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在下有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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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下有疾》

 走到横岗地铁站的时候,时间还早,刚巧附近跳广场舞的大妈正热情狂舞来着,正巧放的音乐也劲爆,我最后一个脑抽,今天旋进了人群里面,跟着乱七八糟蹦跶了几下。。

  随着她啪嗒的高跟鞋的声音,我还是听到了低低的一声嘀咕声:“还真是狐狸精,出去收个款都能搭上客户的老板。现在的女孩子都怎回事,没点羞耻心。”

  相互对视了一阵,张明朗急急忙忙爬起来,伸手覆上我的脸,淡淡地说:“没事,别太担心,我们就过去看看。”

  随着这个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眼光停在罗建文的脖子上,才看到那里有三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换上自己那双在东门花了29块买的高跟鞋,又从布衣柜里面翻出看起来比较新的一件外套穿上,就急急忙忙跑去赶车。

  张明朗没说话,也没发出一丝的声响。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软肋,只要我们摸准了这个软肋,加点劲,总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罗建文掏出了手机,看了看,估计是看时间,看完了之后没好气地说:“看你反抗激烈的程度,我刚刚真误以为你是。你又不是处,矜持个屁,跟一个男人睡和跟十个男人睡,不都一样吗?”

  所以我迟疑了数秒,最后我说:“行。”

  我走回去卧室,凑到那张大的落地镜那里,看了看自己的脸上刚才被黄思敏打的巴掌印,它依然鲜活在我的脸上,触目惊心。
  罗建文估计这个点公司忙,打了两次没人接,我就没再打了。

  我无视她这句依然敌意的话,而是转而说:“不要再拿着我那些照片到处散了,交出来。”

  这样坦白的罗建文,哪怕我曾经恨不得弄死他,却这一刻却无法对他心生厌恶。
  当我把最后一块牛排丢进嘴里的时候,对面的男人冷不丁来了一句:“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可是哪怕他变得如此面目全非,我还是最爱他,怎么办才好呢?

  谁知道,黄思敏直接掏出一个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在烟雾缭绕中,跳跃地问:“你跟张明朗,同居了?”
  可是手头上还有事没做完,老板又快出差回来了,我只得强忍着头晕,撑着把那些字符敲进了ppt里面。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绕过办公室走了过去。

  然后,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拽着跑到了金沙摩尔后面的一个乐乐宠物店看小狗。
  上面重重复复“陈三三”,这三个简简单单的字,面目狰狞地活跃纸上,逶迤盘旋得像一条毛毛虫,一直一直往我的心里面钻,我难以想象张明朗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心情这样反反复复地写我的名字,伸手抚上去,竟然感觉到那些纸张都被刻出了坑坑洼洼。

  我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有个新来电打进来的提示。

  她说:“陈三三,我懒得跟你打口水战。我弟弟的事,我就当不是你做的。你要钱可以,我给你钱,你最好拿了钱马上离开我儿子。你之前不是嫌弃50万太少么,现在我给够了100万,拿了钱,立马滚。反正事情到了这样,你跟明朗再在一起,也不会有幸福。”
  罗建文一动也不动,懒洋洋地说:“走个屁,你那么急着回去送死啊!还是感动得急着回去给我献身啊!就算是,那也得等医生先给你上药。”

  与之前怂兮兮的样子不同,全程我面无表情,微微抬高了下巴,镇定自若地走着。

  我却伸出手按住罗建文,敏感地想想张明朗表现出来的是嫌弃,黯然神伤。

  罗建文继续死命地抽烟,在烟雾缭绕中毫无表情地说:“快到春节了,不先干到春节,再辞职吗?”

  林启程点了点头说:“好的。”

  他没说什么时候再来找我,我也没问,心里面堵得慌。
  有点疑惑,我收起刚才的张牙舞爪,装作不经意地说:“呵呵,在盛德上了好几个月的班,竟然连你的人都没见着,难道你被盛德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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