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交换娶妻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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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交换娶妻是5》

 苏萧心下一惊,不知自己随口说的话让他听出了什么意味,又恍然想起方才他说的那句话,“我想知道的事情,总是有法子晓得的。”她疑自己的打算多少已被他知晓了一些,心下一惊,只小心斟酌着道:“殿下谬赞,方才随口一比,不过是杜鹃勾动起下官的思乡之情罢了。”。

  邱远钦知她今日主动相邀必有要事,现在又当着众人重提那日在郑溶帐前的旧事,分明是在暗示他,她现下乃与他同为二殿下效力,怕是与郑溶暗中已成了水火之势,他心中不免微微有些恻然,无论自己如何劝慰,她终究还是被卷入了这场血雨腥风的龙虎斗之中,不禁黯然道:“不过举手之劳,当不得高义二字,也不值苏大人这般挂怀。”

  邱远钦正色道:“我既受人之托,必然忠人之事。既然苏兄执意一醉方休,我也不便多语,只管陪着苏兄便是。总之要将苏兄平安送回家中。”

  邱远钦闻言,转过身来朝着来人拱手:“杜大人。”

  她并不曾回头,只望着那天边的一抹清辉,良久方道:“银香,今天是第六个年头了罢。”

  窗外已是华灯初上之时,他一时间竟然也顾不上别的,衣冠鞋袜竟也未曾换上一换,便一叠声唤了人备轿,马先生那日见他酩酊大醉,今日神色却又如此急迫,他虽然并不知那苏萧与邱远钦有何瓜葛,心下却隐隐浮上不安,不由开口劝谏道:“大人,那苏萧如今与三殿下之事如滚水正沸,大人还是不要去的好……如此私下相邀,莫让三殿下起了什么疑心。”

  这句话说得她一愣,却只觉郑溶的目光正从头至脚的打量着她,那目光中似乎还着点厌恶和不耐,这才忆起原是自己心急,不仅未着官服纱冠,更是连着一头青丝也未曾好好地绾束起,只在上头簪了一根鎏金发簪便匆匆地奔下了楼来,这样莽撞的结果便是在三殿下面前又是大大的失了仪。
  邱远钦借着光亮看清那姑娘的脸,心下咯噔一声,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如八月间的惊雷劈中了他,心下悚然一惊,几乎要出得一身冷汗,他极力稳住心神,趋上几步,试探道:“苏大人,这位是……”

  她哀哀地伏在床边,只见那雪白衣衫上点点如红梅绽开,她喃喃自语:“不可复生……不可复生……”抬起头来,目光中渐渐露出一点万念俱灰的惨然,每一个字仿若浸透了血又捞上来似的,“杜兄,若可重来一次……我情愿替他一死。”

  此时郑溶掀了车帘子进来,问道:“李太医,情况如何?”
  他此时无路可退,唯有重重地叩下头去:“父皇可信儿子?”

  郑洺叹了一口气:“先皇曾提过有一份儿御旨,嘱咐本王务必在宾天后开启。想来这便是遗训了。”

  这闲事由茶肆酒楼中说书老儿信口胡编了来,再由唱曲子的小娘子勾着一双媚眼缠绵悱恻地咿咿呀呀唱来,越发搅扰得京城纷纷扰扰流言纷纷,更有甚者,竟有青楼勾院中的小倌儿借着这一时的东风改了名号,向客人们呈上名帖的时候,唤作如苏、苏眉、苏春之流的便有四五人之多。
  那苏萧本是生性浪~荡的尤物,更兼坐下的汗血宝马在山水之间信马由缰,缓缓而行,些微的颠簸又生出一番床帷之间少有的意趣,自然是媚眼如丝,娇~喘连连,香汗腻雪激得瑞亲王殿下使出了十二分的手段,越发弄得那苏萧郁仙郁死,放声吟哦不已。

  苏萧暗暗心惊,没料到这京城官场中是这样的一口乌压压的浑水塘。她原来以为是吏部哪个主事掌着分配,派来亲信官吏,暗示下面行些冰炭孝敬之事。没想到却是一层深牵扯,这样一来,得需费好些银子,且又得卖着人情脸面了。

  杜士祯笑嘻嘻道:“列位不着急,小弟的好句子还在下头呢!”
  长公主郑淣道:“大师请直言便是。”

  正思量着,却不料猛然间听得“哐当——”一声,声音极其清脆,却是什么瓷器掉落摔碎的声音,又有什么骨碌骨碌滚到草甸子上的声音,紧跟着又有一个女子“哎唷——”地惊呼了一声。

  每隔三年,当樱桃红得像京城第一花魁念奴娇唇上那一点朱砂口脂的时候,京城最热闹的两个地方,一个是求子求签百求百应的净水庙,第二处么,就莫过于这前后不过一里多长的书院街上的一处地方——那地方大门上高悬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乃是当今圣上亲笔所提——贡院。
  天地万物早已消失殆尽,退到了上古洪荒之中。

  苏萧心中一直隐约觉得这位殿下待自己与别个有些不同,举手投足间总有些蹊跷,现在他身上那种甚是逼人的压迫感似乎也消弭得不见踪迹,两人间的对话,倒多了几分子□□夜谈的旖旎,她也不知为何会想到这上头去,忙素了素神色,恭谨道:“方才殿下已是问过了,下官已是大好了,多谢殿下顾念。”

  作者有话要说:迟到的更新。。。
  此语一出,众人皆是一惊,方晓得面前的这位是当今圣上的第二子郑洺,虽然不是故去的初元皇后的嫡生儿子,但是却一成年便开府封王,地位跟寻常王爷大不一样。前些年又领兵平了西北之乱,手里握着京畿外野河营的三万兵马,亲王掌兵,足见圣渥优厚。

  顾侧将那铜镜翻看查视了一番:“最普通不过的铜镜。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沉默半晌,苏萧方揉了揉额头,慢慢道:“银香,这匣子你将它收好,这花儿你也且将它暂时收了起来,莫要再戴了,另外”她抬起头来,看到银香惊恐不定的神色,肃然道,“这件事情不要对旁的人讲,便是对连王旬王大人也不要提起一个字来。”

  苏萧微微侧目,见杜士祯倒不做声,场子冷了几分,自己要是再不答话,岂不是生生扫了这荣亲王的面子?于是转念之间,已有计较,往前一步:“王爷所言极是。可依学生之愚见,貂蝉之错处还不仅在于愚笨,更错在她是一介女子。”

  郑溶回道:“祖上微有几亩薄产,开几家南北行,聊以糊口罢了。”

  周齐本就不满,当下就嚷嚷了起来:“看他那穷酸相,未必还是什么大人物?”
  那女子羞怯地朝她一笑,忙转身打了帘子,将邱远钦扶下马车,苏萧侧身往后退开几步,眼角余光却不由地落在邱远钦的身上,只见他醉得厉害,双眼微阖,鬓发松松,衣袍半散,脚下步子微带着几分不稳,他将全身的力量都倚靠在那女子的肩膀上,两人靠得极近,那女子衣衫单薄,衣袖上长长的流苏若有若无地拂在邱远钦的脸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迤逦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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