂开来。耳边听见自己细细的嘤咛和他粗重的喘气声,脑海里一片精光闪烁,慢慢地竟是真的觉得不再疼了。。

  是无奈,也是必然,李城找上了陆北鸣。殊不知罗锋只是幌子,这陆北鸣才是宋衍琮真正的人。

  “本官代皇上监国,自然有这个权利除掉大梁的蛀虫。”

  若是往常,袁昭定然会长篇大论的再说些什么,大有她不起来他便不罢休之态。可是今日怎的没有动静了?

  秦宓那一下子打的很重,许追亲自拿着剥了皮的鸡蛋在她脸上敷着,半晌才见消肿。

  鼻尖动了动,许追杏眸瞪圆,身子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宋衍琮当然不肯,按住她的纤纤细腰更加贴近自己:“怎么?知道自己有罪还敢挣扎,你已经被钉在罪恶的柱子上了,要是不让朕抱一会儿朕就不原谅你。”

  许追唯唯诺诺的点头,却是想起什么一样又是弱弱地说了一句:“可是陛下,之前您下过圣旨说不许臣妾来乾元宫的。臣妾要是日日过来给陛下换药,岂不是抗旨不遵了?臣妾万万不敢。”
  “呵呵,我是大梁唯一的公主,我爹是先帝,我哥是皇帝。我见着有个人十分的投缘,就尽我所能为朋友两肋插刀,又有谁敢多嘴多舌的?本公主灭了他全家!”

  明泉嘴角抽了抽,默默地坐的离他远一些,再远一些。

  ——呵呵,你走啊!就算你走了还是走不出朕的心,那朕就还是要卷土重来。直到有一天,朕亦是这般走进了你的心,赶也赶不走,躲也躲不开。
  飞理智尚存,抬手拦住他:“侯爷,此行凶险万分,若是皇上对敦敬候府有所忌讳,侯爷去了不就是去送死吗?”

  “不过公主可否等我片刻,如此去见陛下有些不妥,待我换身衣裳可好?”

  宋衍琮眼神一下子晶亮:“你如何得知的?”
  宋绮罗心下挫败,却也不好意思问宋衍琮什么,只能拖着七上八下的少女心回了暖熙阁。

  许追之前只觉得听姚知月说话累人,可是现在见了莫笑染才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她要是否认,不就是间接承认自己不是人了?

  证据?还有什么证据?许追把一切都压在了悦宁公主的身上,现在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之前许追想着,这种时候祺华宫的人传她过去定是出了事,而目前能把许追这个闲妃涉及在内的也就只有秦宓的那件事了。方浣会如此也定是拿到了她的把柄,再加上杏儿所说的,算来算去这人也就只有小曼一个。许追做事一向缜密,小曼要是想要拿出有力的证据就必定会拿她身边的东西下手。许追戴着那支步摇过来,顺势成为有力的物证,也不过是冒险行事而已。在离开兰梓轩之前,许追留下了木兰去暖熙阁求助悦宁公主。她盼望着悦宁公主能对她这个扶不起的阿斗还存留着一些同情,也算是把身家性命交到了她的手中。却没想到宋绮罗虽然来了,但是事情却远远偏离了许追原本的设想。
  “不是我,是我们。”莫笑染纠正她道:“今日我们共同种下这树苗,等明年冬季的时候,我们便能一起过来赏梅了。”

  许追深知此理,点点头:“我已经叩谢过陛下了,不管他是为了皇家的颜面还是为了自己绿帽子的颜色不那么深,救了我我都是心怀感激的。”

  宋绮罗笑道:“这样便好。对了,我这个时辰过来,是想和许充媛一起去给皇兄请安。”见许追浑身都一滞,宋绮罗唇边笑意深深:“若是许充媛不是很想见到皇兄的话,那我也不勉强了。”
  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直很怕见到皇上的原因,分分钟找死的节奏。

  “好看吗?”许追轻轻转了身子,木槿木兰忙不迭的点头。

  冯婕妤并不得宠,入宫三月陛下都未曾招幸她。冯婕妤心中压抑,却是不敢对着旁人如何,便时常来兰梓轩找许追的麻烦,说些难听的话。许追自陛下降罪之后一直过得如履薄冰,也是不想和冯婕妤在口角上争辩,只能默默忍了。
  宋衍琮倏地笑了,毫无掩饰般的笑,像是小孩子终于把心心念念的糖果抓在了手心一般。

  宋衍琮使劲的闭了闭眼,半晌总算是稳定了呼吸。许追那边一点声音也没有,仿若真的睡了过去一般,安静的可怖。

  “阿追,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呀,我做菜很好吃的。”柳暗香眼冒红心看着自家儿媳妇,真是怎么看怎么满意。又乖巧又安静,比她那个自小就矫情的傻儿子好的太多了。

  她埋下头在被子里,手触到了自己的脸颊,热的吓人,可以想象会红成什么样子。

  姚知月十分爱说,实在是把聊天这项事业发展到了一个巅峰。听着她说话很累,陪着她说话更累。可偏偏和她同住在这灵禧宫的就只有陆萧萧一个,陆萧萧哪里有那个耐性惯着她,姚知月积攒了一堆的话尽数灌在了许追的耳朵里。以至于夕阳西沉之际,她从灵禧宫出来的时候脑子都在嗡嗡地响着。

  宋绮罗掀开被子穿上鞋子站了起来,按了按还在发疼的额角:“这地方本公主多呆上一秒都会不舒服,还是早些回到暖熙阁的好。莫大人,就此别过了。”
  许追这大胆之极的一句话没有引起宋衍琮任何一点儿或者不高兴或者心虚的情绪,反倒是让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得意:“朕不觉得失了身份。朕虽然是这大梁的一国之君,但是朕更是你的男人。作为你的男人,说些亲密的话谁敢大放厥词说不应该?反倒是爱妃,这般没有情趣,让朕为咱们的将来很是担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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