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掀开比你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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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掀开比你还大》

 荀王妃很快被带到了华阳宫。。

  赫连真趁着他松手之际,赶紧收回自己的手腕。

  任凭哪个帝王,最恨之事便是被逼迫。

  宫人一刻不敢耽搁,立马点了香,还用嘴吹了吹。

  要离这狐媚子远一些!这般告诫自己,作恶的手指却从那朱唇往下,划过尖尖的下巴,抚过那美丽的锁骨,然后从抹胸处一路勾过,感受那上天精妙的杰作,直至平坦的小腹。

  只可惜,那玉棠夫人审时度势,早已没了踪迹。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且不管李墨这番是有意或是无意,她决计容不下这柳昭仪,在这关头怀了孕,便是日后她同李墨恩恩爱爱,两相缱绻,这终是一根立在她心头的刺,她必须拔掉!
  她仍是规矩跪好,余光只能瞧见男人明黄的袍摆,殿中无人开口说话,只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高曼开门见山,“你和君虞究竟是什么关系?”

  “奴才,奴才……”小夏子呐呐,丝毫辩驳不得,他就知道眼前这太后思维根本就同常人有异,正常人是在听正事儿,而她却喜欢抠字眼儿!
  “我们去哪里?”赫连真问,见自己一身男装,略微有些不爽,难道她穿女装就见不得人么!

  朝一边伺候的宫人吩咐:“燃香——”

  司马徽审视着面前虚弱苍白的女子,被她算计了一回,自是不会将她小瞧了去,她装可怜,扮柔弱,固然让人心软,但也绝不会被她给骗了去,私下里留着戒备。
  那头李墨交代完正事,李玄才过来这边,抱着头盔,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挨个儿唤人,“母后,二哥。”

  “可是姑娘的身子……”

  只是,当生平第一次被人掌掴,还是个奴才时,她深深的震撼了。
  正心思难辨,殿门口却一阵喧闹。

  男人站起身来,低眉顺眼的模样,赔着小心,道:“是找着了,原是掉到桌幔下掩住了。”

  说到这里,青禾心思转了转,思虑一番,终是道:“今日还有一桩事儿,应御史台之谏,皇上让那孩子入了宗庙。”
  李墨进了内殿,便一掌劈断了案桌,堆积如山的折子散乱一地,若非他如今大权在握,是不是就要被这帮乱臣逼着处置了他心爱的女人!简直混账!

  满朝寂静,隐在武将里的齐善突然站出来,跪拜在地,大呼:“皇上英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宏德圣母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晋国夫人一向软弱,若不然当年也不会被夺了皇后之位几欲丧命,方才不过仗着儿子是皇帝多了几分底气,如此这番被赫连真一吓,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虽然,在赫连真看来,她对这位皇帝生母已经颇为容忍了,若不然,单凭晋国夫人那一坐,拖出去杖毙都还是轻的了。
  李墨动了动嘴唇,只得道:“此案疑点颇多,这猫儿无缘无故跑到御花园不说,便是公主身边伺候的宫人也莫名其妙昏迷不醒,还有朕派给公主的暗卫,亦是同样症状,且没有打斗的迹象,这一切都太过诡异。”

  这番高言阔论彻底将赫连真烤糊了,她娘怎的就生了这么个东西出来!渣透了!

  赫连真自是知晓荀王妃质问的缘由,冷冷的瞧了荀王妃一眼,不愿多言,只挥挥手,“你先下去静一静,哀家已经派人去接知语郡主,明日,你该上金銮殿好好澄清才是。”

  所有人的视线皆是投向赫连真,带着鄙夷与了然。

  赫连真瞧他怒不可遏的模样,心底‘切’了一声,面上却是做得脸色铁青,呵斥:“混账,还不放开哀家!皇帝的礼仪道德都学到哪里去了,且不说方才哀家与你有救命之恩,单凭皇帝这般抓着哀家的手,也是你这混账能做的?先皇还在天上睁眼看着呢!”

  面上却是恭敬的,老实道:“奴才也不清楚,那晚奴才是在外头伺候,按理说应当是成…成了的。”
  李墨直接忽视他,只冷声道:“太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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