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罪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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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罪游记》

 赫子佩笑了笑,“马掌柜是厚道人,我也不想跳过他,到时我会跟他商量,让他专跑这染料的事,给他从中抽成,算下来不会比现在挣得少,但他就得多费费心思,寻些更好更便宜的染料。而不是坐在那儿等货来,再等钱进。”。

  “嗯,都是我们做的。”千喜接了素心送来的插,为程锦秀斟上一杯。

  “他能做啥,天天就泡在人家染坊了,真是免费的驴,谁捡着谁挣。收了工,累得倒头就睡。”周成贵提了包裹,“我去把货下了,晚些把给你们带的东西,直接给你们送家里去。”

  “别说,还真担心了,所以巴巴的赶来了。”他算到太平公主不会对吴采兰怎么样,如果吴采兰在宫里用的人聪明些,不是没有这可能,虽然如果当真发生这这种事,他也不能进宫做什么,但起码她出了宫,能有个肩膀靠靠。

  千喜本来还想当头再给他几下,但寻思着如果一旦失手,就再也跑不掉了,当即抽身就跑。

  王夫人忙迎了上来,帮他倒了茶,“这又骂谁呢。”

  “娘,李裁缝的手艺的确不错,但是思想终究是老套了些,我见好些有钱些的人家的小姐和夫人染好了布都拿去京里找别人做衣衫去了,就没往李裁缝那儿送。”赫子佩自前些日子千喜跟他说了这事,就留了心,别看他象是什么也没理,其实处处留心,把李裁缝家摸了个底朝天。
  千喜盛了粥,将粥和汤药一起放进木托盘,反正天热,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凉.“你咋就这么小气呢,说说闲话,又咋了,也值得你不高兴。”

  “陆掌柜……陆掌柜…….”一个十五四岁的小厮扶着门框,探头往里面张望。

  程锦秀又坐了一会儿,将杯里的茶喝了,才起身告辞。
  马痛得一声惊嘶,调了方向。

  赫子佩在做生意上,虽然心狠手辣,但在看人上,却是极谁,他口口声声叫好的人,当真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一百两?”王掌柜望着那根黑胖的手指,心想,便宜。
  王掌柜又眸一亮,“什么路?”

  “那你别急着走,我们合计完了,你再回去。”赫子佩另唤了个伙计把马车先拉到后院。

  千喜悬着的一又落下了些,不管对方是谁,他没把她藏着掖着。
  衙差放下手中茶杯,“是这样的,这布是‘福通’王掌柜接下的,我怕他染不出来,就让他让出来,分给大家染,一家五百匹。”

  千喜做出焦急之色,拉了程锦秀的袖子,“姑姑,您也知道,我这生意,被人拦着,是寸步难行,这舞服的事没准就是我唯一的想头。

  虽然气恼,但哪愿意真看到打出人命,再说现在自己和子佩也没什么事,跟了赫子佩向那边走了过去。
  老方三步并两步的窜回绝色坊,刚进门槛,扯着嗓子就嚷开了,“吴小姐,吴小姐,我知道雪纱绸的去处了。”

  “放心,你相公理会得。”赫子佩提了袍子角,往里走。

  千喜想起在路上他说辞张师傅的事,顿时冷静了,“你可要跟爹好好说。”眨巴着大眼睛,眼里全是期望。
  胖男子低声半劝半要挟,“不就看一眼么,又不是什么难事,万一放了人去了对门,被东家知道了,才是吃不了兜着走,就算你有本事去别家,别家能给你现在的月俸?有一半给你,也得偷笑。”

  赫子佩倒是坦荡荡的笑着招呼,“周嫂嫂来染布啊?”

  两个人跟木偶娃娃一样被拉扯着行过三跪九叩的大礼,净了手,又被安置到事先备好的桌案前,各自剪了缕发束,装进装着金珠的小虎头锦袋,重新收好。

  赫子佩拿起那图看了看,“还真不逗你,这花千喜能做,我就看过千喜闲着没事做过这种花,不过没这么好的料子,只是拿着普通的料子做着玩的。我记得她当时跟我说,这花叫什么‘玫瑰花’对吗?千喜。”

  “不用怕,我也是穷人家出来的,没这么多规矩,我坐着,你站着,我仰着脖子说话,也累得慌。”

  记录官密密麻麻的抄录了几大篇,送交到太平公主手上。
  原耒赫子佩是薛崇简发妻所生,助年丧母,薛崇简后来才另立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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