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师祖[穿书]
银河幻想 > 沙雕师祖[穿书] > 沙雕师祖[穿书]
字体:      护眼 关灯

《沙雕师祖[穿书]》

 我知道陶安有话对我说,正好我也想解释一下刚才的冒失,就拉着她的手,跟苏秀娟道了个晚安,然后带上门出来了。。

  “嗯,放心吧。”肖禹客气的笑着。

  已经转过弯儿不见人的肖禹,终于露出半个身子。他迟疑了好久,慢吞吞地走过来,稚气的脸上满是悲伤。

  说起来,真正辛苦的是她。

  做朋友这么久,虽然她处处冷漠,说话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但这样深沉悲伤地语调,还是头一次听到。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句调侃的话是多么不合时宜。若是平时说说,也就是句玩笑,可是今天说出来,就有点酸讽的味道了。

  “你说是谁。”

  “再大喊大叫,下次就是毒蛇了。”陶安已经换下了那件绣工精致的紧身旗袍,换上一件纯白色素面宽松衣服,当然,这衣服还是旗袍,不过居家一些。
  “理解,当然理解。我只是感叹于,世上竟然还有相信爱情的人。”我长出一口气,忧伤地看着窗外,说:“无论如何,都祝你幸福快乐。希望真爱的美好,能在你身上应验。我已经不相信爱情了,但如果能看着身边的人拥有爱情,也算心有慰藉。”

  两人同时发问,都是责难的语气。

  “想穿白的就穿白的呗,还修什么母鸡在上面啊。你这纯属是折腾绣工,炫富,你懂吗?”我轻轻捻起她的裙角,指着孔雀的的脑袋说:“你看,好好的料子被戳了这么多洞,搞破坏啊。”
  “给你送生活费的。”他说了半句就停下了,暗红的火星突然一亮,我看到烟草在白纸里一点点退缩,变成一缕烟,游进他嘴里。

  “啊?你要自己做?”他惊讶地看着我,说:“你怎么做啊?”

  谭律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还在思考这些,等一首歌差不多唱完了,这才拿起手机,“喂,怎么了?”
  “谁说没有,只是你没发现……”

  我趁他不备,往他腋下挠去。谭律怕痒缩了手,我赶紧逃出去,理他七八米远,大笑着说:“哈哈,想要我facebook,得送花才行!”

  他还是那样青涩,和去年初吻时没什么两样,认真而投入,带着点不知所措的慌张。
  可是孩子,多可爱的名字啊。出现在梦里好多回的圆润笑脸,比太阳还明媚的光彩,真的要来临了吗?

  三两口喝完自己碗里的粥,我收拾好碗筷,对肖禹说:“好啦,吃饱饭的话,就跟我去买菜吧。”

  她不理我,只是小声说:“要是他真的不来,我可就真的要好好生气一次了。”
  这回,我真的笑了出来,看着他认真的脸,实在觉得有趣。

  看着灰蓝色的天空下,浓稠的湖水漾起一波一波的细碎花纹,带的一丛水草高低起伏着,居无定所的摇摆,没有任何归属感,飘零无助。

  按了按随身的小包,隐约能摸到银针的棱角。原本不太坚定的信念彻底稳固下来,就冲着他的这份思念,一滴心血算什么。只要我要,他还能不给吗?
  他长的很好看,下巴有刀削石刻一样的棱角,鼻子直挺在脸庞中央,把整张脸都显得峰峦叠翠,玲珑有致。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多形容词,可是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除了灵秀俊逸的桂林石山,没别的可以描述他了。黄俊阳笑得很好看,眼睛清澈如水,一丝波澜都没有,我觉得自己慢慢陷进去,脑子也开始不清楚了。

  吃饭的时候,我看闲着没事,就顺口问了一句:“谭律晚上回来吃饭吗?”

  “你那朋友可靠么?”

  在他们面前,我一贯都是客人的姿态。可这句话却没有邀请的意思,而是带着命令的口吻,要求肖禹留下用餐。因为怕他俩一言不合而闹臭,我走到沙发旁边,特意在谭律腿上踢了一脚,挤着眼睛小声说:“脾气好一些,别辜负我的努力啊。”

  话虽如此,但被帅哥瞪了一眼,心里还是挺不痛快的。

  她这里我是经常来的,住在这里也有半年多了,可是小区的很多地方还是没有去过。我自己本身很宅是一方面,没心思出门再加上之前天气冷,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吧。反正,她带着我三转四转,就到了我从没注意到的一栋小楼前面。
  许岩乖乖张开着,吃下了满满一勺子粥。

『点此报错』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