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一直想撩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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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一直想撩我[快穿]》

 宇文绾脑袋昏沉之际,只觉有什么物件在摩挲着自己的身体。她费力的睁开双眸,脑袋依旧不清晰,但眸中模糊现出一个男子的发束,令她浑身泛起惊恐。。

  他从马上跌落下来,趔趄的走到煜煊身侧,盯看了她许久,揉了揉眼睛,又盯看着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皇,皇,皇上?”煜煊看了阮凌锡一眼,垂首并不理会薛佩堂。

  萧渃连着几日的心力交瘁,令他无暇再顾及阮凌锡愚弄煜煊一事,如今见阮凌锡的贴身随从,他眉眼冷淡着,“本院首还有要事!”

  那十五个以娈童名义入宫的少年三个月来,首次与皇上见面。尚仪局的姑姑们花了两个月之久的功夫调教他们,可尚仪局终日里宫门紧闭,只有丝竹声飘过高高的宫墙飘至众人耳中,这些娇媚若女子的少年的舞姿却是旁人无法得见。

  皇城中什么园林没有,纵使皇城没有,那帝都城外的皇家园林不知要比大司徒府的好多少。看来这个女帝醉翁之意不在酒,阮重眯起眼睛看着煜煊,似在询问她有何目的;煜煊却不看他,双手束在身后,自顾的朝大司徒府走去。

  陈赦双手束在身后,挺直腰身离开了闻政殿。朝堂中的其他官员向墨凡及阮重行礼后皆退下,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只剩了墨凡、阮重二人。

  翊辰楞了一下,普通宫女为何要杀兆泰王以求保命,元儿身份如今处处透着可疑。他墨肃要娶的女人,纵使可疑又如何,天下人皆不信她,他信她;天下有人伤她,他护她。他轻拂着元儿秀发,剑眉一横,“以前是何身份,我不管。同我成亲后,便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
  “你放开我!我要看男子穿女子薄衫跳舞,我要看男子学女子妩媚生姿!”

  将军府的管家在皇城城门关上之际赶到,乞求了守门将军数遍,那人皆以“墨大司马有令,闲杂人等不可入皇城!”阻拦住了管家。

  铜色映着李奶娘藏匿在青丝中的银发,煜煊心中有些不忍,她看向阮太后道:“李奶娘年岁已大·····”李奶娘擦阮太后靴子的手连忙碰了碰煜煊的黑色高靴,微微抬首、摇头示意煜煊不要讲下去。
  她于政绩无功,名声已是由得阮重败坏,大魏百姓皆知她荒淫无道且好龙阳,逼死了一后一妃;大修行宫,残害了一方百姓。她不知,百姓对她是何等的绝望,方把对大魏国的希翼放在了一个三岁幼帝身上。

  郑尚宫细细的回忆着李奶娘这个人,眉眼间蹙起密密的细纹,而后摇了摇头。“李奶娘是皇上寝宫的人,即使来后宫,事事也鲜少与尚仪局往来,我与她也不过是几面之交。我所知道的也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李奶娘原来并没有戴如今的面具,只是日日以面纱遮面。皇上两岁时顽劣打翻了灯盏,烧毁了她的面容,她才戴上如今的面具。后来皇上长大了,她本该离开皇宫;但她无亲无故,丈夫在孩子未出生时便死了,她的儿子一出生又夭折了。哎,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儿!”

  因有太湖石阻挡,身穿酱色太监衣袍的人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太后眸中,虽那人是背对自己的,但太后与茗萼皆瞧出来那人是谁了。
  他看着阮凌锡身后双眸噙泪的煜煊,剑眉皱起道:“元儿,跟我走!”

  煜煊心中对她留有好印象,她温色道:“平身!”而后转眸看向墨凡,“墨爱卿这是何意?”

  煜煊双手紧握,眸中因余涉那句“伤李奶娘的人,手下得极重,短刀悉数插进了腹中······”聚起了怒恨。
  阮重早已知晓,煜煊如今偏心倚重墨凡。但一介女流,想要学男子治国的胸怀与大略,就得先放下儿女情长。

  经墨昭筠一番训言,墨肃把手从薛漪澜手中抽出,上前揽了煜煊入怀。语气缓和了许多,心痛令他本就嘶哑的嗓音更加干哑,“我儿子现在在何处?”

  煜煊垂首挠了挠头,红滟滟的羞意从面颊蔓延到脖子。她伸手扯下了脖颈处那曾视为保命符的假皮囊,每年夏日炎热,假皮囊下的肌肤就会捂出红疹,撕扯时便会伤到肌肤。时间一久,反复之下,那片伤口结痂、扯开,萧渃用了许多法子竟再也复原不好。
  “阮大司徒到!”

  薛佩堂手摸着脑袋,欲哭无泪的看着阮凌锡,“公子,小的,无法再伺候公子了!”阮凌锡拿起身旁的书册敲打在他脑袋上,“如今,本公子也救不了你了!”

  墨夫人曾言自己与母妃性子相近,想来当年父皇驾崩后,母妃守着自己的每个日夜心中都是溢满暖意,而非凄凉孤独。她眼泪滑过嫣红娇小唇瓣边的笑意,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道:“孩子,母亲一定会保全你康健!若是来日,有别人要分离你我,我也宁愿伤残身子留在你身边!”
  阮凌辗听了面上显出不快,手掀开幕帘,冲着冯生的脑袋狠拍了一下,厉声道:“你的意思是本公子一肚子坏水,而且还是黑水喽?”

  霍楚业老泪落下,他望了一眼泛红却清冷的天,从他跟着老爷起,萧府便做善事、积善德。但昏君荒淫、狗官揽权,好好的萧府,老夫人被人刺瞎了双眼,公子亦被人杀害了。萧府已然败落,纵使有冤屈能到何处伸啊!

  萧渃看向阮重,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回,血珠滴在阮重黑色的朝靴上,冷声道:“我萧家只剩了萧渃与瞎了双目的母亲,再无了他人可抄斩!”

  “哎,姑娘,你叫什么,家住哪里啊?我见到萧院首,好替你告知他。”

  冬寒不减,赤烈身上却跑出了一层汗。他一路追赶上送楚蕙回王府的人马,查清了阮凌锡娶楚蕙是真是假后,又立即快马加鞭赶了回来,知晓阁主心急如焚,他连口水都未来得及喝,便匆匆到桃林苑禀告。

  这么多年,煜煊甚少离宫。如今又乔装出宫,若不是牵扯性命之事,煜煊是不会前来的。萧渃借着霞光看到煜煊面上未褪的心有余悸之色,他一把抓住了煜煊的手,“发生了何事?”
  他见元儿红了面容垂首不语,笑意更深了些,“我可是听红羽说,你日日在桃林宴饮,如今整个卞陵皆知我翊辰的夫人贪恋男色,千金散去观得男人作女子媚态起舞。我进卞陵时,风威镖局的总镖头还特意嘱咐我要照看好后院家眷,丢了黄金不怕,丢了人可就丢了我麒麟阁阁主的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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