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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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全文》

 皇后和沈嘉玥忙起身:“儿臣/臣妾遵旨。”。

  沈嘉玥站出来想为她求情,还未开口,皇上便看见了,当初都是她与孙氏一起为孙氏争宠,如今孙氏却拿着这事质问他,如何不生气,迁怒道:“谁敢求情,同罪论处。另,昭容沈氏妄自揣度圣意,降容华,迁至毓秀宫暖嫣轩,将罗贵人迁出毓秀宫至同心宫绛雪轩,明日沈容华不必去华阳行宫了,好好呆在毓秀宫思过。”

  沈嘉玥只轻轻称恭送,没有失望与忧伤,有的只是淡漠与冰冷,仿佛眼前之人只是天下之主,不是她爱的人,未曾爱过……

  这样一说,几位妃嫔都齐齐看向她的步摇,瞧着是不错,都眼热想看看,让人去打造个差不多的,沈嘉玥也不好说不肯,只好取下来,递过去见她们有些喜欢,很是自豪,嘴角浮起一抹静美的笑,矜持道:“不过是件小玩意儿罢了,这步摇定名为心心相印情绵长步摇,是瑶儿亲自做了送与我的。”

  “好,有志气,这才是咱庆朝的公主,皇嫂教导有方啊,”昭阳长公主会心一笑,“皇兄,妹妹以为侄女这番话应当写入史册,流传万世,让世世代代的公主牢记自己的责任,庆朝给予了公主尊贵的身份,公主也该为庆朝做点事,至少凭一己之力保一方安宁,庆朝多少兵力投身于此,一场战争毁了多少个小家才有如今的泱泱大国,那些伤亡的士兵及家属也没有任何怨言,如此身为公主又怎能有怨言,千方百计推脱不去和亲呢。”

  赵箐箐正色问:“姐姐终于要‘反击’了,不再心软了?”

  如花站在一堆人里,与人小声交谈后,才知柔选侍无意在怜乐殿玩乐时传出笑声吸引了在藏书殿里的皇上,而被册为妃嫔,一朝飞上枝头变妃嫔。又恍惚间听闻她是丽贵嫔推出来的人,为着自己不成枪头鸟。如今大伙都候在外头,只柔选侍尚在午睡,命众人不准离去,不准喧哗,静候着。得知这些,如花忍不住腹诽着,好大的架子,不过是选侍罢了,满宫妃嫔里最低,有何可耀的?麻雀飞上枝头也成不了凤凰。一朝得势不代表永远得势,真以为自己是谁了呢?
  “对,这确实不能说明书信一事。”福淑容邵绘芬起身称:“太后娘娘、皇上,当日石选侍和悫贵人双双落水时,是臣妾和恭妃一同审查此事,先是查问了石选侍身边的宫人,当时正要去查问悫贵人身边的宫人,却听到懿文夫人下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入润方轩。

  沈嘉玥气极,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如此趾高气昂无法无天的奴婢,那一耳光突如而来,始料未及,打得她摔倒在地,脸上红红的印子,火辣辣的疼,挤出一句话来,“没有。你想屈打成招吗?”

  恭淑媛自从孩子离世便日夜哭泣,起初皇上常常去淑意殿看望她,后来皇上日渐厌烦她的哭泣,渐渐不再踏足淑意殿,唯惠妃几人常常陪伴开导她,淑意殿也彻底隐没下来,再没了满月宴时的风光。
  孙芳仪,名孙若芸,乃仁勇校尉孙正之女。七年时入东宫为奉仪,多年过去仍居于奉仪位,可见其不得宠之境况。其常年深居简出,性子淡然不喜争抢,又加之无宠无子,故无人理会。

  沈嘉玥弃了妃撵,与她们一道走在宫道上,三人谁也不说话。

  湘珊园?如此还不如不去。沈嘉玥旋即回道:“多谢皇上美意,只是臣妾并不愿前往暖阳行宫避寒,臣妾觉得皇清城尚好,并不觉得太过寒冷。”
  沈嘉玥听到一句‘不论是皇子还是公主,朕都喜欢’,不免想起东宫时他也曾说过‘无论是女儿还是儿子,孤都喜欢’眼睛一润,伤心了起来,皇上竟不知所措,连连问她这是怎么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沈嘉玥才姗姗而来,众宫人请安,“给娘娘请安,娘娘安好。”

  沈嘉玥哪里会忘那日的屈辱,扒衣服的欺辱,心里的彷徨无助,思念家人的心情,蜂拥而至脑海,想忘却,可如何都忘不了,深深印在脑海,挥之不去。木讷的点头应声,“嗯,如何能忘记。”差点落泪,哽咽道:“箐箐真是,何必为了我如此恼怒太后娘娘呢,勾结女官、贿赂女官,这罪虽轻,可却是太后娘娘容不得的,太后娘娘最容不得勾结和贿赂,不让她知道也就算了,她一旦知道禁足算轻的了。唉!”
  沈嘉玥见皇上没有跟来,难免有些失望,略略失望后也不再去想他,坐在案前抄了整整一天的经文,直到外头的天黑下来,才搁笔,匆匆用了膳食,又挑灯抄写经文。

  沈嘉玥嘴角抽搐,恶狠狠啐一口,“不正经。”然后不理皇上,继续睡。皇上不肯饶过她,继续弄她的脸,沈嘉玥顿时怒了,翻了翻白眼,缓缓坐起身,却不理他。

  殿内气氛紧张了些许,大伙皆等着沈嘉玥的回应,心思不纯之人恨不得她两吵起来。
  皇上自然知道皇后在自己不来时睡在蒹葭苑,“不必了,天都这样晚了,还收拾做甚?”不由分说,拉起皇后往殿外走。

  几人行告退礼,离开了,顺便带上了门。

  太后一向不喜欢许妙玲,挑明了说:“愉贵姬为何总是瞟到庄贤妃那儿去?莫非觉得是安逸宫走水一事乃贤妃所为吧?”
  “你……”苏洛念无从反驳,只好悻悻离开,去外头跪着,落饰,长发散落着,垂至地上。

  杜旭薇有些不忍,毕竟慕容箬含曾小产过,纵然荣宠如她,也不能保住孩子;纵然荣宠如她,至今也膝下空虚。轻声安慰:“良娣得皇上宠爱,假以时日定会儿女双全的。”

  沈嘉玥点头,“要,当然要查,就算不能为若芸讨回公道,也能知道谁是幕后的人,我们也能防备一二,如今我们在明她在暗,后宫所有妃嫔都要查。就像若芸说的,后宫哪有什么安分的女人……”

  人生不试一次,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

  不是我不明白,而是明知你做不到,所以不想明白,你的心思永远只在一人身上,而那人永远不会是我。沈嘉玥淡淡一笑如饱经风霜的秋枫,“臣妾也很想明白,只是…帝王的心思,终究猜不透,也不能猜透。”

  虽然沈嘉玥这样说,但皇上却更觉得她不似往日,比前些年愈发的恭敬,可这样的恭敬却是他最不喜欢的,“你…别这样,行么?”
  沈嘉玥见她膝盖上的伤有些严重,她也曾罚跪过,知道那是怎样的煎熬,仿佛无数只蚂蚁在膝盖上爬,又如无数根银针刺进肉中,让人浑身不舒服。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被罚跪,是在东宫时,无意间撞了下李静翕,明明没有撞倒她,她却直直摔倒在自己面前,还查出有了身孕,只是胎像不稳,却非要称自己撞了她才胎像不稳,于是被罚跪了整整一天,之后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才渐渐转好。担忧道:“你该小心些才是,还要下床做甚?巴巴儿的来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总不过就这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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