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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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倾心》

 问君早已在心中将自己自责无数遍,若不信了那文万通的话,上了他的当,自己与弟弟可能虽饿,却也不至于分散找不到。。

  “姑娘,你怎的就不明白喜儿的一片苦心呢?”喜儿忽的哭的伤心,索性爬在问君肩膀处,放声大哭。

  问君笑着喝些茶水,放下后轻轻道,“皇后娘娘身上有妹妹的味道,他贪恋才会如此的。”

  “盖上,好一些。”问君怕景姿拒绝,逐笑着替她盖好,景姿倒是未拒绝,只是出神一般盯住问君。

  “你去哪里?他让我照顾你的,你如果走了,他回来看不见你,他会生我的气的,我们才成婚没有多久,可不能因为你而坏了关系。”戏班姑娘拦住问君去路,怒收眉梢。

  一刻钟过后,问君洗个脸回来。

  问君抖抖惊惶失措的心,再坐下时,左看右看有没有可怕之物后,才忧心忡忡坐下。
  “那间屋子之前说是太上皇赏给龙太妃住的,后来朝暮说她曾在宫中便住在那里,有点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问君不自觉揉揉脑袋,有些痛,朝着立在门前的冬霜大声喊道,“冬霜,去把我那去头痛的药膏拿来,这清爽的秋天一到,头痛越发频繁了。”

  景姿却轻轻道,“只怕皇上是爱屋及屋,不爱屋慢不及屋,不扔便罢了。”

  久别重逢后,两人关系更浓,问君不再拒绝秦东陵的任何好意,从心里接纳了他。
  她不由在心中大骂沭阳,跑就跑远点,还回来干什么?

  “颜贵妃,得饶人处且饶人,任何事情未水落石出以前,均有真假两面。”问君实在看不过去,替窦翩跹打抱不平,她有直觉,一定是有冤屈。

  “喻大人,想说什么,可以直接一点说。”秦青天不耐烦的道。
  让他继位主意是皇后所提,太上皇日夜咳嗽,担不起批阅大批奏折之累,需要一个安静又清闲环境,逸养天年。

  秋篱见她面,只是简单打个招呼,笑笑几句,并无太多亲密言语,仿佛怕别人以为她在后宫之中结党营私,而笼络人心,毕竟人言可畏。

  “喜儿记得。”问君定定笑,顺手掀开放于桌面菜上盖,递给端菜之人。
  “身为皇上的女人,淑妃娘娘,应该尽什么样的本份?”龙太妃不怒而威,完全收起平时那份温和之气。

  “恩!”春桃离开后,问君便回了屋,见秋篱坐在秦东陵床前,便离远处看了看皇上,紧闭模样,未曾醒来。

  而每想一次,就如同伤疤被人揭起无情揭起,伤口撒盐的痛楚,都几乎令她全身痉挛。
  外面忽扑腾一阵鸟扑腾树叶声,问君伸颈望去,目露惶恐,利落关门,背紧靠门后。

  秦青天每天央求他不厌其烦的讲诗经里面的美诗,讲古代诗人精彩绝仑的诗意,说那些名人的爱情故事,他每回都认真倾听,时不时提出自己一些小问题,别出新颖的疑问与看法交待出,令温文觉得秦青天这孩子,不仅外表成熟懂事,内心更是有属于自己的思想,并不附众。

  以往,他知问君与晋国三皇子秦东流有婚约,他一直隐忍那颗暗爱之心,只想深深埋藏,把她当予妹妹,不再表露出来。
  “是,娘娘。”明月上前,正要打开秦青天怀中小箱子,秦青天却不悦的扭了扭身子,不悦的道,“一个小奴婢,怎敢看本状元的东西。”

  一直到一个时辰后,文万通才带着喜儿前来,喜儿乍眼见到问君,赶紧一个下跪,“娘娘,喜儿究竟犯了什么错?娘娘要将喜儿赶出宫呢?”

  他衣不摭体,脚踩一双快烂到没有底的稻草鞋子,满身伤痕,与满心伤痛,噙着眼睛,如一同受了惊的野马一般,跑离这宏伟热闹京城。

  他又不敢冒然去四季殿看望她,只能飞鸽传书,希望她平安无事。

  好个秦东玉,居然这般会装,明明相识,却装不认识。

  秦东陵一直到问君卧于床塌半月,也未露脸。
  为祭太上皇突然离去,后宫改吃素食一年,以慰太上皇在天之灵,得以安息,因为太上皇临终之前便已交代下去,活时,为国家,为社稷,为大利,一直忙碌不停,如今快升天了,就让后宫之人吃一年素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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