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出没萝莉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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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出没萝莉要小心》

 沈嘉玥此时倒不着急了,缓缓而言:“妹妹何事需姐姐告知,姐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今尚宫局里五品女官唯有你一人,你就该管起整个尚宫局来。旁人不懂也就罢了,你一个尚仪还不懂么?为着两位嫔主争吵,旁人都不干活了是吧?你这个尚仪在一旁看着,难道你自己没有事做么?现下整个尚宫局由你管着,本宫便不信你无事可做。”

  此旨下时,沈嘉玥等人在含德殿说话,得知这道旨意,各人心思难猜,好一通沉默,傅慧姗打破沉默气氛,涟涟笑之如一滩清水漾起波澜,“昨儿皇上命我将凤印送去寿康宫,我还以为我做错什么了呢,原是为着这个。亏我还提心吊胆着,现下安心了。”

  皇上望着沈嘉玥,不由心中一动,心思一转,脱口而出,“不若取佳鬟。佳,善也。又与‘嘉’谐音,可好?”附耳过去,“随朕去个地方。”

  景嘉苑往西千余步有一个亭子,装饰的并不华丽,只简简单单的一个亭子,故而称朴亭,取朴实之意。路过朴亭再往西行,一个空旷的院落,院落内一大簇一大簇的三醉芙蓉花遍开。芙蓉花又遍开,可是院落中佳人已逝。这个院落名为暗湘阁,是从前的武昭训居住地。

  约莫一盏茶功夫,已至尚宫局门口,却未见一人出来相迎。两人不禁有些气恼,傅慧姗一边走一边小声说与沈嘉玥听:“这回南巡,尚宫局里除了这位毛尚仪留在宫中,其余几位五品女官都随行帝驾,连童尚宫也随行去了。

  朱嫔:百合、合欢
  妹妹在姐姐殿中与皇上行男女之事,这件事一传出众人纷纷同情惠贵嫔,便连恨极了沈嘉玥的杜旭薇亦不免唏嘘,也同情起来。但同情归同情,它不影响众人的看戏,这一出好戏,众人自然愿意看。却与往常不同的是没有一丝嘲笑声,全是一片同情声。

  皇后频频点头,“惠妃说的在理。身为母妃,不就希望自己的孩子一生平安喜乐么。嗯,安字和乐字皆不错,至于娇字也不错。”顿一顿,环视四周,众人的神色动作皆看得清楚,难怪众人都喜欢这个位置,这种俯视众人之感确让人兴奋。

  “是,臣妾等告退。”众妃嫔一一退去,只留下太后、皇后和赵箐箐,赵箐箐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太后未曾理会她,径直去了殿里,皇后连忙跟上去。
  皇上嗯一声,思索了半晌才道:“既然众妃嫔不服,那便升文贵姬为文淑仪,同慎妃一同代掌六宫,家世、性情皆是不错,膝下又育有公主,她当得起九嫔,晋升亦是迟早的事,且她也协理六宫过,料理宫务必然是好的。谦贵姬和恭贵姬一同协理六宫,凤印便交由文淑仪之手,慎妃有孕,只是挂个名罢了。”几方平衡,乃前朝后宫管理之道,看向沈嘉玥,“至于你嘛……好好养身子要紧。”

  如此皇上倒也不好再说什么,想也不想便同意了,道:“也罢,便赏惠妃回家省亲一日罢,让尚宫局准备着,择个好日子去。”

  邵绘芬听罢,冷笑连连,呵一声,以表不满,假装好心提醒,“娘娘,妃嫔不可当众歌舞以娱宾客,莫非娘娘忘了?若娘娘忘了,嫔妾可以提醒娘娘。”
  五月的天,春末夏初,日头虽好,却不浓烈,没有盛夏的闷热和烦躁,如一个温润的君子。

  “可不嘛,所以你来啊,正好为我想想。”

  赵箐箐一脸的云淡风轻,她自解禁后对皇宠看淡了很多。若不是身处皇宫,她都快忘了自己妃嫔的身份,她的一颗心全在自己女儿身上,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呢?杜旭薇本就无宠又不爱皇上,自是对帝后和谐抱着无所谓态度,反倒觉着帝后和谐是一件美事。只求在宫里能平安终老,旁的仿佛与自己无关。而身边的高徽音看似淡定,可眼底却划过一丝嫉妒,嫉妒姜嫏妤是皇后,嫉妒姜嫏妤能得皇上太后青眼。
  李兰儿穿着一件淡青色宫装,发髻上只簪着几朵绢花,看上去并不时兴,而宫装的料子也旧了,显见是去岁的衣裳,她眼睛微红,低着头,福身一礼,“都是婢妾的不是,方才走得急没有瞧见娘娘,还请娘娘莫怪,婢妾只是要回沐暖堂呢,并…并没什么急事。”

  殿内一片请安声。

  “如今沈家也渐渐落寞了,”沈嘉玥微微一笑,只说了一句,“我有一回不是说过吗?外头的人想进来,即便撞得头破血流也要进来。里头的人想出去,却只能等死了才能出去。”
  如今高徽音已为全贵嫔,她与慕容箬含同级,二人见面,也互行平礼才是。而高徽音未行礼,慕容箬含怎肯屈膝,自是不肯的。

  赵箐箐抬手在沈嘉玥眼前晃了晃,这才回了神,报之一笑,“或许吧!”

  话语间,朱芳华行至跟前,一番行礼后,只朱芳华一人娇声盈语,“惠妃娘娘省亲这样好的事儿,被打搅了吧?”自作聪明,没瞧见旁人的眼神,假意宽慰道:“惠妃娘娘也不必难过,这是没有法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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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玥抬眸,对上赵箐箐和杜旭薇担忧的眼神,点点头,示意她二人放心。又从容不迫地站出来行至殿中,福身一礼,“臣妾表演刺绣,不知皇上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姐姐啊,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那是我怀胎七月,早产生下来的孩子啊,我不心疼吗?”杜旭薇越说越激动,抬手想要擦干泪水,可是泪水还是不断涌出来,怎么擦都擦不完,沙哑的喉咙,一字一句道:“我掐死自己的孩子,可是…可是…我的心比谁都疼啊,我知道我没有本事护住孩子的,那还不如让他早早离开人世,免得跟我这种没有用的母妃在一起受苦,姐姐,你以为我成了九嫔之一便有本事了么?”

  一架精致的四扇梅兰竹菊绣纹曲屏分隔东配殿,曲屏前摆放着檀香木雕花桌椅一套及一把贵妃榻。两侧墙各开一扇玫瑰木雕窗,左侧窗下放着一张梨花木长桌,桌上竖着斗彩菊花瓷盘和一束含苞待放的红梅,插在白瓷瓶里。室内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沈嘉玥心思一转,“童尚宫坐吧,每日来嘉仪殿这样晦气的地方真是苦了童尚宫了。”

  苏洛念动了心思,点点头,不语。
  狠辣?是啊,前有杜旭薇掐死皇子,后有柳婉歌打死公主,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狠辣的?对自己的孩子都能如此,何况是对别人,只有比这更狠的,绝对不会比这轻的,这后宫还像后宫么?沈嘉玥兀自一笑,看来锦织形容的很贴切,一个大染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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