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宁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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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宁采臣》

 萧靖北问明了刘庄的方向和刘大爷房屋在村庄里的位置,便快马加鞭地远远奔在了前面。许安平便带着刘大爷上马,紧紧跟在后面,考虑到刘大爷年岁老,他的速度比萧靖北慢了许多,以至于比萧靖北晚到了一会儿。。

  小兵脸涨得通红,小声喃喃道:“我……我胳膊好像脱臼了,还有……我……我站不起来了……”

  萧靖娴抿嘴笑了笑,冲着芸娘和蔡氏福了福,“蔡婶婶,四嫂,那我出去了,你们慢慢聊。”说罢袅袅娜娜地出了门。

  此刻,他挺着背,伸直脖子,扫视了一遍面前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军户队伍,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各位弟兄们,你们辛苦了。咱们张家堡的城墙终于赶在秋收之前全部包上了石砖,咱们周围几个堡里可都没有这样的进度,这可都是各位的功劳啊。再过两天,大家抓紧时间收了粮食,今年咱们就可以过一个又安心又充裕的年了。你们把城墙修得很牢固,今年的税粮我给你们每户减一石。”

  李氏越想越心慌,忍不住拉住萧靖北的手,“四郎,你答应娘,万一遇到危险的时候,可千万别傻乎乎地往前冲。你要想着,你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指靠着你,还有芸娘也等着你娶进门呢。”

  店主愣了下,随后喜笑颜开,他忙东挑西选拿了一堆书,一股脑塞进萧靖北手里,“这都是他看的,一共二两银子。”

  宋芸娘半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膝盖,轻声道:“升官进级倒是不敢想,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萧大哥和我能够得到王大人和夫人您的抬爱和提携,实在是我们的幸运和福分,我们真的是感之不尽。芸娘和萧大哥无以为报,唯有更加尽心尽力地效忠王大人和夫人。夫人请受芸娘一拜。”说罢,又恭敬地跪拜了钱夫人。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

  突然,宋芸娘听到一阵脚步声慢慢走近,忙吓得缩紧了身子,一动不敢动。萧靖北无声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轻声在她耳旁细语:“不要怕,是守城的士兵在城墙上巡逻。”

  李氏和王姨娘正要随着军户们一起去搭帐篷,突然听到一声熟悉而悦耳的声音,“李婶婶!”抬眼望去,却见宋芸娘推着一辆小推车向这边走过来,柳大夫和荀哥儿一左一右地跟在她身后。
  徐文轩失神地抬头望着湛蓝如洗的碧空,心中却沉闷无比。他自从那日向萧靖北道明了心事之后,便热切地期盼着萧家的回应。可是,直到昨日,萧靖北才委婉地对他说,萧靖娴尚年幼,再加上目前张家堡处于危机之时,不便商谈婚事。

  宋芸娘愣了良久,轻叹了一口气,“安平哥,别胡思乱想了。找个合适的好姑娘娶了吧,张婶婶这些年头发都急白了。”

  张大虎闻言愕然看向白玉宁,“白二弟,你——”
  一直处于石化状态的胡勇似乎这才活了过来,他叫道:“你小子疯啦,鞑子逃就让他逃啊,你还要出去?”

  李氏轻笑着看着萧靖北,她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最为了解,萧靖北为人耿直,不擅作伪,每当说谎言时,眉头总是轻轻皱起,似在犹豫,又似在深思。

  萧靖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突然提步跑出门外。正在和钰哥儿疯闹的孟云泽心中一动,也急忙跟着走出了院门,跟着萧靖北一样伸长脖子往巷子尽头看。却见长巷的尽头,隐约可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越走越远,只剩下一个淡淡的身影,已然看不太清。
  “萧小旗,你的箭法怎么那么精准,有什么窍门……”

  正有些捉急之时,芸娘看见远处沿着田埂慢慢走过来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两个人,小的那个胳膊挎着一个小篮子,瘦小的身上套着有些大的衣袍,却是给自己送饭的荀哥。高大的那名身形熟悉,只是在正午强光的照耀下,脸有些看不太清,随着他们一步步地走近,高大男子的面容慢慢清晰,他有着深邃的轮廓,俊美的五官,阳光照在他高大的身上,形成了一道金色的光圈,衬着他英武不凡的身姿,好似天神般降临在这里。

  许安平看着她一跛一跛离去的身影,婀娜中带着英气,盈弱中带着刚强,是那般的不屈不挠和倔强。他抚了抚额,不禁一阵头痛。
  前来道喜的军户们有的是宋家的近邻好友,有的是曾被柳大夫诊治过的病人,还有的则是冲着萧靖北的总旗身份,想借此机会打好关系。他们送的礼大多并不厚重,有的是几尺布头,有的是几钱银子,主要都是那份心意。

  芸娘见他良心未泯,便试着劝说:“义兄,这样的巧合,实在是老天爷要指引你和义母团聚,不如你带着我一起逃离这里,去张家堡寻义母吧?”

  张氏心中一惊,面上却不露神色,“张二郎,他家可是民户吧?你爹答应了?”
  这半个多月以来发生的事情很多,可以用千辛万苦、波折重重来形容。只是萧靖北为了不让宋芸娘担心和难过,只用寥寥数语避重就轻地简单带过。

  她想了想又道:“不如你们先安置好了再去看四爷吧,想必到那个时候四爷也差不多该起来吃药了。”

  一群人很快各自散去,只留下白玉宁和张大虎跟随着宋芸娘进了萧家小院。

  李氏面色一喜,萧靖北更是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许安文和柳大夫俱张大着嘴看着芸娘,芸娘笑着说:“你们别看我是女子,我可是练过功夫的,力气大着呢!之前我也不是没有干过搬砖的活。”她诚恳的看着柳大夫,“家父和小弟都多亏柳大夫医治才能好转,芸娘无以为报,还请柳大夫不要推托。”

  宋芸娘笑道:“她那个人,一辈子被人伺候,哪里会伺候人。她倒是会做饭啊,只是她做的东西,吃不下去啊!钰哥儿、妍姐儿两个孩子嘴巴又挑剔得很。”
  回程的路上,因骡车不像来时负重过多,荀哥儿便和芸娘一左一后地坐在骡车上,萧靖北一人骑着马,紧紧行在骡车旁边,他不断勒紧缰绳,调整着马的步伐,始终配合骡子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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