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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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萝莉》

 她顿一下,望着朱厚照又是叹气:“不错,我和皇上确实是伉俪情深,然而只怕有一点你还不知道,皇上身边的公公江斌,原竟是蒙古派来的奸细,他已经设计做了法事,我和皇帝,根本不能共存于这个世上,既然皇上和我命该如此,我亦只能下此狠心了。”。

  “大火莫非烧坏了你的脑子不成?你对什么都毫无所求,是不是连自己的性命也不再想要了。”皇帝的声音,威严里带着怒气。

  皇太后:张氏,一辈子受得先皇独宠,是众人嘴中最有福气的老佛爷,和夏玲珑母亲是闺中密友,也因此对夏玲珑爱护有加。

  半响,只听蒙古小王子沉声问道:“奥登是死于疾病,这蒙古草原上最有名的医师都这么说,你又为何口出狂言,说她是被人害死的?”

  云簇哑然。自然是低头不敢回答。

  太后也是一片惊奇之色,只是那眼角深处的笑容久久不散:“是呵,什么刺客?这里是重华宫,有的只是帝王的妃嫔……”

  却不料,须臾之间吴林均却叫出了声:“千年雪蛤,王爷您怎么把此药给了她?”他的声音里略略带了不可置信的颤抖,“那你以后……”
  夏玲珑未及反对,早被朱厚照连拉带拽了出去,她深知祭祀事关重大,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只得随着朱厚照轻轻走了出去。

  只怕在朱厚照的心里,早就将自己当成了真正的皇后罢,他必是已经知道了这阵法,是以才在自己的药里,狠心下了藏红花,他并非是狠心,而是要一心护住自己的周全。

  灵舞思忖了一下,还是咬牙走上前去,刚刚那个在雨中遐思的灵舞,已经不见了,留下来的,只是一个不断需要用心计,手段,达到目的的险恶女子。
  但是吴焉儿毕竟在宫中呆了这么多年,哪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她总能比别人嗅得更早些。

  这位年轻的帝王,重重怒气之下,再不愿多说一句,只低头对着身边刘瑾叮嘱几句,便拂袖而去。

  那一片明黄之色。
  他渐渐被一阵香气缠绕住,只觉得随着身边女子的接近,自己身上渐渐火热起来,朦胧之中,他似乎有一种错觉,身边的刘良女才是自己心中挚爱,只有她在自己身边,自己便会心情安稳,无怒无忧。

  云锦奇道:“娘娘,你不是说皇上今夜要来蕴音阁么?皇上已经有一个月没来过啦,所以奴婢和其他众人已经把御用之物全都打扫了一遍,只等皇上御驾……”

  见四周没有闲杂人等,她轻轻附在夏玲珑的耳边道:“虽然皇上没有亲自给你贺礼,但是我听说……皇上今夜会翻你的牌子呢,妹妹记得不,皇上最喜欢你穿紫色的衣服,姐姐送你那匹紫百花龙锦,不知妹妹可做了衣服没?若是人手不够,姐姐可以派人代做,而且姐姐身边也有不少懂事的好嬷嬷,若妹妹不嫌弃,姐姐可送几个可心的去伺候妹妹。”
  云锦边都边咂舌:“娘娘,你真是好生厉害,刚刚掌管六宫才几日,这宫里的弯弯绕绕便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夏玲珑心中一酸,她知道吴贵妃,命不久矣,这是最后的时光了。

  今日夏玲珑为太后梳了一个灵蛇髻,传闻三国时期三国曹丕的妻子甄妃首创这样的发式,美如天人下凡,赢得无数人争相效仿。太后初时一见十分欣喜,便问道:“怎么没见过这样的发式?玲珑你真是好巧的手,让我这个老太婆看上去一下年轻了好几岁。”
  夏玲珑见她神色泰然,脸上看似红润,仔细端详下却是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用来掩饰脸色的苍白,而她那一双本来灵动的眼睛,此时此刻如死鱼之眸,暗而无华,似是病入膏肓之态,夏玲珑心中大惊:“她已经病重,如今再不怕死,竟是抱了与自己同归于尽的心思了!“

  “我当时正在你面前不远站着,只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当下震惊于你的见识和判断,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舞美人毕竟是妃嫔,云锦是不能随便拦的,只能一边喊着,希望自己娘娘出头给她个教训,这舞美人平日里看起来比秀美人稳重温和多了,这会儿子怎么发疯了呢?
  自那日听夏皇后所说夏杰赌博一事后,夏玲珑早就派了德文出宫联络夏杰,查证此事,那夏杰听说是妹妹派来的人,脸色红红,伸直了脖子,只羞愧承认确有此事,但债务已还清,其余便不肯多说一字。

  只听刘瑾说道:“张大人请留步,皇上身体不佳,吩咐了只自己静养。若是大人有急事,老奴可以代为通传。”

  重华宫里,夏玲珑亦是正焦急地踱步等待着。

  她上前一步,紧紧拽住朱厚照的手,竟是不顾仪态地大哭出声:“皇儿,你还记不记得,你五岁时发高烧,是哀家抱着你不眠不休几天你才缓过来,你十岁时从马上掉下来,生死未卜,哀家哭得肝肠寸断,只想着随你一起去了……我们是亲亲的母子,哀家怎么会不希望你好,不希望你子嗣繁盛?”

  沈贤妃听她此话说的奇怪,心中不禁冒出丝丝寒气,然而还未及深想,自己胸中那争胜的心思便又占了上风,她重又坐回到那庄严的绣椅上,冲着夏玲珑冷笑道:“妹妹不若先听听文司设的供词吧!”

  “滚出去!”只听朱厚照的声音带了十足的怒气。他自小便尊贵地被别人捧在中央,一个宫婢的生死来说,远远比不上和心上之人的春宵一刻来得重要。若是旁人,怕早已挨了板子,但因了是夏玲珑身边的贴身婢女,他只不过是出声怒吼。
  她脑子里嗡得一下,下意识地便跪在太后面前,哭泣道:“太后娘娘您要为我做主啊,我天天侍候在您面前,怎么会有机会去和宁王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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