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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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可攀》

 如果说薛宝宝的Somnus是销金窟,那这个地方就是地狱孽海——人性的黑暗面在此处被无数倍放大,纵情,糜烂,声色犬马,无法,无天。。

  看来这场“魅夜盛会”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呐!

  半晌,他终是长叹一声,放缓了声音无奈道:“说吧,为什么躲在这里……”

  景络一愣,随即眼里的火光就蹭蹭地往上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咬牙质问道:“你就是这么看你二哥的?!”

  景娆诧异地抬头,只见一架直升机正向他们靠拢,螺旋桨刮起的大风将地上的尘和土狂卷而起,颇有古武中飞沙走石的意境,但前提是忽略景娆手忙脚乱压裙摆的窘态。

  “喔?难道……你要我跟你睡一张?”

  景泽川在手术后的第二天晚上就醒了,第三天就死活嚷着要出院,最后被景娆一通电话严厉地批评教育后,安分了,待在医院,无聊得发霉,忍了两天,又爆发了。
  玻璃窗外的阳光很刺眼,那片迷醉的夜色也不复存在,她多么希望昨晚的一切就像梦一场,醒了就好了。可是耳畔均匀的呼吸和身旁温暖的身体都在向她昭示着——这并不是梦!

  她聪明地选择了沉默。毕竟自己晕哪儿不好,偏偏晕在了人家的游艇上,万一她嗝屁了这男人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景娆穿戴整齐后,姜育恒又涎皮赖脸地缠了上来,搂着她又摸又掐。
  少年笑得宠溺,将杯子拿在手中往她跟前凑了凑,她移开,少年却更加锲而不舍。一推一移间她有些恼怒地抬头,只见少年笑得眉眼弯弯,没有丝毫不耐。她有些泄气地望了望那杯正冒着热气的牛奶,“飒,我……”

  身后鹰、虎、豹三人眼神皆是一亮,他们一直都坚信这位年轻的教官,不,现在应该是“指挥官”了,会带领他们走向另一个辉煌巅峰!从不曾怀疑。

  第二天一大早,景娆和徐律师约在了咖啡厅。
  言下之意,不用赶时间。

  景娆似是对老人的冷淡不以为意,笑容依旧,不,应该说是愈发甜腻。

  齐俊彦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等他再次回到云南,独龙族世代聚居的地方早已化为一片废墟,他的父母亲下落不明,多番查证,他才知道一切都是景颇族造下的杀孽。

  景娆蹲在花圃旁,看得直摇头,还不忘顺道帮某狗树立一下人生三观,“Ares看到没?你以后绝对不能跟他学,要当只有良心的狗狗,不能在外面拈花惹草,要不然姐姐就把你……”顺手比了个咔嚓的手势。

  “异动?”景娆皱眉,低喃出声,脑子里却开始迅速分析起来。天晟的营运状况稳定,财务方面也没什么大问题,难道是——“你是说股市?”除了风险极高、变化诡谲的股市,景娆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用“异动”来形容如今走得四平八稳的天晟。
  他说,“我陪你。”

  她停止了挣扎,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自眼角滑落,别开头,轻轻说道:“我不会原谅你……”

  高大的身影转身退出,似是与周身空气融为一体,静得仿佛根本不存在。
  知道姜育恒身份的除了军部几个高层的老爷子外还有他父亲姜尚坤和祖父姜觉,就连李玉都瞒得死死的。一来,是怕走漏风声,毕竟想暗中铲除这股势力的不止一两人;二来,也是怕她担心。

  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下!他亲手操刀,运用世界目前最顶级的设备,就算是换心这类的大手术都不成问题,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流产手术呢?

  此时,被看的人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眉心一皱,然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或许是陌生的环境让初醒的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眼里尽是迷惘,像个初生的婴儿,好奇地打量整个世界。

  “我看照他这样喝下去,直接送医院得了!”齐俊彦也有些生气,半夜三更被叫出来就为了看兄弟喝闷酒,他心里堵得慌!

  齐闵清这顿早餐,只能说是食不知味,景娆离开后不一会儿,她径直回了卧房,掏出手机。

  突然景娆放下手里空空的蟹壳,看着对面的齐俊彦嘿嘿一笑:“又在骂我呢吧?”
  他的神色立刻戒备:“不!不要!我要等到他来……”说着一步步向后退去,景娆心中一紧,连忙摆手:“好好好……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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