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学长的大东西上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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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学长的大东西上做作业》

 天塔底下的湖泊安静的流淌着,路灯倒映出两侧的风景和建筑物,无风而平静的湖面看不到一点波纹。。

  肖松说完又语气急不可待的补充,“我看的出来,不管是顾小姐,还是洛城的那位小姐,加起来都不及沈小姐在张哥心里十分之一的分量,您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张哥对您多好,您还不清楚么。”

  他拿起一侧的手机,随意点着屏幕,有滋有味的看着什么,我时至今日还记得他的部分喜好,他喜欢早晨起来看新闻,报纸和手机网页上的,喜欢晨起喝黑咖啡,睡前看一看财经报道,张墨渠也有这样类似的习惯,但是没有邵伟文这么规律,雷打不动。

  屈辱的痛感将我灼得撕心裂肺,我使劲扭动身体挣扎着,殊不知这样抗拒的动作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性,他嘶吼着,像是疯了一样的咬下来,男女体力的悬殊让我陷入了绝望,而在他撕碎我衣服的前一秒,门口忽然响起了一个男音,格外的低沉,“你在干什么?”

  蓝琦的话伤了我最隐晦的尊严。

  他没有再逼我,而是自顾自的掐灭了烟蒂,将目光投向经纪人,“我听说,前几天邵伟文来过,就是找了你手下的红牌,是哪个?”

  “多年前,我就做尽了坏事,他的母亲看清了我,才会百般阻挠,我用离开证明了,这场博弈还是我赢,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
  我们下了船,和赶来的司机汇合,司机开着车,我和张墨渠坐进去,沿着似乎永远望不到尽头的江畔缓缓朝前行驶着,江面上无数条小船齐头并进悠闲不已,上面的男男女女都依偎着相拥着,拿着相机拍着两岸的风景,车不知多久忽然停下,在一个类似花园的地方,张墨渠揽着我,指了指窗外的一处碧波亭,“喜欢那里么。”

  张墨渠戳了戳我的鼻子,“傻,我怎么会不在。”

  “你是想说,我做人忘本了。”
  邵臣白微微眯了眯眼睛,“你我的恩怨,何止仅仅是一个董事长的地位,当初我们共同要这个女人,现在这笔帐,如何清算?”

  他眯着眼凑过来,身子都贴在我胸前,还故意邪恶的摩擦了一下,我穿的衣服少,他也不多,几乎就是肉贴着肉,那一股电流穿过的滚烫让我身子都绷得笔直,很奇异的感觉。

  他忽然一个用力,拉着我的胳膊拽过去,我身子向前一扑,就压在了他身上,灼热坚硬的胸膛让我的耳根微微有些发烫。
  他将书放下,默默地喝了粥,外面又是阴沉的天空,但是他闷了好几天,我说要不到走廊的尽头那扇大窗前透透气,他想了一下,说好。

  我和张墨渠十分钟后穿戴整齐坐车出发,半个小时后到达了邵氏集团,而这时候已经距离开会还有不到五分钟,保镖先一步下了车,打开车门,张墨渠迈下去,弯腰扶着我下来,他将公文包递给我,披好了大衣,默不作声的往大楼里走。

  我安静的套上,忽然窗外一道刺目的闪电,接着便是雷劈的巨响,我抖了一下,天知道我从出生到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打雷,我小时候亲眼看到过一颗参天古槐被雷劈中在眨眼间成了火球,自此就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以致于我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做恶梦,梦中是我被劈了,浑身冒火。
  他看了看绍坤,“我记得你爱喝顶级毛尖。年轻人如此奢侈,也不是好事。”

  我不明白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疼痛中我又贪婪那偶尔被松开能大口吞食空气的自由,我在矛盾和激、情中求生,我不否认我爱邵伟文,我很爱他,甚至一度爱到了我愿意不要尊严,只求我能陪在他身边,至少每天看见他,能有一个盼头就够了。

  我这股子委屈,其实并非因他,离开绍坤到现在,这艰难的一年多,我憋了良久在心口,始终没有发泄出来,现在借着全都爆发了,他怔住,眯眼凝视着我,我抹了把眼泪,冷静下来忽然发觉自己失态了。
  我将大衣裹得严实了些,站在檐下看着,身后是轻细的脚步声,我回头去看,张墨渠站在我身侧,眼睛望着天地之间白茫茫的雾气,“现在要回去么。”

  我无事可做,又不敢出去,怕她醒来需要什么,苏姨顾着我的面子不肯给她好脸色,我只好坐在客厅待着,眼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墙壁上的挂表,一圈一圈的流逝着。

  她大笑着,脸上是狰狞而扭曲的疯狂,将那张艳丽的脸变得无比骇人,“沈蓆婳,别怪我,怪就怪你错了。是你错了,你为什么又要回来,为什么生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能让他眼里只看到你,他说他不爱你,我怎么相信呢。”
  “我只能对你说句抱歉,我没办法,每个人想争取自己的利益是没错的,想要捍卫自己的婚姻,更是没错的,沈蓆婳,不要怪我,我也没有办法,你活着,我就一天不得安宁,可我送走了你,他还是能找到,他那么大的本事,找一个女人算什么,何况你带着孩子,你的眼中的贪念告诉我,你也不想离开,你哪能让你的女儿和你一起过漂泊的日子呢,而且走了这一步,我就不能回头了。”

  我如同死尸一般窝在沙发上,完全任凭摆布,他那样骄傲的男人,自然受不了我的无视,也许觉得无趣了,他冷笑一声,拍了拍我的脸,然后起身,穿好衣服,拿起公文包摔门而去。

  他一进来剧组的人就开始鼓掌,蓝琦被助理推着站到他身边,他抿唇不语,朝大家点了点头,伸手脱下西服搭在腕间,语气很轻,“累么。”

  他被我气得怒急,一双深邃的黑眸变得有些发红,像是嗜血般。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张墨渠。
  邵臣白摇头,“你还是那样自负,我承认你有能力,甚至比我要强,但也只是局限于经商,若说手段和做戏,你还差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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