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当我是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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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当我是渣受》

 潸潸大叫:“江逾白,你属狗的吗?”。

  潸潸哭笑不得,突突突跑过去一屁股坐他腿上,嘴里还给自己找理由:“起开,让我也过过总经理的瘾。”

  潸潸湿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江逾白一看就皱起眉头,他去浴室扯了条雪白的大毛巾覆在她头上,轻轻的给她擦拭,“洗完头一定要擦干,要不会着凉的,你去牀上躺一会儿,我去热杯牛奶给你喝。”

  潸潸摇摇头,“哪有刚来就走的,等吃完生日蛋糕再说。”

  江逾白拉下她的手亲了亲,新生的胡茬儿扎的潸潸手心痒,他长叹了一声:“其实我才是最不敢任性的人,有时候我就在想,我根本不适合做生意,我该做个花匠或者单纯的学者,就专门研究生态植物或者是植物分类,那样的日子该有多好。”

  两个黑衣人医院门口一站比保安都渗人,潸潸活活被挡在了外面。

  潸潸没有听到回应,等她转头时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江逾白无声轻笑,他微微探身,额头抵住潸潸的,看着她漆黑瞳孔中的自己,那么小小的一寸,却已经满满的把自己包围。

  她文化低,进不了写字楼上班,和白领们最近的接触就是快餐店送外面和在保洁公司做清扫的时候,每次见着穿着制服高跟鞋拎着公事包的女人她总要羡慕好久,如果她能这样,那么当阿湛的同学同事问起来你女朋友是做什么的时候也不用为难了。

  忽然,手臂传来一阵刺痛,原来那人久叫她不醒,竟然狠狠咬了她一口。
  门被推开,即便是在深夜,属于这个城市的闷热被抵进来,湿漉漉的扑人一脸。

  江逾白下腹一紧,忙撇过头,忽然很想给Alex下岗。

  等他放下花盆,她走过去,喊了声“等等。”
  “有吗?”

  基仔最近是丧家之犬,被潸潸这么一吼就怕了,可利字当头他只*厉内荏的咋呼:“怎么,敢做还不敢说,何潸潸,不要以为一场大火就能把一切烧没了,你们家那点儿肮脏事儿谁不知道呀。想不想知道那场火到底还留下什么?哼,云园烧没了,何锦云和他的姘头也烧死了,但是你和陆湛还活着呀,我听说陆湛大火后光伤了脑子,那他还记不记得那些事儿呀?”

  江逾白帮她脱掉外套,然后扳着她的脚放腿上给她按摩,最近潸潸的小腿有点水肿,不能太受累。
  顾不上看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潸潸把江逾白扶到牀上,她开始给他脱衣服。

  到江家大宅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日薄西山暮色四合,一点夕阳的影子颤微微的挂在天边。江逾白让司机打开车窗,潸潸看到了一道垂着白蔷薇花瀑的粉墙,这墙仿佛没有尽头似的,一直延伸到高大的欧式雕花铁艺大门门口。

  “哎哎,我可没说。不过沈誉你要是没病就赶紧走吧,路费我出,小店小本经营,最近又生意惨淡,真养不起你了。”
  这一切转变的太快却不给人一点思考的时间,等潸潸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双方已经交火。

  “有,你别狡辩。我,邵大哥还有于帅都从监控里看到了。”单小纯哭的跟个小花猫似得,她不想哭的,可是一看到沈誉就不受控制。

  “不吃,太大,牙不好。”沈誉交叠长腿,闲闲的晃来晃去。
  “你做什么还要我说吗?单小纯真看不出你是那种人,口口声声说邵岩是你表姐的男友,暗地里却和他*,你,你不要脸。”

  沈誉像个噩梦让单小纯本来就没怎么平静的心又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没办法原谅他又没办法对他狠,他就像条软趴趴的绳子系在她心尖上,甚至连关心邵岩和唐颂雅到底有没有分手成功的劲儿都没了。

  自己的小花店就在眼前,潸潸却皱起眉头,原来她门口正搭着施工的架子,不少工人进进出出。

  陆湛知道潸潸的倔脾气,他把碗给了潸潸,然后微微笑着看她吃。

  沈誉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他抿着薄唇问:“这下知道我叫什么了吧?还敢说脏话吗?”

  单小纯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唐颂雅和沈誉之间的气氛不对,但以她单细胞生物的习性,也不往深处想,大咧咧的坐下,拿着刀叉和牛排奋战。
  潸潸眼神飘忽,她有气无力的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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