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寒和舒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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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寒和舒晚》

 “可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啊,难道特意跑到中国躲避咱们?”韩立百思不得其解,白帝国集团和荆棘皇冠集团,虽说因为两个首席科学家的缘故敌对很久了,但是由于所在国家地区不同,所以也有点井水不犯河水的味道,只是进出各自所在的国家都会谨慎小心一点,怎么这次突然全都跑过去了?一定有什么目的,是什么呢……。

  他只是困惑,为什么她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快。

  将刀子扔到一边,猩红的血溅了一地,商寒之走出地牢,阳光下,他苍白的模样格外显眼,就像一缕魂魄,随时被阳光晒得灰飞烟灭,无影无踪。

  周言默和何凯茉何静书都懵了懵。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伴随着愤怒、怨恨以及厌恶,显然是非常不愉快的会面。

  钟离锦有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抬起手,看着手背上还贴着的纱布,摸摸额头,还有一点低烧。

  因为如果有一天,他所害怕的事情全部发生,那么孩子的存在,只会让人难以取舍,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恐怕到时候就是连和钟离锦一起去死这样一了百了的事,都不好办了,只要想到那是他和她的孩子,他怎么会舍得,让他成为孤儿?让他孤苦无依,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像曾经的他一样,绝望的活着?
  “有好戏看了……”

  不会再怀疑,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那样爱你,即便连自己的大脑都在说谎欺骗自己,可她的心依然驱使着她去找寻。

  他牵着她走过这个别墅的每个角落,给她讲着一些过去发生在这个屋子里的关于他们的事。
  林刻骨离开后,钟离锦一直没办法入眠,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林刻骨回来了,那么那个疑似这个组织老大的男人也应该回来了,她知道,天亮后,她肯定不会像过去一个月那样简单轻松的拖延时间。

  另外,看到褚甄婷他就想起来了他得把某个家伙收拾一顿的事了。

  钟离锦怔怔地看着他。
  商寒之见钟离锦跟了上来,便又转身走,却不料走了几步,脚步一顿,转头,哪还有钟离锦的身影?他神色不由得一冷,薄唇抿紧,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掌上平板,轻点了几下,画面上即刻出现了整个研究楼的平面图,里面很多红点……

  “如果他不去呢?”

  他在钟离锦身上放了一些小东西,比如追踪器,比如窃听器……
  钟离锦没有过去的记忆,不知道他们都是谁,有着什么样的过去,也不知道过去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人,她一直以为自己应该是一个没多少朋友的人,毕竟她的心肠其实挺冷硬,但是看来,并不是,她的身边有真心实意对待她的朋友,且能够托付生死。

  重型机车发出嘶吼,与一辆计程车擦身而过,转眼消失在雨幕中。

  夕阳西下,夜色降临。
  “那个……今天早上,卧室的床单被单……都被我剪了……”她面若桃花,手指不停揪着床单,一双本就十分勾人的桃花眼如一江春水,泛着盈盈水意,就这么瞅着他,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披散了一身,衬得她越发肌肤雪白,细嫩勾人。

  何汀澜靠近她,凑到她耳边,像在说一个秘密,声音极轻,又仿佛从牙缝里蹦出,“你做了大部分恋人之间都不应该做,但是依旧有很多人在做的事。你……爱上别人了。”

  本以为不是礼拜六日人不会很多,结果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满大堂的人,越过密密麻麻的人头看到最前方的舞台上,才知道原来是一款手机的发布会。
  旁边有人送了水过来,他拉下口罩一边喝,一边将自己完全从工作状态中抽离出来,然后看了看正常工作的仪器,还有那条象征生命的起伏着的线,眉头皱了下,眼里闪过疑惑,疑惑为什么贺昌平还没死,竟然能撑到他完成脑部手术,那个在帮贺昌平做手术的人是谁?

  周围松松散散的围了一小圈的人在看,钟离锦拉着商寒之看了一会儿,忽然瞅瞅他的衣服,再瞅瞅自己的衣服,一时兴起,忽然放开他走到他面前,弯腰,伸手,做出男士邀请女士的姿势,笑容诚挚地看着他:“这位先生,不知道本美女有没有荣幸跟你跳支舞呢?”

  贺苍天离开医务室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去买去兰市的机票,然后给商寒之打电话,那边电话一接起,他立刻略带怒气地道:“商寒之,你是不是疯了?嫌被伤得还不够吗?竟然还敢跟那个女人扯上关系还把她藏在COT里!”

  有些忍不住抬头看过去,便看到那女孩已经把裤子给脱了,正光着小屁屁嘿嗬嘿嗬费劲地脱上衣,露出圆圆白白的小肚子,上面有一样显得很可爱的小肚脐眼,她注意到他在看她,把衣服脱下来,光溜溜站在他面前,小手一指,指着他鼻子,“不知羞!”

  电话那头的人早就觉得这个跟Z博士一起来京城的女人跟Z博士关系不一般,现在听她这样说,只当自己猜想得果然没错,本就有意讨好,现在更是知无不言,不过提到商家的时候,他的语气明显迟疑,有一种刻意做出的以退为进的苦恼无奈,“是啊,当初那位钟离小姐跟博士很小就关系亲密,听说本来等他们十五岁就会订婚,不过后来由于钟离小姐的父母出事,导致商家投资在他们身上的大笔研究资金等于扔进了黄河里,虽然后来努力支撑了几年,但是……这个……”

  “商寒之,你疯了,可我不准你疯成这样!别以为现在荆棘皇冠发展到这地步有一半的的原因是因为你,我们所坐位置在别人看来高高在上,你就是还了欠了我和汀澜的那份情。当年我冒着被父母赶出门的危险帮你,汀澜也想方设法给你筹钱,让你有了第一笔启动资金,是,现在是你随便一个专利费的零头都要比它多,但是这份人情,你休想用钱就能还掉!”温品言怒吼,眼球有了些血丝,说罢转身上楼,看到站在走廊那的钟离锦,不置一词地摔门离开。
  多么讽刺的一句话。再看笔记本上那些关于“Z”的字迹,每一笔都那样用力,仿佛在咬牙切齿,仿佛对笔下的这个人厌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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