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本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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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本舂光》

 利用她夺得权力培养自己的势力所以对她好;为了给她沉痛的一击所以对她好;如今为了留住她为了缓和同晋国夫人的冲突,所以对她好。在她明亮犀利的目光下,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堪。。

  又说道:“你以为给你挣个名分是虚礼?跟了哀家十几年,半点长进也没有!做侍妾,说得好听,到时候抬了正妃进门,下边儿又是侧妃又是夫人,里间的弯弯绕绕多了去,你这直性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不要这虚礼,哀家还要这脸面呢。”

  似乎觉得这话不够狠,不足以表达心中之恨,狠狠的吻上了她嫣然的菱唇,辗转反侧。

  她撑着腮,漫不经心的问,就好像在聊天喝茶讨论天气一般:“应该会很疼吧,听年长的狱卒说,一旦贴上了肌肤,兹兹的响,能把人的肉都给烤熟了,容姐姐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又深得先皇宠爱,想必肌肤保养得极好,既然先皇将你软禁在大皇子府颐养天颜你不乐意,喜欢到哀家身边作奴作婢,所以,哀家特地在铁烙上边儿刻了一个‘奴’字,是印在你身上好,还是印在你花容月貌的脸上,恩?”

  昨夜听了赫连真的分析,李墨还没找司马钰绫的麻烦,她倒是自个儿找上了门来。

  他恨得牙痒痒,当年他在生死关头挣扎,她不过也吃好喝好,半点没有放在心上,是他太失败亦或是,她的冷漠绝情,只针对他一人。

  “噩梦?”赫连真这才回过神来,低着头,神色莫名,不,这不是噩梦……
  司马钰绫将目光锁定阿婉,原来这就是他的王妃,她终于在李湛脸上看到了紧张的模样,那眸子里的担忧那般明晰,又怎会同于对她的逢场作戏?她狠狠咬唇,命令,“李昭,杀了她!”

  她扭头一瞧,门外果然有几个人影直/挺的立着,气得直瞪眼:“怕他们做什么,我现在就出去砍了他们!”凭她和李墨的功夫,收拾十几个杀手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至于窝囊到如此地步么!

  李墨这会子早已恢复了清明,看了看仍旧呆滞的柳昭仪,眼里闪过杀机。
  赫连真从未这般教训过她,阿凝不由得沉思,莫非自己当真如此不上道儿?眯了眯眼,手段什么的,既然小姐如此推崇,以后便好好学就是。

  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子变得火热起来,赫连真泛着莹润光芒的身子倒映在男人漆黑深邃又带了情/欲的眸子里。

  李湛从容不迫的撕下袍摆,替自己手掌包扎了一番,才笑道:“不过是阿修罗花粉。”
  李墨皱眉,明显不悦,“赫连,皇家陵寝怎容得她,莫要胡来,往日里,你也不会管这三等闲事。”

  “你可听见连相说在什么地方?”她冷声问。

  因为赫连真醒了过来。
  双手紧紧揪住胸口,脸色煞白,体内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咬,每一口,都疼得那么清晰。

  百官命妇朝贺声如洪水般涌来,那浪头卷得甚高,打得赫连真遍体生疼。

  李墨沉着脸,怒气腾腾而起,李湛,你居然敢!
  李墨唇角染着点点笑意,并不管已经在暴躁边缘的女人,抬头看看天色,模样很是认真。

  他眯了眯眼,莫非太后是在维护这小皇帝……

  “真儿,大臣们让寡人用你换大黎皇帝退兵。”
  司马钰绫气得又呕了一口血,一双血手揪住探子衣领,狠戾道:“哪里来的前后夹击,大黎主力不都是在雍州城内吗!”

  司马徽捏着马鞭的手紧了紧,一点一点的将其捏碎,他大步走到赫连真面前,将她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你很高兴是么,司、马、真!”

  同为侧妃,也好,凭小六子的情意,总也不能让阿凝吃了亏去,至于往后,她又哪里顾得了这许多,且看二人造化便是。

  赫连锦愣了,只觉眼眶湿热,倒是老老实实不敢再乱动。

  “你说过不动我。”

  李墨到时,高太守三人正被层层围住。
  赫连真,这个男人爱惨了你,即使如今没了从前的记忆,又有了帝王的枷锁,可他能为你出生入死不是么?信他一回又何妨,放任自己一回又怎样,六年,便这般不清不楚过了,还想继续欺负他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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