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慾望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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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慾望生涯》

 风二爷走到帐篷里.立刻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了下來.却抬眼看向了自家侄子.他恭恭敬敬站在他面前.虽然极为困惑.却依旧保持着从容淡定的神情.这点真是像极了自家哥哥.他有些感慨.想起这一路匆匆赶來的目的.一时有些不知该从何说起.看他半晌.终于拿定主意.开口道.。

  虽然黄昏已过.天色都已经变得昏暗下來.可是厨房内却依旧亮着灯.

  连/城堡家大业大,而且据花阡陌了解,行事并非表面上那么磊落,无愧于南京城内的一大地头蛇。而她和影只是一个小小的花魁和一个小小的杀手,招惹到了这家若被揪出来了,莫说他们在南京的日子混不下去了,想要保住小命都不容易。

  他的佩剑名为“碎虹”,在江湖兵器谱上排名第五,是还流传于世的仅此于寒水和纯钧的长剑。长剑轻巧,微微泛着虹色,在百里瑾的手中被舞成一张虹色的网向风易凌笼罩而来,而他只能用手中的长剑去应对。

  一想到这点.她就感觉浑身汗毛都竖起來了.然而对方的手还牢牢禁锢着她.她心头一急.刚想找办法反击脱身.对方却忽然低低开了口.

  “他还在家里出不來.”

  而他始终不说话.这样的沉默反而让人忐忑不安.如同一只只漆黑的手将她往深渊里拖.她在不断往下沉.
  小絮茫然摇头.看向红绫.花阡陌便也看红绫.毕竟红绫跟百里瑾这俩人一向不对盘.总吵吵嚷嚷的.对百里瑾的行踪去想也比较了解.

  马尚思倒在地上.眼睛犹自睁得大大的.脸上表情像惊恐像难以置信;胸前插了一把刀.血流了一地;邋遢的墙面上用血写了几个大字.

  花阡陌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在找什么,慌张而恐惧的。
  影紧紧搂着她,嗅着她发间传来的幽香,无视她的挣扎低头吻上她的鬓发,不停低声喃喃着。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却是如此内疚痛苦,带着难以言喻的挣扎,仿佛有什么极为后悔之事,忽然坚定道,“你不该是这样……我,我带你走……”

  “马车.花姐还在马车上.”

  见他不说话,花阡陌便想起另另一件事,提起:“对了,倒还未恭喜风公子一举夺魁呢。当时去恭喜你的人太多,我不好凑这个热闹,你不要怪罪。”
  “我不需要,阁里可以叫大夫。”嘴硬。

  风月无边阁其它各处都是灯火通明.唯独这人迹罕至的后院偏僻处沒有灯.这间院子从前本是阁中一位姑娘的住处.可是自从她在屋里自尽后.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这间园子就这么被荒废了下來.

  坐在上座一身白衣的青年坐姿端正眉眼微垂.寒水长剑放在手边桌上.可那冷静淡漠的神情中却带着分说不出的冷然.甚至在主人提出问題之后都沒有抬头给连城瑄半个眼神.显得极为冷漠倨傲.跟传说中生性内敛谦和的风家少主形象似乎有些不符..不过说來也是.对于劫持了自家亲人的人.任谁都无法亲近客气吧.
  那么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公子骗了她.公子并不是真的打算要风易凌的命.他只是要让她以为他有这个打算.至于公子这么做的理由也很简单:正是因为她以为公子要杀风易凌.才下定决心去骗风易凌.把他拉到他们这边阵营來.

  ..之前她以‘小翠’的身份和身在厨房的便利耍了些小手段.便是在提供给连城瑄里的饭菜里加了料.

  花阡陌硬起心肠,不去想昨晚他离开时那个孤单的背影,看着铜镜里自己模糊的倒影,忽然有些心烦意乱。
  花阡陌今日穿了一身水蓝长裙,那样懒洋洋托腮坐在琴案前,长长的蓝纱裙摆和浅紫披帛在地上铺着,广袖如流水一般顺着手臂铺下来,轻盈柔软,整个人如同一朵盛开的水仙花。可是,即便是这样慵懒得姿态,由她做出来也仿佛别有韵味,风情万种。

  “钱啊.王府开出的价码可比江湖上高多了.事情也容易多了.”

  暮婉辞这个样子明摆着是还想问什么的样子.花阡陌见势不好.连忙开口.
  他并沒有说那护身符是什么來历.但他既然特地叮嘱了就应该有他的用意吧.她眼睛尖.之前就注意到他白衣的衣领内也有一根跟她脖子上串着护身符的红绳若隐若现.那和这是一对的.

  除了日常鸡飞狗跳般的相处,偶尔她也会问起一些关于他自己的事。

  他抬头看了看三楼上紧闭的雅间房门,苦笑着摇摇头,最终还是离开了。

  好不容易将那件衣服埋进去盖好土.花阡陌已经满头冷汗了.眼前也是一阵阵发黑.她一直愣愣现在那个简陋的衣冠冢前.表情失魂落魄.却一直沒有眼泪掉下來.

  风易凌只能沉默.

  幸好这里虽然只是臧云山庄的别院.但大多数出行必备的东西还是有的.风易凌当初亲自过问了这个别院的装点.自然一清二楚.他简单准备了一下.将出远门必备的东西收拾好.可脚步跨上大门口的白石台阶之时.他却想起了另一件事.
  花阡陌最近身体已好了许多.已经能下床行动.只是脸色却依然不太好.也不知几分是因身体几分因心境.她当初就是因为影來信告诉她查清了当年族中遭灭顶是因为望舒泉.才知晓当年事情并不简单.所以如今的她对煞阴诀十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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