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苍穹之唯我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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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苍穹之唯我独尊》

 沈嘉玥一坐便是一天,出殿门后才得知消息:恭贵姬杜旭薇有孕,晋为恭妃。淑意殿一时门庭若市,多少妃嫔、宫人上赶着去巴结,可沈嘉玥以身子不适为由并未去淑意殿亲自道贺,只让人将礼物送过去。用了晚膳,早早歇下了。。

  犹如一个地雷炸响在大殿之中,众妃嫔之间窸窸窣窣,有些人幸灾乐祸,有些人却心生悲悯,而皇上一脸迷茫,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心思转过无数,挤出两个字:“皇后。”

  皇上时常提起丽贵嫔,只要这事不是她做的,丽贵嫔的恩宠自然更多,即便此事是她做的也无妨,她一旦被罚,我可以去皇上那儿哭求,宜安自然回到我身边,我亲自扶养。

  赵箐箐颔首,起身,命令道:“你们几个将这把椅子和贵妃榻放在屏风后头,如花你搀着你家主子,坐在贵妃榻上,再盖上百子被,省的着凉。”

  生活总是这样,忙碌而紧张,从前我并不觉得紧张,反而很轻松,特别是高中生活,略忙的还是我入住管会的那些日子。可现在呢,并不这么觉得的,真的很忙很紧张,原因是什么?因为每天要3000字文文。可从前也一天写过3000字的文,为什么现在感觉累从前不累呢?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或许我已经明白,或许我至今都没明白。

  “撒气?你以为你是谁啊?有什么资格让本宫把气撒在你身上,简直可笑。两个嫔主在司衣司里争抢布料,没的失了体统和身份,让尚宫局的人笑了话。

  前些日子抚养公主之事中,唯赵箐箐所出的宜欣公主无人抚养,太后爱屋及乌自然下旨抚养宜欣公主,故而宜欣公主便居住在后殿。
  赵箐箐立刻出言,“你说什么呢?你竟敢妄图诋毁九嫔的娘娘,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么?”

  又是一片请安行礼声。

  赵箐箐细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话锋一转,“姐姐,你知道是她…她在合欢殿…做下那事的,对不对?幕后没有人,或者说她就是幕后之人,你知道的是不是?”
  “可是沈姐姐还没用过午膳呢!”

  微微抬手,拿起一杯酒,与他交臂互喝下。瞧着白瓷杯上印的口脂,愣了神,永不分离,只觉讽刺,他是太子,未来的天子,往后的女人数也数不清,而我只是他的侧妃,不是第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而是他所有妻妾中的一个,又怎会永不分离?

  孙若芸方才沉默不语,现下有点激动,柳眉微蹙,提高嗓音,“千万不能,沈姐姐万万不可,姐姐若帮了,便是和太后娘娘作对,姐姐要细想想后果。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便那宫女真得了位分,恐怕她也不会感激姐姐的,冒着得罪太后娘娘的风险,实在不妥当,何况她最多不过一个选侍,姐姐是惠妃,总不会想着拉拢她吧!”
  沈嘉玥趁此机会上表禀告帝后,自己无法亦无福扶养宜巧公主,自请废宜巧公主养母身份,帝后应允,命慎贵姬许美淑扶养宜巧公主,为养母,这倒了了沈嘉玥一桩心事,可柳婉歌恨的牙痒痒,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笑着谢恩。至此嘉仪殿更加冷清,没有半点生气。

  眼见两位要吵起来,沈嘉玥手上的茶杯狠狠掷在桌上,唬得众人不敢说话,可钱嫣然仿佛毫不心惊,小声嘟囔:“又不是我一人的错,撒气给谁看啊。”

  杜旭薇应景似得点点头,她这些日子甚是风光,皇上待她不错,又进了位分,还赐了封号。虽没能有回家省亲的荣耀,可晋位分到底也是一桩喜事,家中亲人听了也为自己欢喜。且恭,敬也,亦是一个好封号。
  位分比她二人低的,除了熙嫔和和芬仪外四人。

  话虽是断断续续,但话中的意思哪有不明白的。沈嘉玥苍白一笑,甚是无力,无数愁思涌上心头,“唉,我也知道,可…可这事只能靠天意。”不愿她难过,舒尔一笑如海棠般艳美,“其实有子女未必好,没有子女也不一定不好,一切随缘吧。”

  沈嘉玥驻足在湖边,环望四周,暖阳行宫的独到之处便在于从不同角度望过去眼底所呈现的皆是美景,暖阳行宫最好的景致在于初春,这也是待到二三月才返回皇清城的缘故。如花扶着沈嘉玥,两人在湖边赏着美景。
  你们是放心,慧姗却不放心啊!沈嘉玥思衬再三,只能说:“慧姗她…不知道…如何对待三皇子,”对上他疑惑又深邃的目光,咬了咬牙,说了出来:“皇上是知道的,她只是庶母,往后……”

  史书韵见皇上来,连行礼都未行,挣脱夏蝉的手,急急过去,一字一句,声泪俱下,诉说着自己的‘冤情’,求皇上还自己一个公道。而沈嘉玥和许美淑则连忙请安,没有皇上的允许,不敢起身,见这样眼泪一把的史书韵,眼泪说来就来,皆面面相觑,实在很难与方才那个趾高气扬的史书韵联系在一起,又暗衬这次对手太厉害了,难怪她会如此得宠。

  那个女子立马打断她的话,微微摇头示意她说话小心,轻声道:“如今我们出门在外,不似以往,说话必要当心。”掂量着手里的信,如山般厚重,犹豫不决,“究竟要不要…我也没想好,我怕万一出事,后果不堪设想啊!”可若不做,她那儿也说不过去,反倒彻底失了这次依附她的机会,错过了这次哪里还有下回?
  三女-尤飘琼-柳婉歌-天成十年-宜巧公主【已死,谥号长巧公主】

  沈嘉玥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会说这样的话,感动之余又有些自责,自责自己之前不能再待她好一些,自责直到她快要离开人世了,她才明白过来,她的心意,哭着道:“你怎么那么傻,我不值得,我不值得……”

  半个时辰过后,皇后起身着衣绾髻梳妆。

  众妃嫔回眸,连忙请安道万福,赵箐箐忙不迭认罪。皇后却不理,让石选侍先回去,又训斥道:“你们既然要看戏,请出了凤朝宫,凤朝宫不是戏台子。不管石选侍腹中的孩子什么时候来的,石选侍的位分高低,她腹中的孩子永远都是皇嗣,不是你们可以编排的。”又接一句,“谦妃啊,有什么不满别冲别人发火,别人不欠你的。”

  清朝唯一一个配享太庙的汉臣张廷玉的父亲就是张英。

  众妃嫔心惊,虽能体谅皇上的盛怒,但有些兔死狐悲的下场,毕竟温嫔之前那般受宠,可皇上还是说翻脸就翻脸,丝毫不念往日情分。温嫔那般的受宠程度都落得如此境况,若是自己被人陷害到这地步,皇上岂非更不顾情面?这样一想,倒觉得自己伸一把手陷害温嫔是对的了。
  繁花园来来往往的宫人不少,自然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皆叹惠妃娘娘心肠好,对宫人们也好,可惜好人未曾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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