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族倾城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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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族倾城恋》

 心里敲着一面小鼓,桃华用怀疑的眼神瞄一眼白裳青年,好端端的他说这么肉麻的话作甚。。

  高尚的帝君左右扫视一番,桃华的心也跟着紧了一紧,转了几圈后,初微指了指堆了套茶具的黑石桌,“帮我把这套茶具送回宫殿,如此便当你报了恩。”

  初微貌似很动容,“你竟是个如此有担当的人。如此也好,扯坏的外袍你帮我补一补,补好了亲自送到初云天来,针脚压的密实一些,最好间距相当,最后打的结精致些,最好打个百合结。”

  墨色的发随风轻扬,帝君稍稍抬起下巴,认真道:“他若真对你有非分之想,我会去拆了他的无生谷,倘若我不拆了他的无生谷,待青燃睡醒过来,她会亲自去拆,没准连无生谷的万年积雪也会一并融掉。”桃华默默的替无妄掬了捧心酸的泪珠,正想问一问青燃是哪位壮士,连无妄的老家都敢端,帝君伸手递了壶水与她,继续道:“方才在青山老母处,你说想喝冰水,我便去取了一些,你尝尝甜不甜。”

  像冰块在脸上划过一般,她冷的一激灵,下意识的将他准备缩回去的手抓住,包起来捂在手心,吃惊道:“手怎么这样冰凉,我看你近来气色不怎么好,你是不是生病了?”

  临近深秋,桃花坞虽四季如春,入夜却仍有些微寒,极细微的凉意顺着□□在外的皮肤一直渗透四肢百骸,只盖薄毯子已然不行。

  兴许是抽搐的声儿太大,在座的仙女儿似是才发觉角落里还有个活口,惊异道:“这位是?”
  鱼丸这番话说的委实响亮,原本目视远空的帝君眨一眨眼,似才从深思中走出来,抬目看向她,深邃的眸子仿佛刹那亮了几分。

  桃华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入目是她桃红色的肚兜,明晃晃的甚是刺眼。她赶紧将披风捂在胸前,望进初微笑意满满的眸子里,恼羞成怒道:“无耻无耻无耻!!”

  语气婉转娇媚,看向帝君的眼神含嗔含怨,一身绛红色衣袍,再配以涂得发白的脸,梳理的整齐的墨发,比女子还要妩媚几分。
  她晓得帝君是不想回答她,所以才拿她没做完课业的事当借口,然她的课业当真没完成,所以帝君拿这件事当借口,登时就将她的嘴堵住了。

  桃华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期间鱼丸来看过她三趟。第一趟带了把花生米,第二趟折了一株桃花放在她床头,第三趟将第二趟来时带的桃花拿了回去……

  流封想了一会,表示他十分认同。
  桃华吃惊的抬头看他,“啊?”

  她使鱼叉的手段不怎么好,甚至可以用差劲来形容。她尤记得她上次使鱼叉,是在仙界的一条大河旁,彼时她同帝君一同去拜访那条大河的河神,顺便留在河神洞府吃酒。席间桃华有些怕生,没怎么吃饱,从河神洞府出来时她的肚子尚是瘪的。

  毕阅的眼中似乎有火苗在燃烧,烧的他的眸子微微发红,桃华忙张开手臂,护在初微前头,紧张的唤他,“魔君大人……”肩上的外袍缓缓滑落,在脚边堆成一团,似无生谷终年不化的雪。
  壳子一个从未经历过风霜的公主,不顾廉耻不要富贵百里去寻他,若是青年足够爱她,见了她后自然会放下一切带着她私奔而去,而不是怕这怕那,让壳子被王宫派出去的人再带回来。

  趴着的人嘤咛一声,八成是睡得不舒坦,手臂在檀木桌上蹭几下,重新换了个姿势,晃了晃脑袋,才满足的放软身子。

  她苦恼的,缓缓的将爪子缩回披风里,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怕一走神又做出什么令人尴尬的事来,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慢了几分。
  这一去百里,塞外风沙缠绵荆棘遍地,发生了何事侍女不得而知,壳子被王宫派去的暗卫带回时,她未哭也未闹,只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道:“我的手只能由他来牵,也只给他牵,既然此生再无瓜葛,我要这双手,又有何用。”

  于是她自然而然的想起了一件流传在她们八卦界的一则秘闻。

  围成一圈的仙家皆睁大了眼看帝君手上的玉佩,默默吞着口水,眼神中有嫉妒也有思忖。这块玉佩帝君佩戴了许多个年头,有些后辈还没这块玉佩的年纪大,它是帝君身份的象征,然如今帝君眼也不眨就将玉佩给了四海水君的儿子,可见帝君有多看重他。
  桃华不相信的撇嘴,“你胡说,我咬的很轻的,你看你看,连牙印都没留下,只是有些发红而已。”使劲晃晃脑袋,说话的声音虚上稍许,“是发红还是发青,我看的不大清楚,你仔细看看后再告诉我。”

  棠玉捧着套公主的华服让她换上时,她才恍然清醒过来,自嘲似的笑了笑。这是星归的聘礼,跟她一丝关系也无,她激动个甚么鬼。

  果子味道挺好闻,吃起来却着实不怎么美味,涩涩的,不酸不甜,像团含了水分的棉絮。

  离入夜尚有一会儿,日头沉了一半入西山,还有一半顽强的挂着。轩山环境复杂,光扎人的草便有好几种,桃华知趣的在软轿附近寻了块光滑的磐石,一壁吹风,一壁静静打坐调理气息,为同谷见面时的恶斗做好提前的准备。

  如今有件事竟让他放下三界苍生,当真是稀奇。她略略有些好奇,垂着眼睛随口问了句,“唔,帝君做了什么?”

  后来反出仙界时,她得空思索了一番,从日出想到日落,思索完毕后提剑出去屠了两头魔物。
  她又抬袖抹一把眼眶,“你可以不喜欢我,也可以逐我出初云天,但我喜欢你是既定的事实,若能控制自己的心,我绝不会让自己爱上你。”她倔强的转身朝外走,撞倒了捧着药碗进来的瓷颜。锋利的碎片飞溅,在她的手臂上划了长长的一道伤口。她爬起来捂住伤口,一瘸一拐的从台阶上走下去,背影孤傲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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