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明两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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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明两个变态》

 “哀家真是操碎心的苦命人……”。

  高曼终于崩溃,捂着耳朵尖叫出声,脸色一阵苍白,再也顾不得许多,逃也似的奔了出去,她听到的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饶是赫连真身处高位已久,早已习惯旁人的伺候,见着慈眉善目的妇人尽心尽力照顾自个儿,只觉着药汁愈发苦涩,连这旁人也比那口口声声非卿不娶的男人来得强,她失踪不见,他倒好……

  司马钰绫偏头躲过致命的一击,银枪刺破她的头盔,盘好的发髻立即散了下来,眉心一点血迹愈发艳丽。

  话落,掀倒立在旁边的竹竿,挡在众人面前,拔腿便跑。

  男人抱紧她,不悦的掐了掐她的腰,“磨蹭这许久,看来昨晚朕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

  打量了一圈儿,没见着大皇子,弯身,诧异问:“大皇子呢,怎的不来见驾,听说有些不大好,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而赫连真脸色有些不正常,虽然她好好端坐于椅子上,但这慎刑司阴森潮湿,又是夜半,方才急急赶来,也只着了一件单薄的衣裳,这会子,只觉得身上忽冷忽热,难受得紧。

  待终于不顺路要分道扬镳之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后怕不已,这会儿才觉得浑身发冷发软,若是倾城有个什么万一,她不知道要多少人陪葬!
  至于赫连真的想法,纯粹是想恶心钰绫公主。

  赫连真听他那句歧义的话,又见他跟野狼似的扒她的衣裳,挣扎道:“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还想着你自个儿的美事儿!”

  “混账!”男人一脚踹在侍卫胸口,侍卫登时吐了一口血。
  她忍不住落了泪,滴在他的俊颜上,“我真是高兴,想着那样的场面,定会是空前盛大,天下的女子,只怕是要嫉妒死我。”

  她搭着青禾的手坐起了身,想着皇帝约莫也快赶来了,喝了杯青禾递过来的茶润润口,诧异道:“柳贵人怎的还跪着?”

  赫连真被他吓得快要哭了,抖着嗓子问:“你究竟是什么人,还有没有王法,你不要乱来,信不信我喊人了。”
  殿里的宫人们只是个外殿伺候的,又没一个领事的,也不晓得帝王在问谁,登时,寂寂一片,无人应答,让帝王脸色有些挂不住。

  赫连真听他那句歧义的话,又见他跟野狼似的扒她的衣裳,挣扎道:“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还想着你自个儿的美事儿!”

  见她果然乖巧得安静下来,又将她搂紧了一些,调侃:“我不过是见你衣裳湿透了,怕你着凉,你又想到哪里去了,说了不动你就不动你,担心什么!”
  于是,扯扯嘴角笑笑:“娘娘说是,那便是了吧。”

  行至殿门口,顿住了脚步,犹豫的回头望了望同大臣商议国事的年轻帝王,旋身跪下,硬着头皮添了一句:“皇上,虽然太后是柳慧夫人推下断崖,但属下万死难辞其咎,恳请皇上重罚。”

  “既然皇上喜欢,青禾,便匀一些给皇上吧。”赫连真笑容款款,道:“这原是庐山云雾不假,不过哀家喜欢加一些黄连,再采集晨起的露珠来煮,倒也别有韵味。”
  哪里能如愿,反而搂得更紧了,差点将她的细腰给捏断,他整个人同昨晚简直天壤地别,耍赖一般,“不放,朕不放,卿卿不气了,昨夜是朕孟浪,你原谅则个。”

  她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道:“免礼。”

  阿蔷,你明白了没有,我不是在施舍敷衍,而是在拜托你,好好照顾我唯一的女儿,让她有父皇母妃疼爱,做一个快乐无忧的公主。

  心口落到了实处,江妃瞥了一眼柳贵人便有些不待见了,少不得要拈酸吃醋一番,用绢帕擦擦光洁宝满的额头,这日头也确实毒了些,心下又怨恨起赫连真,摆什么架子,第一次来请安便让众妃在日头下干晒着,可是个什么理儿!自然,这番话她万不敢说出口。

  她唰的抽出侍卫的佩刀,一刀挥过去,准确无误的砍掉了肥猫的脑袋,头身分开的猫儿嗷叫了一声,漆黑的眼珠子还转了转,四肢仍在动,似乎在抗议突然的灭顶之灾。

  她委屈的趴在床上恸哭出声,自己先是被赫连真毒害,后又哥哥出事,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这桩桩件件,都是大罪,可现在,却无罪释放,只发配边疆,她怎么甘心!
  她心头恨死了这些个作乱成瘾的东西,好容易出宫放放风,待回了宫,便又该是大黎的太后模样了,哪有如今这般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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