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他要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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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他要听我的》

 手伸向澜雪阁大门。。

  妙郁吃吃一笑,“别奢望了,冷真那贱人不会来救你的,她与楚赤暝卿卿我我,哪顾得上你啊!看,对你从一而终的,只有我一个。”

  伸手向她。以不可回绝的语气。最坚决的态度。“跟我回去。”

  直到收到护踪符咒传来的报安,冷真纷乱的思绪才平甫了下来,回忆起失常的一幕幕,一时怔忡。

  冷真结接过紫纱锦带,包扎过伤口的位置竟一点淡淡的血迹也寻不到,仙子皆配有这样的仙带,舒缓飘逸,华美高贵,很是符合身份,她刚要用上,却又被楚赤暝拿了过去,温声道,“冷真仙子,我帮你。”

  楚赤暝将毫笔搁置在架子上,轻叹一声,“终于是好了,每晚画一扇。”伸指点数了一下其他屏风,“还有十一扇。”

  这一次的经历加深了她对水的恐惧,终究还是追随梦幻而去,第二次避水珠终于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将她完好地送到了引痕殿中,然而,引痕殿中终引痕,她果真带了一身伤痕回去,无可挽救,无法挽回。
  冷真惊讶地看他,却撞到那一双烈火灼灼的眸子,局促地移开视线,不解昨日从凌霄宝殿归向瑾莱仙山的途中,她是如何注视着他的眼睛,并将吻落到那温薄的唇上。

  光影在石缝间流窜,冷真似乎听见乱石纷飞的声音,她却只能注视着青灰色的石顶,无力去看个究竟,方才仙山压下时,相叠的石头挤压着向下下陷了近乎三丈,幸好困住她的两块石头稳固性好,只是随着整体下沉,并没有移动分毫,否则她恐怕已经被仙山压了个粉碎。

  楚赤暝爬起来,叹息一声,“龙三太子真是越来越小气了,三百年前,瑾莱仙山群仙宴会上,两名仙人闹了不合,其中一名仙人凌空一巴掌扇了过去,另一名闪身避开,巴掌正正落在了南泽的脸上。”
  南泽在旁座上坐下,“有什么办法可以看到冷真么?”

  麟晟霍然起身,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气急地指着儿子,“冷真仙子已经订了亲,你非要丢尽辰沐海的脸面不成?”

  如今却仙元尽散,对许多危险无可奈何,他看似淡然若素,毕竟还是在意的,只不过潜意识深处一味回避而已,说到底,终究接受不了这般辱没尊严的打击。
  想来,离拒婚,离那一巴掌,不过是隔了整整两日而已。

  无论多少年的光阴,终究是伤了无痕。

  小心地从他的掌下抽出手。看着他从袖中透出诞骨芝。一口口咬下。竟感到这一幕有些温馨。就差最后的血液了。而血液是生命之源。否则他只是一个死活人。沒有命泽的躯体即便伤痕累累。也等同于无形之身……
  方才那一掌突如而至,余势过处,翻腾起百丈海浪,层层向远处席卷,楚赤暝稳住身形,淡淡道,“不想龙三太子也会偷袭的杀招。”

  他总是提楚赤暝,冷真心中一个咯噔,不会是……颤着声音问,“你和温良玥一样,看上他了?”

  过往种种,以及七妹身死人殁,凌霄宝殿上拒婚,她毁了冰漩留下的唯一寄托之物,况且此刻亲身告诉他,她已与楚赤暝有过一番缠绵,是为了取笑和捉弄他么?
  冷真冷冷一笑,“你再刺来,我依然会为他挡,让剑穿过心脏也好,终归是残缺不整的,龙三太子,我与你,这一世,无关,彻底无关。”

  南泽闭上眼,将仙气冲向各道玄关,经络血液皆自由无畅,肌肤却被浸入了什么,全身酥麻,难以动弹。

  魂魄幸好没散,她强忍着最后一口气,捂住心口踉踉跄跄回了瑾莱仙山,心痛加上绝望,让她做出了眼下的选择,然而,人间修行却另有隐情,一桩当如雷霆轰下的大事,否则,又如何会华发白尽?
  大片大片的生肌雪被染红。落到地上铺成触目惊心的红毯。又随即被覆盖遮掩。“轰。”毒气与迦印相撞。澎湃的气浪向八方涌去。各式各样的法宝大盛光华。诸仙家迎着余势。丝毫不惧地斩向蛇影魅。

  冷真拼命仰着下巴。在他怀中挣扎。在他的吻转移的瞬间。深呼了一口气。带着一丝委屈。一丝不忍。“疏华。我是來……致歉的。对不起……”

  南阶口微微张了张,没有再说什么。

  托塔天王“唔”了一声,客套道,“如此甚好,只可惜有些伤财。”说着目光向殿中央看去。

  冷真后脑勺凉了一凉,对他而言当然值得,那张俊脸依旧楚楚悠然,让人瞧不出狡黠的破绽,她不由得恍然,楚赤暝原来有这样的一面,可为什么她到现在才留意到呢?

  箫声不知何时停止。一只手握住了她紧攥的拳头。薄凉的触感让她一下子惊醒。看到他微微倾身的姿势。忙将他的手拿开。闪了闪。“曲子不错。”
  仿佛不愿忘记过去的残梦,仿佛多日的苦求,在此刻终于实现,南泽,四万五千年中,她在心底呼唤了无数次的名字,五百年中,她终日流着泪,颤着唇念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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