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他又美又甜+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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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又美又甜+番外》

 可宫流云闻言,却如临大敌一般的瞪大了眼睛,难得的优雅尽失,似吓的脸色都白了,“你疯了吧,你想把我给卖了啊!”。

  连凤玖闻言,也转头看向了如意道,“我也想问你,我们一会儿怎么进宫?”

  为人师表,人家的师父是天天想着如何善护徒儿,而老头子一把年纪却是为老不尊,天天想着如何坑人。

  连凤玖坦然的点了点头,却还是娇嗔的抬头指责道,“你也是,明明早上来花间里的时候这么闲,粥你都喝了两碗,这当中的前因后果却不知同我先说一说,害的我在王爷和上官先生的面前频频出丑。”

  连凤玖这番话说的极快,话音未落,她人已经冲了出去,不过眨眼的功夫,便隐没在了雨气迷蒙的幽长回廊中。

  “裴雁来,咱们这也算是两清了。”听他说的欲言又止,连凤玖连连得打断了他的话,一边给他倒了一杯清酒一边视线移转道,“昨儿晚上想着今日要请你过府,我便有些紧张,但后来想想,我同你也算是冤冤相报了。其实,我真也不值得你如此一心一意的挂在心头的,那时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的身世说了出来,我心中确是恼过的。想爹娘和祖母他们这些年将徐家的陈年往事瞒得滴水不漏的,偏你如此轻巧的说了出来,一时之间,竟让我无言以对,更是没有脸见他们。后来奉泉湖边,又换成我把话说的那么决绝,我想,你心里头也定是难过万分的,只怕恨极了我,这辈子也不愿再见我了吧。”

  “有何不可?”圣人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姿态堪称尊毅凛然,“如今早已不比当年,便是先帝爷都走了十多年了,若说国泰民安,朕觉得言之过甚,东夷的上官梁宇一直蠢蠢欲动,羌戎若非是送了个宁桓过去,只怕现在也是大患,再加上小小的一个贺仓如今也对西北边儿这一块虎视眈眈的,常有滋民扰官的事儿发生,他堂堂小怀王,对大周社稷、对朕毫无贡献不说,不仅赖在宣城不回封地,还天天给朕摆脸色瞧,朕为何不能摘了他的铁帽子,收回他的封地以作它用?”
  而且,所谓皇亲国戚,左右三亲的关系,绕来绕去的不是联姻就是表亲再或者便是故友,自古裙带叠君臣,到了大周自然也是这个理。

  连凤玖冷笑一声,挑刺道,“也难为有北山白君不知晓的事儿。”

  “姑奶奶,求你死了这条心吧。”宋谨誉惊得都嫌弃了起来,不耐烦的倾身拍掉了连凤玖的手道,“你好好在庄子里待着,等我回来找个托词让你进宫去陪陪皇后娘娘。”
  可是这算是苟且吗?如果她真的是徐家的唯一香火,她的一生还算是苟且吗?

  陆南音不便送她,喊了贴身的妈妈,吩咐务必将连凤玖好生的送上马车。老妈妈知连凤玖的身份,是以搀着她这一路至侯府大门,挑的大多是有廊檐的地儿,所以连凤玖走着倒是比来的时候还觉得更轻松些。

  “是世子爷家的马车送姑娘回来的。”
  连凤玖笑着点了点花言小巧的鼻尖道,“傻丫头,伺候人算什么事儿,笨。”

  连凤玖似感觉到了什么,眼睫微颤,呼吸乱了几分,白卿见状,修长的手指就这样轻缓的停在了她的耳际。

  千言万语,尽在无言,她觉得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们费尽心思找寻她的下落,她唯有感谢上苍,也感谢宁桓劫她只是利用而并非要灭口。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白卿竟先越过了她往厅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加了一句,“过两日若是来了圣旨,阿九,你可要好好的接着。”

  连凤玖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眼下“双龙抢凤”的戏码看着倒是很精彩,可偏她这个主角儿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反而深深的觉得这是一种负担。若这会儿裴雁来还能和她细声细气的好言好语,或许她的性子多少还能耐得住一点,偏裴雁来也是在气头上,出口的话句句都是呛人的,这无疑就激起了连凤玖的反感。

  谁知连凤玖却叹气道,“若是六姐姐来,她心思缜密,只怕今儿晚上不问出个所以然来都可能卷着铺盖睡过来,可偏我什么都答不上来,倒不如早早打发了。”
  如此一想,连凤玖便抱着酒坛子哼着小曲儿出了述云阁。

  都怪小白你把自己的媳妇教的太好!宫流云在心中默默的咒骂了一句,刚想说话,却见连凤玖的身后又浩浩荡荡的来了十来号人,随即,一直躲在暗处护着连凤玖安危的那些金线门的武人也纷纷的从高处轻巧落地现了身。

  陆南音吃了憋,气的紧紧得咬住了唇角,眼中透出的目光全是犀利之色。
  连凤玖直觉东暖阁里头应该发生了大事儿,正想着不知道今儿这早朝还用不用得着上了,前面就匆匆的跑来了一个人。

  “这婚是你悔的?”要说连凤玖不吃惊是假的,毕竟陆南音平常看着总是一副婉约柔弱的模样,却没想到在这种紧要关头,还能说出如此嫌命不够长的话来。

  两人一到偏厅,连凤玖便是觉得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当时连天都还没亮,想他根本就是睡得稀里糊涂的,便是半摸半顺的并了老爷子一起上了马车。

  如意苦笑着点点头,“奴婢劝了也不听,娘娘是性情中人,脾气上来了三餐不正也是常有的。”

  连凤玖吃了瘪,突然发现要想从白卿嘴里套出句像样的话来还真是有点难度,“先生说笑了,我区区一介女流,酒量即便再好,也定是好不过先生的。”
  那时她酒醉晕迷的时候,母亲提到的什么小九的坟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时候胥县父亲母亲的冒雨晚归,说的那些令人似懂非懂的话,原来也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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