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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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镜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万一烫着了你又要哭了,林大磊心想,却不敢说出来,只在旁边拿眼瞅着她,生怕她一个不慎再像上次那般,家里的烫伤药好像不多了,下次去集市还是多买些的好,可以防患于未然。。

  林大磊大为惊讶,刚想上前询问,就见那失了魂的小姑娘一个不慎扎了手,那白嫩如青葱的食指立刻就渗出了鲜红的血滴,可那被扎了手的人不仅没有疼的叫出声,还盯着那一直流血的地方发起了呆。

  月娘一听,也忘了刚才的窘迫,兴奋道:“好啊,好啊,我们晚上就烤兔子吧,烤好之后给李朗中家送些吧,过年时,人家送了我们些肉呢......”

  月娘怎么会不担心,他笑的那么勉强,还略带苦涩,定是有什么要紧事,不说定是不想她跟着担心,想了想,斟酌道:“如今你我已是夫妻,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们本应共同承担,我也不是那不经事的人,也许你和我说了,纵然我帮不上什么,也能替你分担一二。”

  月娘就叹了口气,安慰她:“跟你说过,无论如何不要在这个家里说你婆婆的不是,至于周杏莲,我记得她成亲那日,不是和你挺热乎的吗,如何就变成了这副嘴脸?”

  林大磊避开她的目光,那大大的眼里盛满了泪水,就在眼睛里晃啊晃的,想流出来又不流下来,实在是惹人怜爱,他的心跟着颤了一颤,只巴望着这小姑娘赶紧好起来,送回家了他也好安心过自己的日子。

  反观他的不知所措,那还躺在灌木丛里的女人却不紧不慢的穿上了衣服,冷冷地瞧了眼林大磊和埋在林大磊怀里的月娘,扭着腰就离开了。
  心里却在腹诽,这都快到大中午了,还说时辰早,看来昨晚定是过得春风如意了。

  王婶听了更是开心,嘴里还是谦虚着:“哎呀,有什么好恭喜的,我可是花了好多聘礼的呢,养儿子啊就是赔钱货,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你还得指望着他养老呢。”

  林大磊突然打破安静,月娘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急忙应好,道:“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如何迷得路,但是......”
  话虽这样说,盯着月娘的眼睛却越来越亮,听到伺候二字,不知怎的,月娘就想起之前无数个羞人的夜晚,便不敢再看他,但又怕他真的是这样想,心里着急,嘴里期期艾艾的解释道:“不是......没有的......你不老......我没有嫌弃......我是心甘情愿的......”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王婶满脸的喜气洋洋,上前捉了月娘的手,给了她几块喜糖,月娘正疑惑她何时这样大方了,就听王婶继续笑呵呵道,“是我大儿子,来顺,马上就要娶媳妇儿了,就定在一月初五,正是我那儿子的生辰,也算是个好日子了。”

  车上的月娘就柔柔的朝大家笑着,于是在村里人的眼中,这林大磊家两口子已不再是之前那般不好相与的了,众人皆起了交好之心,这村中的石碾子每年都是先等林大磊家里用过之后方才使用,关系愈发的融洽,此乃后话。
  说完他就感觉怀里原本柔软的身躯突然僵硬了起来,怕她误会,又道:“虽说你如今嫁于了我,前面冠的是我的姓,但是我却还不知你原来的姓氏,月娘,我想多了解你一些。”

  按理来说,林大磊见过客就该回避的,上次他也是避在里屋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月娘身怀有孕,他自然不放心,尤其是对方还是上次来添过麻烦的华娘,他就更不乐意了,从华娘迈进家里的第一步开始,他的眉头就紧紧的皱着。

  月娘也不给他好脸色看,浪费什么的最可恶了,拿去送人也比白瞎了好。
  “很好听,但是我觉得,还是月娘叫着顺口。而且,现在你嫁了人,是不能再唤以前的闺名了,以后要喊你林陆氏。”

  半个时辰后......

  李郎中以为她是惧怕官员,便轻声宽慰道:“你莫怕,我看那县太爷并非那等只看利益的昏官,况且你家大磊还救了人,那人兴许还是县太爷的什么亲戚,我看啊,只要那人有些良心,大磊做的这等好事就瞒不住,以后在村子里也不会如以前那般难过了。”
  月娘缓了一下气息,扶着床头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站在自己面前,身着灰色麻衣,上面还有几个破洞。最为可怖的还是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颞下颌关节处一直划到颈部,猛的看起来甚是凶神恶煞。

  那种小狐狸其实不像林大磊说的那样轻轻松松就能遇见,遇见了也不一定能捉到,月娘从未接触过这些,自然不会知道,他这次只不过是幸运罢了,但是还是被那狡猾的小狐狸咬了一口,伤口在左胳膊外侧,当时弄死那只狐狸后,他立刻找了止血的草覆盖在了伤口那里。当时天色黑,还有动物的血腥味,月娘自然发现不了,晚上她又那样害羞,闭着眼睛不敢看他,更加发现不了他的伤处了。

  她向陆邱生的身后看去,陈县丞明显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要是放在以前,自己的手下如此不用心,陆邱生早就发起脾气来了,现在却一点事情都没有,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是个路人,来问个路罢了。”月娘不想让人知道来人正是自己的姐姐,否则,依着王婶的这张嘴巴,以后村子里指不定又对她有什么想法呢,若是打起什么不好的主意来,倒是无事生非了。

  如娘听着就唏嘘起来,叹着气道:“真好,我要是像你们那样就好了,就我和来生,多自在啊。”

  本来低垂着的眸子顿时放着光一般的射向月娘,似是探索,但望着月娘坚定不移的目光,他终于变得感动和欣喜,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月娘的袖子往里面探着,另一只手也揽向月娘的肩膀。

  他这样急迫,月娘心里有些害怕,但是想到他平时从未伤害过自己,便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林大磊趁她一个分神不注意便探进了她的芬芳,纠缠着她到处躲闪害羞的丁香,让她无处可逃。

  说他是书生,仅是因为他衣服外面罩了一件深蓝色的儒衫,这村里人向来没有如此讲究的穿着,想必不常在这村子里罢。

  逗小鸡玩了一会儿,想着林大磊的那件衣服就要完成了,李大娘给的绣样还没有绣完,便回了屋里,刚刚把衣服上最后一根线剪断,就听见正在外面晒太阳的小鸡惨叫起来,声音特别凄厉。
  月娘不满的捶了他一下:“说什么呢,谁先还不一定呢,我们都能活的久久的,你不许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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