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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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

 赵星辰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她已经及笄了,是个成年的女子,能够自己拿主意,她离开汴京一年多的时间,经历了外面世界的丰富多彩,同时体验了布衣生活的辛苦不易,她累了,想要找一个停靠的港湾,而徐离硕恰巧在这个时间出现,给了她一个留下的契机。。

  试问,谁又真的敢将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当做家呢,然而在外漂泊了一年多,即使路边的景色再美,她偶尔也会疲惫,想起汴京,想起父皇,想起四姐,和那些或熟悉或有些陌生的人,这种复杂的心情她不知该如何诉说,同样不愿意去诉说,离开,毕竟是她的选择,她就要对自己的决定付出相应的代价。

  “是!是!”三个男人见识到了真正的强者,哪里敢说一句不是!

  赵星辰听了一喜,“只要你同意了,李老伯那边我去说,你为我为符家操劳了一辈子,是该享享正常的人伦之乐了。”

  中午,在徐离家觉得丁香芹的事情已经是过去时的时候,丁香芹亲自找上了门,老婆婆对这个喜欢惹是生非的女人实在没有好感,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让她进门,“丁姑娘,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回吧!”

  徐离累给徐离山装了一些礼品,父子两个正想着出院子,迎面撞上急步回来的车*,车*在山上听村民讲起早上赵星辰家的事情,急急忙忙赶回来,她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多喘了好几口气,才把气缕顺了,“大硕他爹。你这是去哪里呀!大硕的婚事你千万不能答应啊!”

  这一日,当他们行至一片树林时,从四面八方忽然出现一批黑衣人,这次来刺杀的人明显比以前高出几个档次,不说个个是一流高手,但是武功皆不在明四之下,两方对打起来,其中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人自作理应自受,徐离山即使对赵星辰越主代袍的处理方式不看好,但是对丁香芹的意见更大,她今天简直是特意来砸场子的,一个下堂妾想嫁给自家的宝贝儿子,不仅是门没有,连窗户也是没有的。

  徐离硕傻眼了,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是好,舞儿乐了,特别想多看一会儿他的笑话,可是又十分心疼小福儿,生怕她的裤子湿了会不舒服,于是接过去和安安一起换尿布去了。

  “母亲得的是肺痨,大夫说情况不好,父亲他去外地经商有半个月了,差不多这几天能回来。”方正是个乖孩子,有问必答。
  在赵星辰的精彩故事里,我又看到了希望的存在,比以前更加强烈的希望出宫走上一走,但是时机不对,我还得等。

  赵星辰面无表情的半褪下衣服,将肩膀上还有胳膊上的伤交给老婆婆处理,老婆婆看着这一条条的红痕,心疼的要命,又和赵星辰唠叨了老半天,说不能吃这个不能做那个的,连洗澡都被明令禁止了,赵星辰晓得老婆婆是对她好,皆一一应下了。

  赵星辰坐在马车里,整个人的脑袋还是有些晕晕的,她听萧晴说过她与徐离硕的那一段过往,知道他不吻她是不信任她,然而今天为什么就突然吻了呢?难道是因为她的身份被拆穿,他可以充分的了解她了,还是因为别的,在她的世界里吻不仅指的是单纯的吻,其中必然蕴含着更深层次的含义。
  李老伯只能称的上是个本分的农民,那点家底实在是没什么看透,赵星辰瞟了两眼就算了,让李媒婆直接去回李老伯,这门婚事定下了。

  在一个小地方居然有如此有见识的男子,既不沉迷于她的美色,又对她异于常人的行为见怪不怪,赵星辰猜想她的救命恩人不该是一个猎人那么简单,至少曾经也是一个有身份的。

  “安安,在家呢吗?”正在两人如火如荼的准备午饭时,院子里传来了一名女子的喊声。
  马车驶了起来,韩王坐在我的不远处,静静的看着我,本来慌乱的我更加慌乱,嘴里的糕点还没嚼出滋味就胡乱咽了下去,韩王见我如此,抑制不住低声的笑了,“你喜欢吃糕点的话,食盒里还有!别着急!没人和你抢!”

  男人们蔫了,也觉得是他们想多了,至此丁香芹希望制造徐离硕对她不轨,企图依靠舆论的力量迫使徐离硕不得不娶她的计划失败,同时还让不少妇人认识到了她对男人的吸引力,加大了对她的防范,不时的在自家男人耳边提醒丁香芹曾为人妾的出身,妄图彻底打消男人们不该有的念头。

  “笑话!”舞儿多年的良好素质面临崩溃的危险,她以前在宫里帮着公主应对乱七八糟的人时,多是看谁明面上占在一个理字上,遇到完全不讲理的人有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
  “谢谢你!”赵星辰肚子真的饿了,从昏迷到现在她一直饿着肚子,哪怕喝了一碗水也不顶事呀。

  这种在女人面前扮伤示弱的事情徐离硕还是第一次做,脸上染上了红云,垂下眼睛不敢细看赵星辰的表情。

  刘家有三儿一女,这个女孩名叫刘娥,尽管只有九岁的年纪,却有一副天人之姿,长大了定是一个倾城的美人。再加上说话向来讨喜,极得长辈们的*爱,简直是要天人的星星就绝对给不了月亮。
  而徐离硕则直接进了屋,他不是个看中男女情长的男人,但是今天在外面的时候,他对赵星辰莫名的牵肠挂肚,总是在想她是不是好好的用餐了,她还想吃什么,没有他的怀抱,她睡的香不香,有没有认*的情况……乱七八糟的想法搅的他心神不宁,导致注意力无法全部投在打猎这件事情上,此种情况是前所未有的,哪怕当时打仗时思念家里的父母妻子,也是在他有空闲的时候偶尔想想,不曾出现满脑子都是一个人的状况,徐离硕不得其解,自顾自的归结为是为了他们的孩子。

  以当年赵星辰的所作所为来看,皇上处处对她纵容有加,倘若真的拉上了皇上,大多数的概率也是依着赵星辰的主意,事已至此,李贤妃不敢多言,毕竟她是后宫的表率,要袒护也不能袒护的太明显,只有认下了。

  赵星辰和舞儿的马由于当初拴的远而幸免遇难,它正在眨巴着大眼睛好奇主人怎么会混的如此凄惨,赵星辰摸摸它的头,很欣慰它还在,否则情况会更加煎熬。

  赵星辰将气沉淀下来,把打疼了的手放在袖口,“这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父皇的意思?”

  何敏想归想,怕是只有她自己清楚每每遇到有关徐离硕的事,她心里的一个角落便会发酸发痛,她不止一次的试想过,如果当年能顶的住各方的压力坚持不改嫁,她现在是不是能和硕哥哥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在一起,虽然丁财待她也是不错的,将她疼惜在心里,但是到底不如青梅竹马的少年夫妻来的深刻,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切成了定局,她不该有多余的想忘了。

  安安听后,心哇凉哇凉的,哭着说,“丁奶奶,您让我娘能搬到哪里去,这是娘的家啊!难道在家养病也不可以吗?”
  “爹!”徐离果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她搀扶住徐离山的胳膊,两父女多年不见,等再次看见,才发觉对方早已经被岁月带走了年华,脸上的皱纹比记忆中更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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