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很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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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很愁嫁》

 南阶仿佛记起了些什么。道。“三哥莫担心。珞瑶仙子与央胤仙君已经做好了准备。倘若三哥还不放心。四弟就过去守着。一定把冷真仙子给保下來。”。

  冷真看向玉座,见玉帝眼中有了逐客之意,而大殿两侧一干抱着琵琶,箜篌,琴瑟等乐器的仙子不知僵站了多久,不由得感慨,十八域的仙人果真是比天宫的要低一等,便点头道,“是该回去了。”

  冷真刻意不去看那一朵云,然而,却感到一束目光始终在注视着她,终于忍不住抬头时,白云已经化作天边一个小点,转瞬消失无踪。

  胸口再是一震,南泽抬手拭去嘴角的血痕,鲜血却在倾刻间湿了手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匆匆掠出院子,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楚赤暝挑眉。轻拍她的手背。“你看你。越來越多疑了。有必要的联系么。”

  一声淡漠的轻笑打断他,他惊讶地看着曾经苦苦乞盼三哥爱她一分的女子,只见她干脆利落一拂袖,转过身去,“终归是死不了的,龙三太子可以活个几十万年,修成上神还可长生不灭,不似我的夫君,仅仅剩下三日的时间,要说可怜,有谁比他可怜,想想他受到伤害,哪一次不是三太子有错在先,可最后承担的,又是谁,又是谁……?”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看她,她做错了什么?
  然而,珞瑶与央胤并不知道,自打她听说有方法时,便已经决计要去救,不管有多么凶险,不管是不是一靠近就被吞噬得血骨无存。

  虽与楚赤暝以不同的风格为论。真要必将起來。楚赤暝却要逊了一筹。何况是伤病恹恹。不复十年前的他。

  她睁大眼睛,凄凉感从心底飞快蔓延,人非但没有进入仙墟,反而穿过障碍物,升向阵外,这一个场景似曾相似,下意识地往回看去,那与她毫无二致的模样正直直坠落。
  随着她走远,心口的痛逐渐加剧了起来,楚赤暝低头看了罗帕一会,眉头微皱。

  疏华眼含笑意,摇头,“女人就是善变。”手不知觉的滑到雪狼的颈上,玉指穿入白毛间,轻轻揉抚,喉咙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冷真后脑勺一凉,正要一个翻身移开,他却正好起来,“我去弄一桌饭菜。”

  挑开华帘,两人傻了眼。
  冷着脆生生道,“母君倒是看着一个渺仙生得极好,十分满意。”

  熟悉的声音近在耳旁,怀中人身躯一颤,睁开眼,那一张吻过无数次的脸正自上而下地俯视他,充满焦急和同情,唯独,没了曾经的爱。

  楚赤暝仰首大笑,分外凄惨,“龙三,天庭在乎的,不过是修改姻缘簿这一触犯天条的举动,若我要夺过来,上面是断断不会管的,况且,本君已经下了聘,你说,她该属于谁?”
  冷真瑟瑟发抖。若是曾经。再强大的仙力进入他体内。也若无物般穿过。可如今他是血肉之躯。一旦形破。则神灭。此刻万道强光笼罩。不见蓝衣银发的身影。他还在么。

  “不是不是,我就像知道是怎么……呜……”唇被他牢牢堵住,她只好认命地环住他的后背,任他一阵酣畅淋漓,狠狠辗转,直到某处硬到难以复加的地步,他才起身,将她拥在怀中,附到耳边,呼吸粗浓,“不许提,什么也不许提。”

  央胤忽地恍然,“为了确认碧侨生死安危,可使“牵息幻感”之术,将碧侨的生命气泽与我们三个的命泽融合在一起,这样,她一旦发生意外,我们便能够立即知道。”
  她终究沒有等他。只是看他一眼。说不出的意味。“对不起。”

  他的速度不疾不徐。雾气和光芒纷纷后退。一处时空一处景。奇妙绝伦。美不胜收。气氛薄凉舒适。唯一的温度便是他贴着她后背的胸膛。他呼到她发间的热气。她心口猛地一痛。

  蛇影魅微笑着,对佛下金光中拼杀最为狠辣的一袭红袍和一抹黑影无可奈何,两人的力量可成为一域强者,可在他面前却是微不足道,毁灭他们,不过是像吹走一粒微尘那么容易。
  什么知道她的未来?想到他在幻境之中说的某一句话,心头一寒,不,她不要那样,她不可能心甘情愿,又怎会走到那一步,倘若真的如此,那么,楚赤暝呢?他又是什么样的境地?

  “是阿。”疏华将筷子搁下。对着她眸中的影子。抬手抚向眉心。叹赞道。“这颗痣倒也生得正好。”眼中却意味不明。手掌覆在眉心上。萦绕起一层白光。微颤着移开。看向她的瞳孔。勾唇。摇头。“消不掉。”

  楚赤暝心一颤,脸上却笑了,“太子是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还是我的话?”

  冷真心神一漾,三生石上,那染了龙三太子鲜血的誓言正逐渐消隐,是注定要无休无止地纠缠下去了么?被凌辱的恨,相逢又别的痛一齐涌上来,然而两人都不在身边,无从发泄,终究是狠狠压抑了下去——况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离仙山只剩下半里,她又饿又渴,嘴在雪地上拱了拱,润一下唇,又抖抖全身的毛,无数细碎的雪花掉落在雪地上,警惕地抬头,那朵白云正悠悠地漫游四方,看不出任何危险。

  她又问,“那,妙郁仙子呢?”
  “你愈回避,说明你愈在意。”他靠在高枕上,含笑注视她,“从未见过你这么猥琐的模样,不过,很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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