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压星河po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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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压星河po红烧肉》

 画面迅速跳转,是几个白衣面对摄像机落泪,背景是微微泛白的天空,“主任一直带着我们,再危险的地方他都自己先去,身先士卒……我们刚才是要去林县参加救援工作,因为这片山势陡峭,本来开车过去就很有难度,谁也没想到会遇到山体崩塌,主任还冲在最前面……”。

  就是要劝这些希望渺茫、近乎没有希望的病人早日出院,然后为其他可能有希望的病人争取床位。

  我真的默默无语,这丫的,早就算计好了!

  “不客气,你去。”他将纱布往我怀里一丢,吊儿郎当地走了。

  她摇摇头,“我之前从未往那方面想过,直到爸爸去世那天,我看见表哥抱着你,那个样子,那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后来我又见他抱你回去睡觉,然后,咳咳,他亲了你……”

  我脸上一烫,即刻将手抽离。

  我将手指按在窗玻璃上,里面有他的倒影,其实他的侧脸看上去冷傲不可亲近(特别是不说话的时候),眉毛隽秀,一根根眉发很是分明,边上的那个是我,我的肩头被他的右手牢牢握着,即便这一路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我却能感觉到他在想什么似的,因为他这个占有欲十足的小动作。
  钱多多却不理睬我,她将手搭在额头上,呢喃道:“好想有一个盖世英雄来救我们——”

  只是下一秒,小兰就把我抛到九霄云外了,她凑过去笑得春光灿烂,“表哥!有什么推荐吗?”

  他忍不住讽我一句,“小气鬼。”
  “哦,你不说我还愿意听听,这样一来就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了。”说罢,我甩开她的手。那个夏密害我还不够惨吗!即便我当时真的扔下他不管,这该报的仇他也报了!睚眦必报!真是小人!

  手术进行了八个多小时,失血量达1800,各种失血性休克,动脉和神经吻合困难,勉强修补了一支分支动脉,神经却是回天乏术,腿外用螺丝钉上架板……手术室就跟机械房似的,吵个不停。

  我虽气闷,倒不至于任性到冲他发脾气,我喝了口牛奶,“没有,谢谢你帮了天承,那是我爸爸毕生的心血。”
  我帮忙将轮床推下去,病人绑得跟木乃伊似的,但仍倔强地想要突破重围,“你们凭什么绑我!我有人身自由!你们不能践踏我的尊严!士可杀不可辱——”听着道理倒是挺多的,也挺懂事的,还有法律意识,可出了医院的门就到处裸奔吓人——这不大好吧。

  望着奔流的江水,我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四哥,如果他们带我过去呢?”一开始我就没指望四哥会接受这个提议,毕竟太冒险。

  于是,我搬了张椅子坐在窗前开始上网,这年头的料理多得能看花眼睛,不知道他爱吃什么?
  等我冲到休息区才傻了眼,我急忙刹车已经来不及了,他们都惊讶地看着我,当然,我也毫不客气地看回去。

  他邪邪地一笑,突然按住我的手,掌面和假面锐利的边缘压到一起,疼得我咬紧了牙,他缓缓启唇:“我想那个女生会很乐意告诉我,夏梦凡是吗?”

  我怔怔地出神,麻木地给前来吊唁的客人答礼,本来灵堂前的蒲团上跪着哭丧人——她三十多岁,身材微胖,痛哭流涕了三个时辰,还不时捶胸顿足,哭喊嚎啕,嘴里念念有词似在念什么咒语,一头蓬乱的头发随着她一起一伏前后飘飞,哭得哀泣,令人动容。
  姑妈嗔笑,“那好啊,现在就下楼吧。”

  他颔首,光影在他脸上交错,他沉吟道:“在这个岗位近十年,对于病人,我问心无愧,慧媛和灿煜是我一生的遗憾——”话至此,他的嗓音倏然低沉,含着深切的隐痛,恍惚很久,我没有听他提起这个名字了,还有灿煜,他们未出世的灿煜。

  那么,他还是没有记起昨晚我和他之间的那段插曲喽。
  我点了点头,把脸埋在席子上,“嗯,他们只是太难过了。”

  呵!如果不是她事先说明,苏幕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

  我巴着门框看得出神,似乎都快出现幻觉,那道身影突然转过来,四目相对,我瞬间被抓包,有些窘迫,但也没动,只是这样盯着他,他也盯着我,眯着眼睛,有些严肃,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们将我的手拉到背后,面色狰狞,笑声冷硬如铁,“你别想害死我们的女儿!这次不会了!我们会盯着你!盯着你!”声音沙哑如字字血泪,如泣如诉,胶着在我耳畔。

  我惊呆了,话说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单手抚上我的头发,像在顺一只猫咪,我抓狂地拧着他胸口的衣服,想发泄来着,却不知道还能干点什么。
  这么看来,野兽怕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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