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养成之撩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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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养成之撩妻在上》

 沈嘉玥再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瞬间浸湿衣衫,移步至床边,轻声唤:“妹妹,妹妹。”。

  原由?她也不知道原由?只是一时心软答应了傅慧姗而已。沈嘉玥隐隐感到皇上的生气,连忙改口,“皇上,臣妾让小厨房做了莲蓉水晶糕,臣妾让人端上来,皇上用些吧?尝尝好不好吃。”

  连梦瑾一听得是沈嘉玥的妹妹,又见她妇人打扮,连忙起身,上下打量一番,打量的沈嘉瑶心底直发慌,却不敢说什么。开口便要讽刺两句,何莹莹哪会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连忙截下话头,说道:“惠妃娘娘发鬟上的步摇很是别致,可否赏脸给嫔妾瞧瞧?”

  沈嘉玥点头,“这是自然,妃嫔不可见除皇上以外的男子,若见旁的男子,这么做是必须的,以后不必来问了,照做便是。”思衬一番,指着四扇梅兰竹菊绣纹曲屏,“也不必再抬屏风来了,没地放。本宫和赵嫔主坐在那后头就是了。”

  沈嘉玥亦感叹一声,“唉,你以为我们就好过?我们也不会好过的,这宫里谁不知道她与我们还有若芸皆是一块儿的,荣辱与共。”

  许妙玲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一下子瘫坐在地,不顾仪制的大哭起来,哭得杜旭薇心烦意乱,以为她中了什么邪,不过她还是想一次将话说死,不想她再利用这种事来威胁自己,旋即道:“本宫坦然告诉你,本宫不是手上没沾血,你也说了宫中没几人手上是干净的,想保住一些东西,必然是多了一些东西的。

  “七出之条便有嫉妒二字,臣妾不敢;六宫妃嫔众多,臣妾可吃不了这样多的醋,自然不想。”
  这样闹了一通,沈嘉玥又去了思妙岚舒殿将宫权交给太后,太后早已得知了这个消息,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回去了。

  沈嘉玥和赵箐箐敛衣入座,沈嘉玥听太后这样说只淡淡一笑,而赵箐箐甜甜一笑,娇俏说:“瞧太后娘娘说的,那往后我们都不行礼了,省得太后娘娘眼晕,礼多反倒得罪了人。”

  沈嘉玥示意众人不要出声,又站在她背后,听着那些个词儿,不想生气也要生气了,眉宇间多了几分恼怒,冷笑道:“哟,我当是谁呢,闹得整个怜乐殿都不得清净,原来是熙嫔妹妹啊。看来是怜乐殿的宫人怠慢了你,怠慢的连你都忘了这是谁的寿宴,主次都不分了呢。”顿一顿,笑道:“方才本宫在闲庭赏花处都能听到聒噪声,还以为是哪个不知规矩的戏子在余音绕梁处唱戏呢,正要让宫人去说下宫里的规矩呢,可不得这样大声的唱戏。不曾想是妹妹,倒是本宫的耳力不好,竟听不出妹妹的声音了,幸好还没让宫人去那儿说下宫里规矩,不然可要冤枉了人家。实在是本宫的不是,让妹妹高高兴兴来赴本宫的生辰宴,却生了这样大的气。”还没等连梦瑾说话,凌厉之神环顾四周,道:“你们这些宫人是怎的?竟敢怠慢主子,不要命了?”
  沈嘉玥褪尽衣衫,浸入水里,水上飘着无数兰花花瓣,洗了竟半个时辰,才起身,穿寝衣,一件丝薄的寝衣,里面的绯红肚兜显得格外刺眼,长发松松绾就,只一根长簪固定着。沈嘉玥虽不喜这样的寝衣,可也不好斥责底下办事的宫人,只匆匆收拾妥当,往前面的皇极殿而去,穿过九玉廊,只身入皇极殿西暖阁,坐在床边,西暖阁长年到头有着地龙,沈嘉玥虽穿的少此时亦不觉得冷。

  昭意长公主一下子愣住了,气的发抖。昭凝长公主瞧不过眼,倏尔起身,呵斥道:“你的位置?你的什么位置啊?你除了驸马的位置还有什么?”不怒发笑,笑声透着一股狠厉,“赶明儿孤要问问镇国大将军,什么时候庶子也能迎娶公主了。方才你说也能继承你的位置,这话就是说庶子想尚主,杨家胆子不小啊,一个庶子还想迎娶公主,呵。”

  “你说什么?”众人皆惊,皇上一脸急切,他以为是宜珍公主和皇太子落水了,话音刚落便急急赶去,一面让人去救,一面急急走去落水的地方。众妃嫔一听出了大事,只得跟了皇上一道去,有些妃嫔暗自欣喜,最好因此丧命。
  四月初,恭妃杜旭薇顺利生下皇子,她两次生育皆生下皇子,可谓有福。恭妃虽生下皇子,但皇上和太后只按着规矩赏赐,丝毫未提解禁及晋升之事,众妃嫔一面私下嘲笑,一面又道她好福气,人人羡慕又嫉妒,新一轮争宠之势再起。

  说话间,皇上已赐了座,又接过茶,环视四周,甚为简陋,说道:“朕方才从丽妃的福柔殿过来,来看看你,你没有让尚宫局装饰宫殿么?这样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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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后听她提起文茵公主,脸上一僵,说道:“小女儿闺名尤云意,不过三岁,正是顽皮的时候此次回京未曾带来,两姐妹的闺名确实没有一个字是一样的,”顿一顿,又道:“因为文茵公主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王爷郑重定了名字,取‘静言思之,躬自悼矣’1之静思二字,而云意的名字却没什么讲究,随便择了两个字,觉得顺口好听就用上了。”

  皇后眼底划过一丝感念,笑意浓郁,“那便好,天色如此暗了,本宫就不留你了,早些回罢。”

  次日一早,沈嘉玥亦早早睁眼,瞧见身边的皇上抱着自己,不免心下一暖,连日来对他小小抱怨亦烟消云散,然她还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皇上,只好继续装睡,装着装着又沉沉睡去,一觉醒来时阳光已照入窗棂,幸好如今皇后禁足免了各宫的晨昏定省,不免这时去必然是迟了。
  “臣妾告退。”

  “哦?也对。这是班婕妤所做,自然只想出这些来。只是……”太后话锋一转,舒尔笑之,“哀家觉得班婕妤倒是其次,却让哀家想起当时的王太后王政君来。”

  高徽音今日着一身淡绿累金绣红梅蜀锦裙装,梳流苏髻,只簪几朵鲜花,素洁又高雅。解下披风,入座,抿嘴一笑,“今儿惠妃娘娘打扮的,叫人眼前一亮。丽贵嫔娘娘还是如从前一样,明艳大方。而各位姐妹今日打扮的都是美艳无比的,反倒衬得我素洁了呢。”
  两人穿过尚宫局,往里走,司衣司里闹得不可开交,连外头都听了清,双双蹙眉,沈嘉玥眼一瞄,便有女史为她们高喊,还未出声,被沈嘉玥阻止,傅慧姗一阵暗笑没一点眼力见儿。难怪一直是女史。这个女史傅慧姗记得很清楚,从元年到如今一直是这个女史位子,从未变动。

  赵箐箐忆起近日旭薇的言行举止,点点头,“是变了许多,老请我们去她那儿,以前很少请的,穿戴一些皇上赏的衣饰,还口称丽贵嫔娘娘的闺名,从前她都人前人后唤旁人的位分来着,以前的她多得体,懂规矩啊!”

  沈嘉玥盈然笑,呵气如兰,“贞婕妤已经来了,不打扰也已经打扰了,再问这些意义何在?”茶盏一撂,只听得‘咣当’一声响,“贞婕妤还是快人快语的好,本宫没时间也不想和贞婕妤拐弯抹角,贞婕妤有话不妨直说。”

  如花将名单放下,应一声便去了。

  沈嘉玥确实太累了,要回去休息会子,也不再多说什么,行礼了退下。还未出寿康宫,却见和芬仪朱芳华跪在寿康殿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太后薨了呢,问念湘姑姑,“和妹妹怎的跪在这里?她触犯太后娘娘了么?”

  沈嘉玥抬眸,对上赵箐箐和杜旭薇担忧的眼神,点点头,示意她二人放心。又从容不迫地站出来行至殿中,福身一礼,“臣妾表演刺绣,不知皇上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众妃嫔的视线从沈嘉玥又转到了钱嫣然的身上,皆掩帕一笑。钱嫣然微微蹙眉,旋即笑道:“沈家高门大户,自非婢妾可比。容华为沈家大小姐时,婢妾也是见过容华的,容华不愧是出身名门,那时婢妾从未想过容华会落魄至此,如今想想当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这些天她略有些恩宠,胆子自然大些,敢这样暗讽沈嘉玥,复道:“偶尔望着容华,容华还是那个温婉和善、美丽动人的沈大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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