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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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请自重》

 提及墨肃,煜煊方想起自己晨起换衣袍时把随身带着的两枚玉佩落在了皇城中。她猛然间站起来,萧渃忙问道:“怎么了?”。

  庆徽王面容觑着,他挥手令自己身后的护院上前,厉色对他们吩咐道:“去,把月亮上的兔子给皇上捉下来!”

  煜煊回神笑看他一眼,“朕何时冷落过你!”说着手滑过小哼子嘟着嘴的粉嫩面颊,甩开袖袍往殿外走去。

  山远天高秋水寒,阮凌锡一身白袍鹤立于重重官兵之中,白袍在秋风中微微扬起,他束于身后的左手握拳又松开。两月来,他多次细数着长夜铜漏的每一滴声响,任铜漏把自己心中的思念滴落成凄冷等候。等候在他心中一砖一瓦砌成巍峨高墙,眷着他与煜煊的音容笑貌。相识的三年,他日日夜夜想要带她隐忍尘世烦嚣,如今却又是他亲自迎了她回来。

  蝶雨嗤嗤的笑了起来,声音似银铃般悦耳。

  母妃,如今大权尚握在阮太后兄妹手中,若是女儿一意孤行把您葬于父皇身侧,您定不得安寝。请原谅女儿不能为您正太昭仪之名,百官让道相送,只求能补偿一丝您十八年所受的屈辱。

  煜煊思忖良久,阮重如今已是国丈,帝都已有各地郡王及他国使臣到访,贸然驳他的面子会令阮家难堪,亦会令太后难堪。太后为朕的安危已经受尽了委屈,朕万万不能再伤了太后的颜面。但墨凡对大魏国的忠心毋庸置疑,他所言每一句定皆是为大魏国安危着想。
  “萧院首定要以瘟疫之由逼阮凌锡离宫,务必守住皇上不再陷入皇权争夺的棋局中!”

  煜煊嫣红唇瓣扯动了一下,弯起笑意,“阮凌锡,你在替宇文绾求我么?我为了你,处处忍让阮重!原来在你心中,宇文绾才是你阮凌锡可以飞翼双飞的佳人。是,宇文绾是你的红颜知己,又生得才貌双全!”

  薛漪澜听得煜煊看透生死的话语,不满的看向她,“从我爷爷时,我薛家便誓死护卫魏家,不管皇上是男是女,只要我薛漪澜活着,便不会让那些贼人伤皇上分毫。”
  瑞兽铜炉中散出袭人香气,数盏青铜烛台把勤政殿照得恍若白昼。煜煊清秀面容痛楚得惨白起来,她挥手令小哼子退了下去。她坐于龙榻上,脊背瘫软下来,双眸亦心痛地合上。连大魏国都飘摇欲破碎,帝都皇城又怎会无一丝变数,可为何这变数总是变在她身侧的人。

  薛漪澜重新站回了殿门外,心中思忖着刚刚自己看到的场景。看勤政殿的情形,赵忠是皇上的心腹,一定不会轻易对自己透漏什么。此事若是想细细询问,须得从小哼子那里下手,他是赵忠的徒弟,肯定比其他的宫人知晓的事情多。

  墨凡听到“墨肃”二字,眸子中锐利的锋芒倏地暗沉下去。十年了,不,已经十一年了,若不是煜煊当时年幼无知,他们一家人何苦会分离这么久,至今仍不敢相认。想到自己的夫人因日夜思念儿子而日渐憔悴的面容,墨凡矫健的身躯有些塌软。
  黑袍男子络腮胡子抖了抖,“再美,能美得过大魏国第一美男子阮凌锡么?”

  注:1、玉轸:琴上的玉制弦柱。

  阮凌锡端起白玉茶盅慢慢饮了一口,络尘阴柔的声音在殿庭中响起。“小人是来恭喜国舅爷的!阮大小姐已经被册立为皇后,只待择吉日与皇上大婚。”
  她抬眸看向薛漪澜时,薛漪澜面上的痛色转瞬即逝,二人不再言语,驾马朝着城外溪清寺赶去。待日头正盛,二人赶到了溪清寺,却听得里面的小和尚告知,度阡主持一早便云游出了远门。

  临江阁因多了一个麟儿,处处萦绕着欢庆气息,连从不踏足临江阁的魏煜澈亦是前来恭贺煜煊。

  薛漪澜愕然地看了他一眼,又回首看了坐于龙椅上的魏煜澈一眼,心中虽觉得有何事发生,却无法知晓是何事。
  汗珠从煜煊脖颈处卷翘的皮肉上滑落,墨凡带着锋利眸光的眼睛眯起来,盯看了煜煊的脖颈片刻,煜煊被他看得毛骨悚然,脊背有些坍塌的向椅背靠去,躲闪着墨凡的眸光。“南宋国的使臣可到了大齐?”

  赫连夏身份败露时,被气疯癫的阮太后阉割了身子,于子嗣再无希望。大齐国夏王府,他只有一双女儿,当陈赦加急密函告知他宫女灵儿为他生下的儿子并未死时,他立即冒险回了大魏国。

  红羽顺着红莲的话道:“阮大司徒的二公子娶不娶楚蕙公主,又岂是元姑娘能左右的。他定是欺骗了姑娘的感情,姑娘又何苦为了这样的人伤了我们阁主的心。除了那些找上门的官家小姐、王府公主,元姑娘可是第一个在桃林苑住的女子,且还把我们阁主赶到了客房。”
  墨天向冷冷的看了赵信河一眼,墨大司马早已交代过,皇城中的每一处宫殿都细细搜寻,公子的性命与惹怒太后相比,孰轻孰重他还是能辨得清。他一把推开了赵信河,推门进了碧云宫里面去。

  赵忠领命而去,此等大事,他不敢交于手下的小奴才传话,与长寿宫的言辞往来,若是一步差池,便是万丈深渊。

  雪青色衣袍女子自知追不上远去的翊辰,她走了几步捡起地上的剑,插回剑鞘中。翊辰桀骜不驯的天青色身影出现在眸前,她冷哼了两声,一个有龙阳之癖的假侠士。她扯过缰绳上马原路返回,想去繁华的街巷寻一个帝都人问路。

  元儿醒来时,夜已深寂,屋子里无了烛光,只有溟泠的月色从紧闭的窗棂处透来。幽静之中,窗棂外飞檐滴落雨水声似撩拨琵琶弦般悦耳。

  许久不曾得到煜煊的答复,阮重方联想到了阮凌辗与宇文绾,他眯起眼睛看着面前依旧手扶栅栏的煜煊,是自己一直忽略了她的治国才干么?

  比她晚启程五日,却是她到帝都三日,他便追赶了过来。煜煊眸光扫过他身上满是皱褶的天青色衣袍,上面带着斑斑点点的污垢。
  二人上楼梯时,木长广瞧见了与翊辰一同进客栈的墨天向,他连忙躲了起来,薛佩堂认出翊辰是麒麟阁阁主,亦心生惧怕地同木长广躲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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