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渣夫懒妻录[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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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渣夫懒妻录[穿书]》

 我坐在那里,觉得面前的女人真的很厉害,她的确和邵伟文特别般配,都是工于心计却又善于隐藏的人,她在告诉我,就算是谁都能看出来的雕虫小技,邵伟文依然会相信,他并非是看不透,只是不肯去看而已,因为爱一个人,足够令自己蒙蔽心智。。

  她妹妹很快赶过来,我和她说了几句话,嘱咐她什么都不要过问,只是陪她待几天,她答应了,脸上尽是焦虑,那一刻我不是不羡慕的,至少程薇还有个相依为命的妹妹,而我已经找不到落叶归根的地方了。

  我微微蹙眉,邵伟文这话,似乎并没有要澄清的意思,难道他愿意让别人误认为这是他的女儿吗。

  他愣了愣,眸中的温柔更弄,他点头说好,我更得寸进尺,“但是你要给我名分,还要和我埋在一起。”

  我就这样继续数着日子,盼着四个月后他出来的那一天,我一定要亲自去监、狱门口接他,然后亲口对他讲,我和女儿一直在等你。

  我扭头去看肖松,使劲拍了拍驾驶位的靠椅,“是吗?你跟我说句实话。”

  “这样,喜欢么。”
  “你错了,我是想看看,你这样囚禁张墨渠爱的女人,你们会相杀到如何两败俱伤的局面,你以为你断了我的心腹,毁了我的计划,我就真的再无翻身可能么,我还是副董,我仍旧掌握邵氏一半的命脉,我还有足够的把握足够的时间,和你斗到不死不休。”

  “你不敢当谁敢?场子里都传遍了,这么两位大爷因为你打了起来,你想当明星这条捷径走得不错,怪不得平日里吊儿郎当不急不缓的,敢情本事在这里。”

  然而她看到的只是邵臣白的背影,只有我知道他此时的脸有多么狰狞可怕。
  大抵惺惺相惜,谁让小九也是个绿茶婊呢,当初和我抢客户争头牌车模,现在又来近墨者黑,我可不只一次在她隔壁的卫生间隔断里听到她打电话给成人用品店订购一款和邵伟文一模一样的充气娃娃,我碍着面子没说出去,不然她这张俏丽如苏妲己的脸蛋,真就没得见人了。

  “可邵——”

  我高兴的想哭,慌忙低下头,随意抓起来点东西看着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从没这般近距离的看过他的手,很大很粗糙,指腹间都是粗粗盘旋的指纹,掌心的茧子又厚又深,都成了黄褐色,我轻轻摩挲着,“这都是怎么弄的。”
  当然,还有专门伺候变、态客人的,而张墨渠告诉我,这个老苍,就是变、态中的极致变、态。

  他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门忽然在这一刻被人从外面推开,老苍搂着一个粉色裙子的女孩走了进来,略带皱纹的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狂傲笑意,不知是不是刚才泡过了牛奶浴的缘故,他保养得还算不错,皮肤并不算黑,眼睛很大,眼窝深陷,轮廓颇有几分西方人的英挺感觉,个子中等,身材偏健美,脸上有些横死肉,看上去给人很厉害的感觉。

  邵伟文站在我身前,眉头蹙得很深,“为什么和他们的不一样。”
  我看到张墨渠有些僵硬,他始终望着台下的我,我们四目相视间,我朝他安慰的笑了笑,他却并没有放心,眉头反而蹙得更紧,我看到他脚步往前迈了一下,但到底还是止住了,因为这个动作,我既欣慰又苍凉,欣慰于他在乎我,还想过来,苍凉于他不知顾及什么,还是止住了选择放弃。

  我们这群模特到晚上八点多才刚聚齐,没过五分钟那位大爷就踩着点来了,我们不约而同的扒着窗户往下看,嚯,不堪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阵仗当真是秒杀一众暴发户土包子,低调而奢华的军用吉普轿车,还有迈巴赫最新款的62s和57s,加起来市价不低于一千万,最关键的是,几乎每辆车的车门旁边都配着两个黑衣黑裤子的保镖,连身高都差不多,一点没有参差不齐的违视感。

  我站在那里又等了许久,他的呼吸格外清浅平稳的传过来,似乎真的睡熟了。
  他整个人都偎在我身上,沉重的身体像是一座大山般,我勉强撑住自己,一只手托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旁边的路灯,秋季的晚风有些凉,我穿的又少,加上此刻这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只觉得彷徨。

  偌大的庄园仿佛陷入了无人之境,所有人都如同雕塑般默不作声,只能听到我隐约难以自抑的哭泣,还有微不可察的呼吸声,最终,我不知谁打破这僵局,摔了一个杯子,尖锐刺耳的划破了夜空。

  我咽了咽唾沫,其实对于这种人,我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沟通,报纸上说,邵伟文已经三十六岁了,他年长了我十五岁,相当于五个代沟,我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在他面前多么透明,而他对我而言又多么高深莫测,比如此刻,他的沉默就让我发毛。
  邵臣白眯着眼睛笑得格外放肆,“可惜了,这所谓的手足情深,一旦褪去了伪装,就那么不堪一击,利益和女人都在这亲情之上。”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眸中有不可抑止的惊喜和期待,他的手指朝我的脸伸过来,在我以为他要当中抚摸我做出极端疯狂的亲密时,他的指尖忽然一别,擦着我的耳畔撩了过去,将我脸颊一侧的头发捋到耳后,笑得更邪魅,“你这样迫不及待,我倒是觉得稀奇。”

  “蓆婳,我特意给你买的早餐,吃点有营养的,看你瘦的,她们减肥,你不用,你刚刚好,燕瘦环肥各有各的长处,男人眼里你这样的才是尤物呐。”

  我闭上眼声嘶力竭的大声吼着,“不需要!”

  “你知道张墨渠的私人电话么?”

  我和他见过三面,似乎是,每一面都轰轰烈烈的,让我特别惊讶。
  里面没人回应他,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倒是那个一直活跃的男人出面摆手,“不必,张哥打架没有最后归了医院的,你这是要打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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