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罩杯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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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罩杯弃妃》

 韩子安(二)。

  只是……为了拿下韩烨,整个军献城外松内紧,北秦将士乔装的平民几乎遍布大街。这本是他当初和连澜清一起定下的安排,如今却成了他擒住西云焕的制肘。

  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注定,殿下此生,再也看不见了。

  邺城被鲜于焕十二万大军包围,温朔拿着太子的虎符带走了帝家八万大军却没有支援邺城,反而直奔山南。对长青而言保住有苑书戍守的邺城绝对比夺回军献城更重要,可帝梓元自邺城回来后一直昏睡,他只是帝梓元的侍卫,根本无法左右大局。

  绿莲被骇得一跳,腿一软差点跪下来,只喏噎唤了一声“小姐”,呐呐不敢再语。

  “国师呢?朕有些时日没看到他了。”

  他弥留之际,面对谨贵妃和韩云时是嘉宁帝,现在,他是韩仲远。
  那个人没有怨恨,没有猜忌,没有血海深仇,没有十几载的求而不得。

  “臣韩通拜见太子殿下。”右手首席上,明王缓缓起身走出,双手前倾而拜,行下臣礼。

  满园静谧,施府外却是火光震天,战斗持续了半宿,白昼将至。将府大门口的撞击声和打杀声愈加激烈,仿佛顷刻间这座府邸便会被战火所席卷吞没,君家的暗卫死伤殆尽,将前来和连澜清汇合的北秦骑兵始终阻在了门外。
  大靖摄政王深情霸道的表白还来不及豪气干云的收尾,就被大靖太子毫不客气地吞咽在了深深浅浅的亲吻中。

  恢弘的喜乐在宫墙内已隐约可闻,一路入重阳门、中和阁、朝华宇殿而去,显然是去迎新娘子了。听了小半日八卦的朝臣们眼见着时辰已到,回了各自的席位等着一对新人前来。还未坐稳,只见迟迟而来的相爷和明王相携悠悠闲闲地进了殿,被宫娥引着坐在了高台下右手边的前两个席位上,和谨贵妃太子遥遥相对。

  “有什么好见的,不过是一个已经死了和快要死了的人。”淡淡的声音传来,清冷而慵懒,半点没把身后的国君放在眼底。
  靖安侯世子?帝烬言?谨贵妃眉头一皱,抱着韩云的手紧了紧。京城里谁不知道韩家的江山坐得不安稳,更有甚者言帝梓元如今安居摄政王位就是为了给亲弟帝烬言铺路,他日好让帝烬言一登帝位。

  那日莫天被帝梓元一掌劈昏,在军献城醒来时将军府已是一片素缟白幡悬挂。连家管家回禀连澜清带他回城途中遇大靖死士暗袭,一剑穿胸。莫天赶至灵堂时连澜清已被置于棺木,只待他醒来为他合棺。

  到此时,众人才知,摄政王刚才一句“可惜了”究竟是为何所说。
  宁子谦身上被踢了不少瘀伤,自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就医,点点头跟着赵福去了。

  “将军不必如此,不过一些虚礼。”

  宣昭七年,贵妃诞下一女,皇帝封安国公主,大赦天下。
  他早该想到的,虽母妃无权过问,但父皇休养在别苑,摄政王未免落于朝臣口实,恩科试题定案前曾将试题送往绮云殿过目,母妃是除了摄政王和两位主考外唯一知道科考试题的人。

  “是,殿下。”

  君玄整个人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连带着那双刺入连澜清胸膛的握着银剑的手。
  他嘴唇张了张,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浑浊的眼底猛地爆发一种奇异的光芒。他死死抓住身前人的手,喃喃开口。

  帝梓元并未出现在嘉宁帝的国丧上,未有人置喙她半句,除了她如今位高权重,万万人之上的地位外,还有一个理由。

  “你做什么呢?”人群里,帝梓元无奈地看着顶着鹿皮帽藏着样子的韩烨,仰头问。

  “当年我以任安乐的身份从晋南入京时,一心想着把江山从嘉宁帝手中夺过来,狠狠踏在脚下告诉他他错了。”

  他让韩烨下山,必然已做好四人战死在这云景山上的准备。

  “龚大人历经两朝,耿直清廉,做恩科主考再合适不过了。”
  嘉宁帝眼底的亮光缓缓变暗,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干裂,“继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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