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王爷特工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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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王爷特工妃》

 那景公子随即便将她的手放开了来,朝她拱一拱手,笑得极是云淡风轻:“待会儿的事儿,还请姑娘为在下费心周全才好呢。”。

  “本王敢!”从后头大步流星地走出一个人,众人寻声看去,不是六皇子郑清还有谁?六皇子郑清年仅十六岁,乃是贵妃之子,尚未及弱冠之年,还未开府立妃,却生就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斜觑了沈世春一眼,昂声道:“宫门喧哗,成何体统?沈大人方才的话本王都听见了,本王就偏要看看,你沈大人的轿子里到底有个什么玄机?本王倒不信你沈大人敢拧断本王的脖子!”

  她的手软软地垂了下来,声音中带着破碎的凄凉:“原来……却是我负了你……”

  邱远钦甩开那人的手,并不抬眼看人,只淡淡道:“这位仁兄怕是喝多了罢,在下就帮你醒醒酒,教教你祸从口出的道理。”

  就地圈禁。却并不曾褫夺亲王封号。说不准哪日便有飞龙在天的机会。他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那女孩子本就奄奄一息,被这一脚踢下去,更是只剩下一口气,众人都以为她直接便被踢昏了去,没想到是,那女孩子却捂着胸口蹦了起来,如小兽一般拼了全力往那彪形大汉身上一撞,少女凄惨的声音仿佛能穿透天际:“我并没有卖给你们,你们这群畜生!就算把我打死了,也绝不会让你们这些畜生得逞!”

  池郁呆立片刻,心下一片惨淡:“既然表兄不能忘情于那人……小郁愿将那日之事永埋心底。”她朝着他仰起头来,勉力笑了一笑,“家母挂念蜀中亲人,积年忧思,自从表兄来京,家母脸上常现笑容,还求表兄切勿以小郁为念,同从前一样多来陪陪家母,以解家母思乡之情。”
  郑溶低头回道:“儿子驽钝,请父皇教诲。”

  王旬看她顿时间就做了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笑道:“为兄也正想给你告个假呢,你去给杜兄捎个话儿,我今儿恰巧公事繁忙,是实实地不能去了。”

  而宁和一朝之后所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故,仿佛就是从这个时候正式地一点点地拉开了序幕。
  她愚不可及无可救药,就在刚才——她也只当他利用了她,不由地心生怨怼。可是她又做了什么呢?!同样的欺骗,同样的算计,他不过是顺水推舟,并不曾夺她性命,而她……他若是半分差池,便是命丧黄泉,永世再无翻身之机!而今日他竟然亲身来救——因为这样一个愚不可及的女人陷自己于如此险境!

  天色暗淡,苏萧虽是年少,如今看来却没有三个月前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了,从背影看来,走得慢吞吞的,竟然显得有些步履蹒跚,整个儿便是个灰心丧气的气象。

  那语气那举止,不沾染半点脂粉之气。
  七岁那年,尚书大人带着他去给镇北老王爷贺寿,不知怎的,他就投了老王爷的眼缘,于是从小就在几个王爷府上和世子们混惯了,久而久之,京城中几乎人人皆知杜五爷是个场面上的人物。

  楼中所藏的翠袖红裳也并不是寻常可见的庸脂俗粉,除去姿容姣好这一项占得十六楼之头魁,更勿论抚操琴丝,手谈撇画,鼓板舞旋,更是无不精通。百花竞开,莫不争奇?千蝶同飞,岂不斗艳?眼波盈盈间,□□奉钟,耳边唧唧厢,浅吟低唱,哪能不教人抛却了红尘琐事,一心只依红偎翠,恋着那香腮粉黛?

  那许美人本是二殿下郑洺暗中安排进宫的人,这一番说辞自然也是二殿下的授意。她见皇帝闲闲地听着她,神情和善,仿佛并不十分在意,于是胆子也渐渐地大了几分,一面儿跪在地上用那丹寇如绛的芊芊十指给皇帝穿龙靴,一面试着将那话锋一转,笑道只是可惜那美人美则美已,可却是个男子,且不是普通男子,倒是在那礼部上供了职的官员。
  她凄凉一笑:“皇上,阿萧本不该来这里。”避开他的手,重重地磕下头去,早已泪满衣襟,“如今亲眼得见皇上如今福寿安康,阿萧平生愿已了,再无憾事。”

  众人少不得又附和一番,酒酣之时不觉已是月至中宵,苏萧因着做东的缘故,亦是被人灌了许多的酒,她原本便不善饮酒,又因着昨夜之事分外神伤,颇有几分借酒消愁的意味,竟是来者不拒,不多时已显出面赤耳热之态,渐渐地觉得额头上突突跳动,却有些支持不住,便趁着众人酒意正酣,席中没有人留意她的时候,独自一个扶了墙壁慢慢地走出房门外透一透气。

  苏筝转醒过来的时候,睁眼却见自己所卧之地乃是九五之尊的龙塌上,偏转身来,却见身边的妙仁先生不住摇头:“小苏姑奶奶,你好歹算是醒来了,这次又是三天三夜,这可算是第二回了——喂喂喂,姑奶奶你是要干什么!你站来是是……要干什么……”
  她并不想理会面前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是为何不愿旁人见到他的容貌,她只知,恩人在上,仗义相助,救了她和王旬一命,她于情于理,都需面谢一场才得心安。因此上她只做懵懂不知此人之用意,再一次行礼,语气愈发恭谨诚恳:“良宵盛景,苏萧与义兄邀约出游,哪知却逢玄冥之灾,蒙恩公义举相救,恩公高义,苏萧与义兄永铭在心,永世不忘。”

  三喜是伺候他伺候惯了的,忙捧了茶给他,又听他继续道:“这人倒也有几分意思,再说了,吏部自有吏部的安排,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撞了南墙,斗大的包,自然晓得回头,且随了他去罢。只是那杜家老五,爪子伸得到处都是,需得告诉承王世子,找个由头,压他一压。”

  苏萧微笑道:“自然是大好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么?”原来这人世间并不是没有人惦念着她的,还有银香一直在担心着她。
  一树烟柳之下,那人身姿翩若游龙,手轻送出去,手中之剑龙吟如啸,直直穿透树梢柳叶:“霁月当空兮——”他将手收了回来,挽出一个极漂亮极干净的剑花,“奈何行云兮——”

  她正坐在上席,笑意盈盈,下头列位士子挚友,觥筹交错。

  郑溶朗然一笑:“难不成你也以为你三哥命归西天了?”他兄弟两个携了手往内走,郑溶边走边道,“我曾在西凉都城见过你派来寻我的人,便知瞒不过你。”

  他不由抱紧她,钳紧她的手腕,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手越收越紧,她却并不觉得疼,只觉得心下一片宁静:“殿下……是阿筝对不起你……阿筝还你一命……”他双唇紧抿,眼中一片凌冽,她对着他微笑,“别院的那一晚,那一晚……”

  郑溶盯着她的眼睛,嘴边浮现出一丝自嘲:“难道与本王说句话,便如此让苏大人不耐烦么?”

  郑溶点头:“这个是自然,给钦天监的陈次道点拨点拨,他自然晓得安排妥帖,这好日子可是宜早不宜迟,”他低头略思索了片刻,悠然道,“若是景阳公主出嫁,那由我这个哥哥一路亲自护送至西凉,可是一番合情合理的安排?”
  她紧紧地抓住苏萧的手,道:“小姐怎么会因为瑞亲王殿下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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