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邪修后我祸害了主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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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邪修后我祸害了主角团》

 一辆辆各式各样的马车从主街两边徐徐而来,整个北国皇城看起来是那样的繁华,如同人间仙境般,飘渺繁杂,色彩斑斓,五光十色。。

  相比于她的痛哭流涕,花如墨却显得太过冷静。“老天爷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可能我上辈子做坏事做的太多,这辈子就该受到惩罚。”?

  说完,拂袖而去,大力的关门声,震得整间屋子抖了三抖。

  萧玉珠接过手帕,擦了擦眼角,神色悲悯,她强忍住想要夺目而出的眼泪,冲刘胜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花如墨微微一愣,抬眸望进那双亮如繁星、冷如寒潭的墨眸,眼底内满满的尽是阴鸷与狠戾,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他的冷血与无情,不觉皱起眉头,心生芥蒂。

  这份闲淡的心,似乎与影逸寒的孤僻冷然有几分相似,影逸寒做事亦是如此,自己选择的路哪怕前途荆棘丛生,也会咬牙走完。

  说着,就要站起来,准备去问一问清风,却被夕颜拉住。
  心思缜密,蕙质兰心的安吉儿又怎么会看不出影逸寒的心思,自他出现,视线像有意似无意,尽数落在这个落水王妃的身上。此时他的脸色已经因为俞飞燕的几句话已经变得十分难看,若是再不阻止她,恐怕王爷要发火了。

  “你、你们……是……谁……”也许因为太过疼痛,反而感觉不到很疼很痛。夏子夜费力地抬起眼眸,模糊的视线里零零落落勾勒出几道隐隐约约的身影,呻吟沙哑低沉。

  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门扉嘭一声被关上,屋内的蜡烛又被重新点亮,跳动的焰火映出一张长相一般,眉目却十分清明的黑衣男子。
  房屋四周都结着红色的绸带,红木建造的桌台上摆着白玉酒壶与两只酒杯,旁边陈着盛满水果的白玉盘子,在一片嫣红喜庆的红色下,显得孤寂而又单薄。

  梦中花如墨走在广阔无垠的草原上,碧蓝如西的天空,清尘纯白的云彩朵朵飘动,耳边是呼呼吹过,带上清新草原气息的烈风,温润和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沿着被众人踩踏处来的小路,一路往前走着,身边是连绵起伏的高山,是波澜壮阔的海洋,是拔地而起的悬崖峭壁,是一望无际的沙漠。

  然而,这并不影响百姓们看热闹的心情。
  影逸尘的手气仍旧和以前一样差,几局下来已经输得精光,就差把衣服脱下来抵押,正三品尚书之子看着花太岁急得挠头,打趣道。“唉,你可以派人去寒王府要钱啊。”

  银耳莲子粥入口丝滑,甜而不腻,本是上好的滋味儿,他却味同嚼蜡。深更半夜,佳人在怀,衣衫将要褪尽,他却提不起一点兴致,视线如秤砣一般,扫过窗外那抹倩影,便再也收不回来。

  北国虽兵强马壮,一直屹立三个国之首,却一直奉行勤俭节约、严于律己之道,皇宫虽然装饰华贵,然皇室内部皆一切从简。外加此时边疆告急,王朝的铁蹄已经踏入北国国境,一路高歌,传言已经攻下三座城池,影逸轩在此时继位,压力亦十分巨大。
  影逸尘终于再次露出了微笑,直起身子换了个姿势使得女子靠得更舒服些,拉紧外衣将其完全裹在温暖中,关于孩子的事情。

  萧苏羽轻笑一声,美眸盈盈带着得意的笑,睨了一眼表情平静的花如墨,想起俞飞燕曾经因为她被罚,字里藏针地说道。“花如墨,你以为你还是南国的公主吗?这里是北国,你说你没有下毒,要讲证据的。正好你说你是看书得知合欢散的使用方法的,那也可以理解为你为了害人而特意去看的书。”

  “来,快披上,天寒露重,别着凉了。”
  夏子夜好看的长眉蹙起,清眸微眯,俊朗的脸上满是苦涩,他用力一拉,将她揽入怀中,那股熟悉的清香扑面而来,让他因为害怕颤抖不已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为什么?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选择和亲这条路吗?”

  可是,影逸寒却觉得,花如墨一笑,仿若整个世界的花都开了。

  银牙一咬,他打算拼死一搏,却听得马车内传来一个异常镇静而冷漠的声音。“莫影,让开!”
  廉伊擦了擦额前的冷汗,神色越发恭敬。“各房夫人给王妃请安呢,不知为何都被拒之门外了。”

  影逸寒眸波一凝,脸上带着噩梦惊醒的神色,仿若还没从中醒来,脸色苍白,剑眉紧皱,一向冷静沉稳的他,明明刚打了胜仗不应出现这种表情。

  只能把责任把自己身上揽了。

  席卷而来的狂风过后,出现的是数量足有上万人的军队,黑压压的一片,银色的铠甲泛着耀眼的光芒。气势如虹,骁勇善战,那名高坐在猩红色汗血宝马上的男子,身形修长挺拔,手持银光软剑,象征着进攻的号角响起,大手一挥,翻手为云,覆手是雨,一座城池就这样陨落,瞬间血流成河,哀嚎声四起,火光冲天,断壁残垣,留下的只是刺耳狰狞、靠近着的马蹄声。

  生于将军之家到底与普通女子不同,哪怕是自断双手俞飞燕也只是吭了一声,再未露出任何狼狈之色。

  瞬间,房间内只剩下花如墨与影逸寒二人,气氛变得异常压抑,屋子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儿苦却不难闻。
  “你这又摇头,又点头的是什么意思?”静白不死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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