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洪荒之鸿蒙青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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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洪荒之鸿蒙青莲》

 子青不言,倒是霍去病在旁误解其意,冷哼道:“李三公子,你也是武将之后,怎得说出此等让人笑掉大牙的话来。若我军中士卒都是这般想法,临阵必定畏畏缩缩,也谈不上杀敌,只等着匈奴人来杀便是。”。

  他把她的手,重重地摁放在自己胸口衣衽处。

  “可你的胳膊使不上劲,怎么办?”

  子青无法,只得依命。

  这边子青已经将食案端至内堂,等着他来了,两人坐下用饭。霍去病素日所吃的都是来自宫中庖厨作的饭食,子青做的自是比不上,但因是她亲手所做,吃在口中滋味自是不同,不知不觉间便已吃净了。

  李敢犹豫了下。

  “你既知罪,就该认罚。”霍去病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今晚正好有操练,你可愿随我一同去?”
  易烨倒是颇为镇定,目光中带着明显的戏谑笑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我怎么给你开方子?不开方子怎么治?”

  他抵住她的额头,低低的呢喃声自他喉底发出。

  “去病表兄,我敬你一杯,贺你此番凯旋归来,为汉廷立下大功!”卫长端了杯酒,娉娉婷婷地立起来,眉梢含羞带笑,朝霍去病道。
  石灯柱里头的烛火光芒也显得湿漉漉的,雨点虽打不着,却是朦朦胧胧的,沿着琴苑一路往外延伸。顺着石灯柱,刚至剑阁门口,子青便遇见从里头出来的管事,遂请他代为通传。

  不让自己有去思考的机会,霍去病紧接着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瘦弱的肩头上已经撑了够多的担子,他不愿在往上增加更多的负担。
  首先是易烨,他身为子青的义兄,与她一同入伍,又住在一起,他帮着子青掩饰身份无可厚非。

  霍去病沉默着……他是在回朝之后,才确切知道了卫青部的状况:当时,卫青与公孙敖从正面迎击伊稚斜主力,而命李广和右将军赵食合并,自东路出击,掩护侧翼并且攻击单于左侧背。东路途径水草稀缺,大军无法屯行,又由于军中没有向导,李广与赵食迷了路,没能及时和大军会合。

  “你怎么说?”
  “启禀将军,夫人来了,现正在内堂等候……”他顿了下,“夫人方才问卑职,子青姑娘腿脚可好些了?卑职说已好了许多,可以下地行走。夫人便命卑职将子青姑娘请至内堂。”

  家仆一溜烟小跑着去了,过了不多时,满头大汗地跑回来,手里紧紧攥着支笔,伸到霍去病面前,紧张道:“可是这支笔?”

  “不是,我是在想,上游肯定是下了大雨。”
  从头至尾没有发丝被拉扯过,一点都不疼,一股倦意仿佛由发梢漫上来,子青觉得眼皮发涩,举手揉了揉眼睛,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那边伯颜自己刚灌了两口水,便发觉自己马儿一直哀怨地将他望着,便忙倒了些水给它喝。那马喝完水,眼神中的哀怨丝毫不减,伯颜道它受了什么委屈,卸了马鞍,上上下下地摩挲它。

  忽有个声音自水面上传来,显得既遥远又熟悉,子青吃了一惊,猛得自水中抬起头来,抹去脸上的水珠,看见霍去病正半蹲在青石上,饶有兴致地瞧着自己。
  “听说沛县底下淹了几个郡,几十个乡全都逃难去了。”这是缔素刚从魏进京那里打听来的消息,急急忙忙奔回来告诉赵钟汶。

  “应该是明年春天的时候。”

  林间风起,几分凉意夹着落叶拂过,一片金黄的落叶飘落到子青衣衿上……

  屏风后,子青浸在水中,浑身僵硬,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子青咬咬嘴唇,在黑暗之中没有做声。

  子青犹豫了下,平着声音答道:“是同时射中的。”
  看着缔素血污狼狈的脸,子青迟缓地片刻,才明白他所说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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